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当三个孩子的爸?”夏小蒙自动把曲长柏后半句省了,“什么意思?”
她想了想,忽然撒手就跑:“爷爷,我去咖啡厅了。”
啊啊啊,她要去问陶夭夭,这是什么意思。
“小蒙——”曲长柏已经走进电梯,这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小蒙的身子,远远消失。
这丫头真不可靠!
“老爷子,小蒙还小呢!”容泽轩在旁扶着曲长柏,笑了,“容川常说,小蒙是个永远长不大的丫头。”
提到容川,曲长柏不由摸摸胡子:“曲澜不止一次提到,容川非小蒙不娶。可小蒙大学毕业都一年了,曲澜也结婚生子了,容川怎么还没动静?他不想到曲家来提亲吗?”
容泽轩陪着笑:“他是想自己更有能力一些,才有资格向小蒙提亲吧!老爷子您也明白,虽然小蒙是领养的,可她比所有曲家的千金都养得娇气,容川如果没有一点事业底子,哪敢和老爷子您提呀!”
容泽轩这话说到曲长柏心坎里去了,曲长柏呵呵笑着,满意极了:“这么说来,容川这孩子有思想有抱负。也罢,让他们顺其自然吧。我看小蒙这丫头,和陶夭夭那丫头一样,孩子心重。”
“是啊,小蒙本来还小。”容泽轩说。
说话间,曲长柏和容泽轩已经到了六十楼。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曲长柏走到窗前,静默着,打量着他一生的心血,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容泽轩静静地站在旁边,不肯多说一句话。
多说多错。
曲一海有外心,想必老爷子也看出来了。
但曲一海也是老爷子的儿子……
老爷子就算心里恼怒,恨铁不成钢,却不得不顾念着父子情分吧。
但不知道,老爷子现在心里,对曲一海这个儿子,还有多少情分可言……
“泽轩,你说,一海为什么要这样做?”曲长柏声音有些空洞,“他可以和曲澜竞争,可以来求我给他权力,可以带着两个儿子增强实力……不管哪种方式,他都有可能扭转自己的地位。他为什么想着借助外力?他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容泽轩听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言多必失啊!
钱专家一事,也是曲一海导演,就不知道老爷子如果知道,是不是连感慨都不会感慨,就直接将曲一海赶出家门。
等不到容泽轩的声音,曲长柏摇摇头:“我知道你在曲家是个老好人,对谁都不发展看法。这是你的处世哲学……算了。”
说着,曲长柏忽然精神起来,离开窗口,大步回到办公桌边,按上免提:“汪秘书,通知曲一海,让他来董事会议室来找我。”
“好的,董事长。”汪雅婷甜甜的声音传来。
按掉免提,曲长柏大步向会议室走去:“泽轩,你也来。我的命,可掌握在你手上。”
容泽轩微微一顿:“老爷子不喊曲澜来?”
“这事,不用他来。”曲长柏说。
曲长柏已经很久没用过会议室了。
坐在主席台上,他双手落在台面上,指背轻轻敲打着桌面。
“爸。”曲一海到了。
“把门反锁。”曲长柏挥挥手,“今天就我们爷俩谈谈。”
曲一海顿了顿,合作地反锁好会议室,这才大步走进来,坐到曲长柏旁边。
好一会,整个会议室静默无声。
曲长柏终于抬了抬眸子,看着曲一海:“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曲曼琳嫁给洛家?不要找借口敷衍我。这里就三个人,泽轩只是我的医生,所以,你今天所有的话,都只是说给我一个人听。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老糊涂。”
“爸,不是要,是必须。”曲一海面色平静,“曼琳酒后乱姓,失身迪拍下视频和图片。曼琳如果不想那些不堪的照片流传出去,就只有嫁给洛文迪。爸,这些都是不得已的。”
“放屁!”曲长柏一拍会议桌,“你还在把我当老糊涂。曲一海,如果曲家连摆平一点丑闻的能力都没有,还能成为跨国财团。你说点实话,会噎死你是不是?”
曲一海不知不觉头低了些。
看来,老爷子这加动真格的了。
想了想,曲一海抬起头来:“是曲澜告诉你这件事,是不?”
“因为离婚的事,曲澜都甩手走人几天了。”曲长柏没好气地打断曲一海,“他就是顾念你是长辈,也顾念我的心情,才甩手离开。要不然,凭他的能力,凭他运筹帷幄的撑控度,你早被他整垮了。”
“爸,不是只是曲澜才有能力。”曲一海不由愤怒了。
“十年前,我给了你机会。”曲长柏一拍桌子,“两年时间,你把房地产业做得差点关门。曲一海,你敢说我偏心?如果不是你当初把房地产搞垮,我有必要七十岁带着刚刚大学毕业的曲澜接管房地产业?”
曲一海咬牙:“爸,房地产是这几年才兴起来的。”
“做大的都是老房地产。”曲长柏立马压住曲一海的话,“凌氏,洛城,都是二十年的老企业。”
曲一海这才没了话。
好一会儿,曲一海道:“爸,凌洛两家联姻,已经构成同盟,我这也是为了曲家好。”
“好个屁!”曲长柏怒,“胳膊向外拐,这是为了曲家好?好了,一海,你让我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曲长柏长长地叹息,凝着曲一海:“谁犯错,都要承受自己的错误,你也一样。一海,你为了自己的野心,和曲澜斗上几十年,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