姚家自己挑起的事情,没能成功,可月蝶舞挑起的事情倒是让他们始料不及。一切祸根就是来源于一年前,姚修文得罪月蝶舞的事情。月蝶舞一直记得这笔账,更加在姚修文身边安了一个麻烦的楔子。这些姚侍郎全然不知道。
本来这些,月蝶舞一直隐忍,想着就算,而这个楔子最终也只是月蝶舞用来观察姚家的耳目。没想到今日,月蝶舞利用这楔子,把姚家整的很惨。
姚修文为人好色,又不学无术,没什么见识。以前经常找柴玉笛麻烦,后来柴玉笛避开他,又和如今在肃王府关系密切。姚修文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对柴玉笛没有办法。于是,他就老想着寻机会报复柴玉笛。而他眼下最信任的人是四海钱庄的掌柜——庄渊。
庄渊是个明白人,总是劝他不要动手。但是私底下立即将这些情况,传给鸾鸟告诉月蝶舞。后来,庄渊得到月蝶舞的暗示,怂恿姚修文去得罪柴家。到时,让王爷出面干预。
没想到,姚修文这个人,怂人一个,没什么胆子明着找柴家的麻烦,总是在暗地里,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倒给月蝶舞的机会。
那日姚修文再次暗地里准备整治柴玉笛,这一次他发狠。他找了一群混混把柴玉笛打晕,直接放入皓京知府大人的小妾房间。那个小妾出身红尘,对柴玉笛垂涎已久,久久没能得手。反倒哈姚修文勾搭在一起,久而久之,两个人就合谋准备陷害柴玉笛。
让人吃惊的事情,就在他把一切布置好之后。他心情甚为舒畅的时候,和庄渊喝酒。因为心情好多喝了几杯,有点醉倒,被家中车夫扶上马车。他高声地大叫,颇为得意。朦胧之中,他见到一个美貌女子走近。他以为做梦,想都没想就搂在一起。
等到天亮,他酒醒,闻到一股女人的香味。一张精致到完美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这张脸他十分熟悉。他不可思议地又揉揉脸,以为自己看错了。此时,躺在他身旁一丝不挂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皓京知府的小妾。
姚修文这一下,有点懵了。这不是他准备陷害柴玉笛的吗?怎么变成他了?
他慌张地四下张望,见没有人,扒拉自己的衣服,想要穿好衣服赶紧走人。只是已经晚了。
皓京知府大人几乎疯了一般冲进房间,眼睛睁大很大,差点没有掉到地上。瞬间火气已经从头顶冒出,恨不得要把姚修文扒皮。
姚修文如今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自己无从抵赖。而床上的小妾此时也已经醒了,她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再看到地上同样一丝不挂的姚修文。先是惊讶,后是害怕,再就是哭泣。扯着杯被子哭泣,不停拽被子,遮掩自己的身子。
皓京知府上前什么话都不说,直接一个嘴巴就抽到小妾身上。转身怒目圆睁地盯着地上的姚修文。
后来怎么做的,月蝶舞不知道,只是听着鸾鸟叙述这件事。她只讲到皓京知府冲进房间这个位置。后面的事情,不用鸾鸟说,月蝶舞也已经知道会怎样发展。不过月蝶舞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姚修文。
“告诉他们,姚大公子,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帮他一把。”月蝶舞漂亮的眼眸里面,闪着猥琐的算计。
姚家因此和皓京知府结下仇,姚侍郎为了保护儿子,好不容易修复皓京知府的关系,重新送了一个小妾给皓京知府,原来那个小妾可悲的命运,月蝶舞是知道的。她被你人毒死,扔在乱葬岗。
不过没过两天,姚家大公子的丑事再次被暴露,这一次,更糟糕,他和新上任的司农少卿的夫人有染,在幽会的时候,被人逮到。那位司农少卿找上姚家,质问这件事。而那位要夫人被人羞辱之后,上吊而亡。姚家彻底不好交代,姚侍郎因为管教不严,被罚俸禄,还被皇上下旨斥责。
两次事情,姚修文都觉得古怪,暗地里查,却什么都查不到。他觉得一定是柴玉笛捣的鬼,于是,在家极力诋毁柴玉笛。姚侍郎狠狠地把他骂一顿,把姚修文关押起来。
姚家这一下算是没有好名声。但是,月蝶舞觉得好不够。
没过几天,姚家就传出,姚修文被鬼附身的事情。惶惶不可终日地躲在被子里面,不敢见人。姚家就他这样一个男丁,自然着急,到处寻医问诊。皓京的大夫却都说,公子是疑问这段时间的事情,受刺激,需要静养。
夙沙潋晨不屑地看着这些,感觉月蝶舞越来越小孩子脾气,这样低劣的手法。要做怎么不做绝一点,那个家伙好歹也是得罪她的人。
谁知道月蝶舞笑着说:“如果那样做,就不好玩了。想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要他生不如死,整日活在噩梦中,总是在清醒和疯癫中徘徊。”
大概是月蝶舞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太过恐怖。屋子里面所有人包括夙沙潋晨都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纷纷吐舌头,记得以后千万不能得罪王妃。得罪王妃,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
姚家成了公敌,连带姚侍郎一起倒霉,夙沙潋晨以姚侍郎家中烦乱为由,让他回家静养,把姚侍郎手中的事情全部交给别人去做。说白了就是降官,让他回家。
原本想保姚侍郎的太子,对此事也无能为力。整个朝堂上的官员都对姚家颇有微词。为了避免自己的声望受损,夙沙潋阳选择了隐忍。
当月蝶舞知道之后,反倒有些不舒服起来。说白了,她没真想这样去害一个人。她揉着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