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想翘班,以抗议曲澜的造人之举。
想爬上她就算了,还要找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表示强烈鄙视他!
可惜一大早,就被曲澜逮车上了。
兰博基尼内,驾驶座上的男人如坐春风。
副驾驶上的小女人,却顶着黑眼圈,瞪着后视镜内的老公大人。
呜呜,他压根就无理取闹,怎么能用那样的理由,爬到她身上造人。
要都这样,两人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说话了……
“夭夭今天见见爷爷。”曲澜含笑凝着身侧的老婆大人。
陶夭夭坐得笔正,可那双眸子眨呀眨的,显然那颗小脑袋,正在飞速运行。
就是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要不,我到时打电话给夭夭。”曲澜换一种说法,“我们一起去见见爷爷。”
“咳——”陶夭夭总算回过神来,她小小幽怨地咳了声,“见爷爷……爷爷估计会找我算帐。”
轻笑出声,曲澜揉揉她头顶:“估计今天见了爷爷,我和夭夭的婚事,就得宣布——”
“等等——”陶夭夭飞快打断曲澜的话。
她那双灵动的眸子闪动得厉害,看上去星光灿烂,而又透着小小的狡黠。
“呃?”曲澜挑挑眉——老婆大人看来另有打算。
“不能宣布。”陶夭夭不知不觉握着拳头,“我得先把钱拓搞定。我还想看看钱拓想弄点什么事出来……”
她可是只快乐自由的小鸟。现在这日子过得多美好。
要是宣布她是曲家孙少奶奶,估计她去哪里都要带个保镖,以策安全。
再说隐瞒一事,她可还没完全释怀呢!
曲澜打哥的事,也还没个说法呢。
“……”曲澜扯扯唇角。
老婆大人希望钱拓弄点什么事出来?
可显然,陶夭夭对整钱拓特别有兴致,说完后,就一直在那里念念有词。
眨巴着眼睛,特别精神。
来到公司,陶夭夭一步一挪地去了凤凰子公司。
“夭夭早!”季墨一见她的身影,立即大步到她办公室里打招呼。
“师兄早!”陶夭夭绽开灿烂的笑容。想站起来表示礼貌,可动了一下,还是乖乖坐着好了。
曲澜那个坏蛋,折腾得她实在有点吃不消。
“夭夭去哪里了?”季墨关心地问。那双隐藏着渴盼的黑瞳,似有些焦躁。
“去魔都,我哥那儿。”陶夭夭讪讪地笑着。
唉,她这是无故旷工了n天,季墨果然是师兄,这么关心她。
感动死她了。
“原来这样。”季墨长长地吁了口气,终于扯开个笑容,“这样我就放心了。”
“呃?”陶夭夭一愕,“原来师兄你不放心我呀?”
可她只是几天不见而已,再说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不放心呀?
“夭夭看上去有点累。”季墨轻声说。
季墨没说出来的是,陶夭夭的小脸,真有点桃花相了。难道这丫头真的和谁恋爱了……
“累……咳!”陶夭夭的小脸,瞬间大红。
呜呜,她是累,那是曲澜没日没夜折腾的啊。
就为了证明他那不是金针菇,不是打针,昨晚都折腾了她大半夜。
看着陶夭夭闪烁的眼神,季墨心里咯噔了下,掩饰地笑了笑:“夭夭没什么,我就去办公室了。”
“嗯嗯。”陶夭夭猛点头,“帮我通知一下,让大家十分钟后开个会……”
送走心事重重的季墨,陶夭夭摸摸鼻子:“季墨这是怎么了?难道失恋了?没看见他和哪个女孩恋爱呀……”
为了表示自己是个负责的主管,陶夭夭撑着酸痛的身子,开了个小组会议。
开完,陶夭夭最后一个出了会议室,迎面遇上钱拓。
“哟!”钱拓笑容满面,“我还以为陶小姐畏罪潜逃了呢!没想到,还敢回来。”
果然这钱拓还是那个钱拓,一丁点也没改变。做男人做到这个程度,也是种悲哀,真是委屈他老婆,能几十年忍受这么小肚鸡肠的男人。
想了想,陶夭夭绽开灿烂的笑容,神采飞扬:“我一个认认真真做事,老老实实做人的人,怎么可能畏罪潜逃呢!要畏罪潜逃,也是那些和对头公司高管有联系的人吧!”
钱拓的脸僵了僵。
陶夭夭倒是一愕——钱拓的战斗力,好象不会这么一点点。
难道她一句话,真刺中他的心窝窝了?
钱拓不会真和白云婉还在联系吧?
要知道,如果他和白云婉还在联系,甚至把凤凰子公司的相关事情透露给白云婉,那可以构成商业间谍的罪名了。
“你就得瑟吧!”钱拓不愧是钱拓,立即恢复淡定的神情,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已经被凌天地产的ceo起诉了。陶夭夭,等上了法庭,我看你还怎么在地产界立足。杜大总裁到时都得承认,他就是看错人了。”
“真怕怕。”陶夭夭还真缩缩脖子,一脸害怕的小模样,“钱主管,要不,你帮我出出主意,帮帮我嘛!”
“嘿嘿!”钱拓这回真心笑了,“陶小姐,一人事一人当。这事,就是天皇老子都帮不了你。”
“哦哦。”陶夭夭点头,调侃着,“看来,我这回真要身败名裂,外加回家吃老公了。”
“很可能。”钱拓哈哈笑了。
看到钱拓笑,陶夭夭也笑了。她颇有兴味地瞅着钱拓:“不过我老公承诺我ao制呢!他就喜欢我吃他的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