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痛苦于继续战斗杀戮,却无法违背当时的生死嗣者的命令,那个家族从九彩仙姬那里得到了操控生死炉的方法,强迫至尊彪皇的意志,然而,一个突然出现的家族改变了这之后的一切!”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也许人类还要继续争斗下去,也许他还活着!不会得到那样悲惨的命运!”
她再次轻轻在深潭上一划,波动的水面变幻了景色,修士混战消失了,天崩地裂消失了,穿行天地间那个强大的紫色身影也一并消逝。
那是一个朝霞灿烂的清晨,紫色的天空飘着炫美的霞云,在即将成为生死炉与帝释伞两大守御圣器战场的一片山坡,此时尚未被法诀圣器所摧毁,繁华锦簇,绿意盎然的山坡上鸟shòu_jiāo鸣。
一高瘦男子身着黑白双色长袍,手拿一柄折扇,瘦长的脸上带着桀骜微笑,表情孤高中带着阴狠,静静站在山坡之上,手摇折扇望着天边绚丽的云霞。
他身边跟随一紫衣男子,卓尔不群,俊美无比,腰间挂着一只酒葫芦,举止潇洒不羁,妖媚非凡。
高瘦男子笑道,“紫尧,今日我约了帝释嗣者在此一战,好试试我新领悟的一式,你可别像上一次一样,临阵脱逃,否则我不饶你!”
紫衣男子拿起腰间酒葫芦,轻轻一笑,声音温和道,“上次我只是酒喝光了去买而已,而且帝释伞是女的,好男不和女斗!”
高瘦男子冷笑了一声,刚要说话,这时忽然身后一阵响动,男子耳朵动了动,随即哼哼一笑。
皮笑肉不笑道,“何方宵小,见了本尊还不过来稽首跪拜,在后面鬼鬼祟祟的,你家中长辈未曾教过你见到圣器嗣者要跪下叩拜吗?”
说话间手中一团黑白之气化作一阵狂风将那片树林整个卷起,黑白二气分为两条,化作一龙一蛇,奔着树林而去。
林中一声轻吒,随即一席白衣从林中飞起,御着一柄红色长剑,两道火焰挡开黑白龙蛇,红剑燃烧熊熊火光,仿佛一只凤凰飞天而起。
那女子白衣黑发,纤眉细挑,一双丹凤眼灵动清丽,五官精致无暇,身姿轻盈翩跹极是动人!
高瘦男子一见是个女人,收回阴阳二气,嘴角上挑笑道,“你这女子,躲在一旁偷看本尊为何,直接出来便是!”
那白衣女子落到他面前,俏脸含煞,凤目瞪着他道,“谁要看你,我在这里修行吐纳,就被你无礼打断,该道歉的是你!再说以阁下尊容,要看我也是看他!”她一指紫衣男子说道。
男子一愣,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了,不管看在她是一个美女的份上,他少有的没有计较,而是笑着问道,“你可知我是谁吗?”
女子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他几眼,“看你样子不像好人!修为倒是不错!”
瘦高男人哈哈大笑一声,“本尊修为也就平平,毕竟这天地间能和我匹敌的有好几个!”
这时绯色的天边远远飞逝而来一个彩衣美妇,肩上扛着一只彩色花伞,流光溢彩,衣袂飘飘,妖艳无比!
瘦高男子一笑,“本尊还有些事情,你快快退下,否则殃及池鱼可莫怪我,另外,回去问问你的长辈,生死尊者是何许人,下次再敢冲撞本尊,小心你全族性命!”
说罢他朗声大笑几声,飞上天空向着那彩衣美妇迎去。
紫衣男子看了白衣女子几眼,也跟随而去,那白衣女子双目光彩涟涟,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才收回目光。
“这紫衣男子就是斑斓彪,这白衣女子就是你!“柳知返看着身边和水波中一模一样的女人问道。
她却摇摇头,“我不是她,我只是她的一个影子。”
“她叫司徒天舞!司徒镜空的亲妹妹,奉了司徒镜空的命令接近生死炉嗣者!”
柳知返讶然张了张嘴,脑海中已经浮现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以至于后续的事件他也都猜到一二,嘴角不由戴上一抹戏谑的弧度!
后面的事情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司徒天舞又和那生死尊者发生了数次偶遇,并在他面前展现了自己娇蛮任性的一面,而每一次斑斓彪皇都在旁边。
那是一个刚刚雨后的黄昏,生死尊者坐在一座山崖上与另一名同辈的大能修士论道,斑斓彪则看着雨后沉醉的斜阳喝酒。
司徒天舞静静站在他身后,忽然轻轻一叹,“我感觉很累!”
“我也常常有这种感觉!”斑斓彪说道,随即微微一笑,“习惯了就好!”
司徒天舞却眉毛一挑,看着他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觉得还有更好的解决方式!”说着抢过他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然后弯着腰咳嗦,皱眉道,“看来这个方法也不太好!”
斑斓彪微微笑着,看着她,直到她脸微微发红,然后固执地去喝他的酒,连那柄红色的宝剑都扔开了,很快,司徒天舞醉了!
她醉了的时候话很多,但并未说出半句不该说的话!
“紫尧!我可以这么叫你吧。当远古妖兽的感觉什么样?”
“紫尧!生死炉真的很强大吗?你是生死炉生下来的?”
“紫尧!你见过九彩仙姬吧,她长什么样?有我漂亮吗?”
“紫尧!-----”
那一次斑斓彪第一次觉得女人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生物!当生死尊者送走老友,看到的是一只醉酒的上古妖兽和一个醉酒的女人躺在岩石上大睡,不由大怒,将斑斓彪关进生死炉中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