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年少轻狂,道出多少儿女情长。】
炎熠目光淡凉的扫了一眼安暖,那刺目的鲜血仿佛像针尖一样扎过他的心脏。
想起她刚才的反映,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旋即收回视线,眸底深处闪现出一抹神秘又有些难以窥探的光芒来。
“收拾好,回c市。”
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顾而迈开修长的双腿,甩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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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
华灯初上,万物升平。
帝都,是全市最富盛名的娱乐场所,隐没在皇家般的夜色之中。
场所从一层直至三层,都被连贯封闭独立出来。而三层再往上面便是休闲会馆,种类繁多。
这里的人流并不复杂,都是清一色的富庶子弟。能来这种场合也并非有钱就能参与,就算同是富人,那也是要分阶级高低的。
而这间场所的整个二层,同一层和三层还不一样,更是被单单分隔开来。
仅是这一个楼层,不但包含了最奢华的皇室vip包房,而且还有各种休闲娱乐软硬设施,一切应有尽有。这层楼,不能预订,只供平时常来的几位少爷。
因此,帝都整个二楼,私密性极高,并且环境优雅安静,无人打扰。
位于二楼正中央的皇室vip包厢,朱砂红的大门,犹如帝王般的气势。偌大奢华的包厢,璀璨耀眼的仿古水晶灯下,坐在中央辅着水貂皮沙发上的男人,折射出摧残夺目的光晕。
他是绝对的王者,他手中握有的权利与财富,使他有着目空一切的资本,没有对与错,这就是炎熠。
奢华的包厢里,炎熠纤长的手指捏着水晶酒杯,没有情绪,只是贯注在杯子里那妖娆的红酒。那魅惑众生的脸,太过冰冷,仿似刻上了一层冰霜。他端起酒杯,线条刚毅而冷冽的下巴微仰,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
待喝完最后一杯酒,炎熠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厢。
留下一脸迷惘的楚然,和一直在旁边扶额轻叹,独自感叹神伤的萧洛。
“洛,咱家冷哥这是怎么了?”
楚然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记得炎熠新婚后,还好端端的和萧洛商量着去夏威夷泡妞,还嘲讽楚然只顾做生意完全不懂情趣。
楚然是这家帝都会所的老板,因对商场那些事没兴趣,便舍弃继承父业,开了这家会所,也图他们哥儿几个能有地儿消遣娱乐。
可,他们才去夏威夷两天,昨个便连夜赶回来了。而且,一回来,炎熠便是这般模样。
难道是夏威夷的美女质量,达不到咱家冷哥口中所谓的情趣?
楚然一头雾水的望向萧洛,希望给个合理的解释,解开哥们心中的谜团。
“唉,说来话长啊——”
萧洛拿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酒,接着道,“打牌时,一个倒霉孩子点着咱家冷哥的雷点咯。居然当着冷哥的面,提起了桀宇来。”说起来,萧洛心里就万分可惜,他在夏威夷玩的还没怎么尽兴,妞儿还没泡几个,便连夜撤回来了。
“什么?”
楚然愕然。
“怪不得刚才冷哥那副表情,不过,那人也着实够倒霉的。”楚然摇了摇头,他能想象到当时是怎样一般场景。片刻,叹了口气,道,“不过,若当年没有那件事发生,或许现在,咱哥四个还能尽情在这畅饮呢。”
楚然心里惆怅起来,想来他和炎熠,萧洛,赫连桀宇,他们哥四个可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从玩泥巴、到一起骑变速车上下学,从打群架到泡妞儿,一路走来,他们从未缺席过彼此的生活。
只是,这世间多有变故,往往会有些令你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楚然说话这话,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桌子上沉默的时间更久了。
片刻萧洛才举着酒杯,说“唉,不说了不说了,来,为了咱残缺的兄弟情分干一杯。”
“干——”
楚然叹了口气,旋即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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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安暖从昨晚一直睡到今天中午。现在又到了晚上,她洗漱完便又躺在床上了。
昨天她坐着炎熠的私人飞机回来后,一直到现在,也没见炎熠的踪影。
不过,她倒不是在乎他在哪,只要别给她找什么事就行。单单一个随叫随到,就够折磨她的了。
炎夏也回炎家老宅了,想必炎家人也知道他们回c市了。
这栋房子,不过是安暖在这里住的第二晚。结婚前,她原本是在炎家老宅和炎家人住在一起的。后来炎熠从国外回来,炎老爷子送给了他们一套别墅作为新婚礼物,说结婚后让他们搬出去住,小两口单独在一起,可以好好的培养感情。
客厅里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新郎有着俊逸非凡的面孔,和他与生俱来的霸道又有几分威严的气势。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
不过,和别人的婚纱照有所不同的是,他们的结婚照新郎新娘都不爱笑,两个人的眼里都没有一丝的笑意……
可能是因为彼此不爱吧,所以才连勉强都没有办法。
她畏他,他厌她。
……
……
安暖静静的躺在床上,不禁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桀宇——
她心里呢喃道,青春年少的时光,明明是那么的美好,可是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