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点儿?”有个核心弟子想到过年幼时自己姐姐的一些经历。
“我们并不是只有对女人才如此为难。想想我们对俘虏官兵的做法是什么?从情理上看,他们当初许多人也是被抓的壮丁乃至从军户中强拉的人,他们在还没有在军营里的时间呆的太长的时候或许也是受人欺负的可怜人,这些人是我们选训新成员的来源之一。可随着时间的转移,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值得同情,甚至会成为我们乃至民间的祸害。我们没有足够的资源和条件去做逐一甄别像青天大老爷包公案一样明察秋毫。我们的出发点就只能是考虑各种因素,做一件事情对我们的事业是有利的还是不利的。”
想起那些并非是处男的工匠营中许多人,张海也觉得这样没有休息日的连续三班倒在战事紧急的情况下无可厚非。可如今还是需要给那些有家室的人必要的节假。便说道:“我查过帐目,我们的兵工进度相对于原料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宽松的。每五日一天的轮值城头值班时间后可以增加一日的休假。至于没有家室的那些孤身一人的青壮们。我看可以同母亲那里的女孩乃至女工们组织一些拔河、丢沙包一类的活动吧。如果我们传授的自慰方法和这些都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这样的人也就暂时不适合待在我们的队伍中了。”
方圆不过三四里的青州城对于如今城内随时可以调动起的几千力量来说不算大,可忙碌完毕处理全城私娼乃至对整个队伍的检查甄别并做出相应处理之后依然到了太阳落山后很晚的时间后才算告一段落。
普通的院落在四周加筑了高墙之后不论是实际的建筑面积还是给人的感官都大了不少。高大的院墙在太阳落山之后如同巨大的黑影,使得整个院子似乎变得更加黑暗起来。自身的痛苦的经历乃至两个月来张海的管教让院子里的一百三十多个孩子们不敢随意嬉戏打闹。夜晚的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都引得的尚且年幼的孩子们一阵惊慌。尽管这么多孩子聚在一起的时候即便是黑暗也不至于让人吓哭。
院子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闪进了院子才终究惹的不少女孩们出声般的惊慌失措。
“是我,你们的师傅回来了。”张海的声音让不少女孩安慰下来。
“饭已经有人给你们送过了吧?不过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年纪还小,同我不一样。减法口诀表明天再检查吧!”张海思考过很久之后就没有再对这些孩子们以少年军校或培训近代精兵的模式来进行了。从一切为了可靠性的角度出发对于并不缺乏权力和施威机会的自己来说严格要求的同时爱而不腻才能做到最大的保证。
此时的张海依旧像当年与自己的众核心弟子们一样,与孩子们睡在大通铺上以便于对成群的人展开最大限度的监督。可望向那些女孩的时候却不知怎的有一股奇怪的躁动之感涌上心头在下身乃至心头。
男人在公众场合或者使自己忙碌起来的时候还觉察不到什么,可一旦在积压了很久之后处身于特定的环境和场合性yù_wàng伴随着邪念却涌上了心头。
“不,自己绝不能行qín_shòu之举。哪怕是假借其他方式之名的间接行为也不可取。否则这两个多月来的功夫就白费了。即便要如此,也绝不是现在。”理性而不完全是道德让张海告戒着自己。如果那样做且不说对香儿的不丈义,还会给这些孩子带来极为不好的影响从而减少这些孩子对事业的忠诚。想到这里,张海便暂时离开了女孩们的同铺大堂,来到院子里独自一人练习起步法和暗器起来。随着身份地位的提高和队伍整体实力的加强不再需要自己亲临战阵一下左右局势,但以后自己若拥有些行事的自由,一些不便携带兵刃的场合所需的自卫武艺也必不可少。
当然哪怕在新军高层,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张海这样的觉悟所需。
此时的张万勇正在原府衙监牢牢房外的心中躁动不安的度着步子。在可靠的人手有些不够的情况下张海只得把甄别出来的未有任何疾病的娼妓交由自从队伍扩编以来一直没有什么事可做的张万勇负责打理。
“来人!我要去甲号的牢房看看!”张万勇终究下定了决心:弟子们畏惧张海,那是因为因为有可能犯错而遭到重罚甚至是赶出去。我这个做兄长的又有何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