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乌加会把左龙带进了自己的公司之后,让他每个月从公司领几万块钱,而左龙的工作呢,就是玩儿,各种各样的玩儿。然后呢,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把原先没上手的小女朋友弄到床上来。
左龙中学的时候就糟蹋了不少好人家的姑娘,但是都能用钱摆平,也没出什么大事儿,可是单单有个叫连晓娟的就一直没有上手——就是因为这姑娘保守,左龙也是真心喜欢这姑娘,就一直没有用强。
连晓娟当时一青葱小姑娘,什么事情也不懂,左龙说她是自己的女朋友众人就都信了,虽然小姑娘心有不甘,但是慑于小霸王的淫威也不敢说,只是心里一直抗拒和害怕。好在当时小霸王没很严重的骚扰她。
后来中学毕业之后,连晓娟就急忙返回了乡下老家,不敢再来莒市。但是左龙的心里一直还在惦记着这个她,总觉得自己不把人家姑娘弄到手就是吃亏了,但是当时高考结束,一班狐朋狗友带着他到处吃喝嫖赌,他也就把这事儿暂时放下了。他可能也是因为真心喜欢,不想硬来断了交情吧。
这个连晓娟,虽然学习成绩好,但是因为整天提心吊胆导致高考失利,又没有什么背景,无奈之下没有继续学业,而是外出打工去了。可是,左龙当兵回来以后就大撒消息,说要找到这姑娘。
可巧,这一年外出打工回家过年的这连晓娟就又遇见了左龙,或者说,是左龙找上门来了。这连晓娟,也难怪左龙惦记,长的那真是眉清目秀,万里挑一的美人。
连晓娟前脚回家,后脚得到消息的左龙就兴冲冲地的来找人家姑娘,但是没想到迎面就被人浇了一头冷水。连晓娟在外打工一年,就交了个新男朋友,思想观念也放开了。二十岁的姑娘已经和男朋友同居了,只等到了年龄领结婚证结婚了。知道了这件事,左龙简直就是恨疯了。
“真是奇怪,人家姑娘谈个恋爱关他什么事儿?他生的哪门子气?”我奇怪的说道。
“你不懂!”吕士良敲了敲桌子,“这就是和狗护食是一个道理,到嘴的我可以不吃,但是别人也不允许吃,你要是和我抢我就和你拼命。你想想,要是你原先谈了个女朋友,然后自然而然的就散了,然后你们再相逢的时候你有没有点儿想法?”
我开始陷入了思考之中。如果我现在要是遇见了乐儿,她要嫁给别人了,我该怎么办呢?——可是乐儿已经死了。一股淡淡的哀伤涌上了心头。
“你先听我说吧。”吕士良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也赶紧整了整思绪听他说下去。
“左龙去见人家姑娘,人家姑娘把他当瘟神看,撵都来不及,更不要说左龙想亲近亲近了。这左龙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偏偏这乌加会从中挑拨,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当天,左龙见完姑娘回见,心中愤懑不已,一是自己没上手的姑娘被人家抢走了,二是自己曾经喜欢的人把自己当瘟神一样往外撵,因此心里是生了恶念要报复连晓娟姑娘。
当天回去,他就喝了个醉醺醺,回家就把打算严厉约束儿子的左松年气了个半死,两父子大吵一架,在左家做客的乌加会连忙把左龙带出了左家带到了夜总会散散心。
在乌加会的夜总会里,小霸王左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的“心酸情史”说给乌加会听,没想到乌加会听了是哈哈大笑,拍着左松年的肩膀说道:“我说小子,为了个女人至于的吗,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就算没有钱——”他压低了声音,“就凭你爸爸在莒市的关系,出点儿事儿还摆不平吗?”左龙喝了酒,一时冲动,血气上涌,猛地站起来说道:“叔,你的意思是——”
“这女人吗,弄到自己床上,干舒坦了就是你的了,一辈子死心塌地,要是还不行,就到处跟人家说她是破鞋,呵呵。”乌加会轻轻的笑了笑,把水果刀狠狠的插在了一个苹果上,“女人就是这样的贱货,你呀,心太软!”
一听这话,左龙顿时酒精和精虫上脑,当下就打电话联系了自己的狐朋狗友连夜到了连晓娟的家。
是夜,可谓是惨绝人寰。
“左龙不但自己qiáng_jiān了连晓娟,还让自己的兄弟们,唉——,你说你去抢人家姑娘,何苦要祸害别人呢?连晓娟的男朋友上前阻拦被捅了六刀,还把下边给——唉,活活疼死了。连晓娟的父母和一个弟弟也全被杀了,有个邻居听到响动来看看,也被杀了,最后,连晓娟姑娘因为用嘴咬伤了左龙的一个小兄弟,被他用钳子把牙一颗颗的拔了下来,不但如此,还把人家姑娘——唉,真是没法说啊。”吕士良说起来,还是很不平静,我的拳头已经攥的紧紧的了,牙咬得咯咯直响。
“没事儿,你说,后来那姑娘怎么了?”我尽量平静的问道。
“唉,我也就是和你说说,和我这样详细知道这件事情的事情的人都已经‘咔——’”吕士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拔了牙还不算,说人家姑娘有眼无珠,硬是把双眼给挖了去。然后就把人家姑娘扔到了村口的大街上。好在,姑娘活了下了,可是,还不如当时就死了呢!”吕士良又叹息了一声。
我已经出离愤怒了,但是吕士良后来的话才让我明白这点儿愤怒根本就不能算是愤怒。
“你接着说。”
“唉——”吕士良长叹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姑娘一直到天亮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