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车时,娜塔莎已经在等着我了。
娜塔莎想和我们合作,虽然这一次女巫团死的不是她,但是她相信露西还会对她们动手。但是,以她们自己的力量,对付不了女巫露西,露西太强大了。
死的那个人,是非洲南部氏族部落的女巫,擅长的是巫毒娃娃,她早就对露西不满,悄悄地收藏着露西的头发,把头发和稻草一起,扎成一个小人。
这个小人面目狰狞,但是它代表了露西。当娜塔莎把消息带回去的时候,这个非洲女巫就自告奋勇的要对付露西。
当晚,非洲女巫在三号房进行了仪式,将钢针插入了巫毒娃娃的心脏。
露西损命,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露西竟然能复活,还直接杀死了非洲女巫。
……
我没有答应娜塔莎的要求,我很想解决孙宇身上诅咒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如果卷入他们之间的战争,可能会死的更惨。
亨利认为成吉思汗的墓沉入了水下。还没有开始进入墓穴,这些巫师就进入了内斗状态,无论亨利的财力有多么强大,这个斗是说什么不能进的。
我不可能让孙宇死,拒绝了娜塔莎,我决定找露西谈谈。
于是我来到了二号房车的门前,敲门……
门还真被打开了,露西穿着白色的晚礼服,黑色的皮肤与白色的衣服是一种完美的搭配,她如果不弄一些神秘的东西,也是一个勾人的尤物。
我走进房车,二号房车完全是豪华的配置,舒服的沙发、椅子,梳妆柜,电视还有植物,这里绝对是一个优雅舒适的房间,如果不是从外面进来,绝对感觉不到这是一个房车。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能委婉的把我想要做的事情说一遍,我的语言能力也不允许我像中文一样侃侃而谈。
我说:“能不能解开我朋友身上的诅咒术,我将会非常感谢!”
露西挑起眉毛,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明显充满了疑问,耸耸肩不明白我的意思。
“能不能解开我朋友身上的诅咒术?”
我以为自己发音不准,又更简单说了一遍。
露西明白了,她还是差异的问:“东方的巫师,你朋友的身上有诅咒吗?”
我仔细的看着露西的表情,无论语言是否一样,人类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如果是伪装总会有破绽,可是露西的表情很真诚,不像在演戏。
这样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比我厉害,会演戏。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真的不知道孙宇身上的诅咒术。
我亲眼见到她指着孙宇,口中念念有词。所以我的心里坚定的认为,露西会演戏。但是心里也隐约有一个反对的声音,露西不知道诅咒的情况。
“那天的仪式,是骨指杀吗?”
“不是!”
露西干脆的回答,我心中一惊。突然觉得有点先入为主了。我根本没有和露西有过什么仇怨,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杀害我的朋友。
这一切都是卡娜说的,是亨利说的,是那个娜塔莎说的。主要是娜塔莎,她告诉骨指杀的诅咒。
我心中有怀疑,问题就多了起来。
我问:“那天的仪式是什么?”
“我在与那些死去的人沟通,他说他们有三个潜艇,然后用我的手臂指点了方向。”
露西很配合的回答,她的脸上也充满了疑问,这个黑人女孩不是笨蛋。
我又问:“你为什么有我的血眼扳指?”
“血眼扳指?”
“就是你骨指上带着那个。”
露西知道,打开梳妆台,拿出那个人骨的手指,从上面摘下我说的血眼扳指递给我,把骨指放在桌子上,问我:“你确定这是你的,这是亨利先生送给女巫团的团徽,每个女巫团的成员都有一个。”
我没有接血眼扳指,仔细看着,真的只是一个仿品。看着很形象,其实用的是红珊瑚,颜色比真的略微鲜艳一点,上面也没有缭绕的黑气。
“为什么我没有见过其他女巫戴着?”
“你见过其他女巫的手吗?”
露西反问,把我问住了,今天早上的女巫都穿着黑色的长袍,我也确实没有注意她们的手,娜塔莎我见过,没有看她戴着什么所谓的团徽。
都这种情况了,还能相信娜塔莎吗?
看露西没有厌恶我的意思,我干脆问点别的。
“我朋友说是你帮助她们找到我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亨利先生找我帮忙的,他用的是一块玉板,上面篆刻着你们国家的文字。我用的是心灵感应的方法,很多女巫都会的。”
玉板?
是鹰面祭祀的遗书,当时我把它装进了包里。
我开始明白了,这是一个陷阱。根本不是蒋乐乐找到亨利的,是亨利他们故意让蒋乐乐找到的,他们的目标是我,在我从古墓出来以后,亨利的女巫袭击了我。
在我的记忆力,也有一个仪式,我仔细的想,头又开始疼了。这个时候怎么能放弃,好像有人在我的记忆上加了锁。
我努力的挣扎,咔嚓一声,感觉好像有什么断裂的声音,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一个黑人女子在做一个古怪的仪式。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稻草娃娃。手里拿着一把钢针,一针针的刺入,心脏、四肢、脑袋。一个人影在痛苦的挣扎着,那个人影是我。
我后退了一步,险些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露西诧异的问,我摇摇头,咬着牙问:“亨利说,你想控制他,还想图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