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她要怎么说呢?
说她食言,不能抱养前夫了么?
可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就响了。曲澜沉稳的声音传来:“夭夭?”
陶夭夭眼睛一热,细声细气地:“睡了吗?”
“还没有。”曲澜声音微沉,“如果岳母不肯放你过来,别使劲和岳母吵。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些事。”
“嗯嗯。”陶夭夭含糊地应着,小小失意,“小澜澜,我们做不成夫妻就算了,现在连晴人都做不了了。”
“夭夭,不会的。”曲澜低沉有力的声音,不知不觉给陶夭夭力量,“夫妻也好,晴人也罢,都只有我们两个。早点睡,别胡思乱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
按着窗格,曲澜出神地凝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可他的神思,已经飘飞千山之外。
终于,他大步向外面走去。
“曲澜,我这里有重要的事,你等等——”杜子锷把他堵在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