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勇也是有所感慨,但忽然间又警觉起来,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挑拨离间?青州虽是大府,北边儿若是有你们这样姿色的娼妓想必远近也会有些名气,怎会如此默默无闻?起事这些日子里不知道有多少探子被当在外面,如今又碰上你们这样的货色,朝廷里的厂卫做探对于我们这支让其闻风丧胆的队伍真可谓是下了血本儿啊!”
被说中心思的姐妹三人早有准备的表现出惊恐不已的神色,稍做思考就放弃了拼死一搏的打算,既是来者有准备,而自己手无寸铁寸木,那么成功的机会相当渺茫。于是便条件反射般的求饶道。
“我看你们的年纪也不大,吃过的苦头也不算少。劝你们几个还是放弃妄想比较好。我实话可以跟你们直说:我们这支队伍就现在来说:就算是我和我弟双双暴亡,朝廷也绝不可能剿灭我们这支队伍了。眼下城外他们聚集了全天下这么多的大军,其实我们队伍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并不放在眼里,他们的大败必然就在不久之后。”
听到张万勇如此说而不是直接叫人将他们拉出门外,几个女孩儿却是有些宽下心来重新又有了期望。
看来事情还有转换的余地,要从长计议!容怜暗自下定决心道。
此时习武完毕回到通铺后的的张海也有些疲惫,回到大堂的通铺之后不久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而一名躺在铺上的年纪较小的六七岁的小女孩却有些惶恐不安握着手中尖尖的劈柴。她自四岁到六岁经受过两年左右的训练,在手无寸铁可用也没有任何药物工具的情况下即便用尖尖的劈柴或者断筷也能在黑暗的夜色中找准睡梦中成人可以一击至死的血管。
想到春天是对于自己来说教习所吩咐的要动手的最后日子了,如果春暖花开之际还没有动静,不仅仅拯救自己于危难的教习难以避免惩罚,还会祸及自己的家人。他们甚至还会主动以种种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看着另一名自己的同伴此时也有些惶恐不安的坐了起来,小女孩终于下定了决心手握尖尖的两根劈柴,张开嘴以降低喘气的声音,光着脚低着身子向张海所在的位置移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