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一声冷笑传来,“欧阳狠,你敢动这两人就不怕殷厉治你的罪?处子元阴可是修炼邪法的好东西,你又不是炼‘修罗道’的。”
听到这个声音伙计转过身,见酒店门口门槛儿上坐着一个满身油腻的屠户,腰间别着一把牛耳刀,手里拎个葫芦正在喝酒。
“那按你这么说什么好东西都要给他留着?师父让我们来求如山可没说以谁为首,殷厉只不过比我早入门几年而已,想治我得罪还要看他有没有本事!”
屠户摇头叹了口气,转头对驼子和那矮胖的妇人道,“葛驼子,你也不管管他?”
驼子沙哑一笑,“我打不过他!”
“我要是打得过他,他早就被我杀了!”驼子依然笑呵呵说道。
屠户耸了耸肩,“好吧,反正咱们冥山五鬼使除了老大殷厉之外没人是他对手,随便你怎么处理吧,但这一刀一剑归我了!”
说着屠户上前去捡地上的魁罗九和饕餮刀。
这时驼子眼神一沉,手里的算盘啪的一声飞出几颗珠子,咻咻两声射进屠户脚前的地砖里面,“还轮不到你!”
欧阳狠见状一笑,“我对那两件法宝和那少年没兴趣,你们争去吧,我逍遥快活去了!”
说着扛着司徒月婵二人撩开后厨的门帘,两个厨师低头走了出去,他又来到另一间侧室,里面只有一铺火炕,上面还躺着一人,被捆的严严实实像一只粽子。
欧阳狠拎着绳子将那人直接扔到地上,然后将司徒月婵和鹤白翎放在炕上,嘿嘿淫笑一声就去解她们的衣服,衣服刚解了一半,露出下面的小衣,就听炕下一声怒喝。
“住手,淫贼!”
欧阳狠一愣,向下看去原来被捆着的那人被他这一下摔醒了!
“哦?看不出来你修为奇烂无比,对毒药的抗性倒是很高吗!”
“我呸!”地上那人不屑地啐了一口,“就你们那破要还想迷住小爷儿我小爷是故意让你们迷住的,哼,欺负两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你?你想得美!”欧阳狠笑道,“若不是殷厉需要活的修士,你早就被我卸成八块了。”
他沉吟一下,“罢了,留着你还会聒噪不停,所幸先割了你的舌头吧!”说着欧阳狠从炕上跳下,奔着那人走去。
“我说你别乱来呀,我,我可不是一般人!”他往后蹭着躲避,“我可是司徒氏的亲戚,你敢动我司徒氏可饶不了你!”
欧阳狠不屑一笑,“司徒氏又如何,就算司徒氏的小姐在此,我也要玩儿玩儿看是不是比别人更舒服!”
“你好大的胆子----”被绑的那人脸涨得通红,然后仰头叹了口气,低下头额前一缕头发遮住的半张脸,忽然声音变作深沉,“罢了,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我本事好心劝你----”
欧阳狠哭笑不得看着他,“这么说你还有绝招没用?”
“哼哼,那是自然,我易统峰其实那么好对付的!”
他抬头看向欧阳狠,“既然你找死,说不得今日小爷要开杀戒了!”
只见他的脸涨红好像熟透的柿子,连脖子都跟着红了起来,体内一股劲气在玄府丹庭之间流窜,让他的胸腹欺负着。
欧阳狠皱皱眉,退后半步,沉着目光看着他。
易统峰哈哈大笑一声,体内那股劲气继续向下,然后就见他丹庭一阵鼓荡,一咬牙一用力,噗的一声闷响,放了一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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