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栎墨:“……”
抿了抿唇,烈栎墨垂眸看着琉璃,凤眸之中尽是黯然,“白术说,我们走后。绿茵便偷偷去了惠兰院,然后一脸喜色的离开。之后,风嬷嬷便出了府……”
琉璃:“……”
听着烈栎墨的话,琉璃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阵喟叹,轻叹了一口气,出声道:“然后呢?”
“然后,便就出现了两拨刺客!”
琉璃闻言并不惊讶,只是心底满是心疼。为烈栎墨心疼,他小小年纪没有亲娘相护也就罢了,却落了个处处算计防备甚至要他命的‘父亲’。而更可笑的是,那个打着她亲娘的名义,说是前来照顾他的人,到最后却也是个一心想要伤害他的人!
所以,这一切既讽刺,又可笑。
沉默了片刻,琉璃抬眸看着烈栎墨眼睛,伸手在他脸上的玄铁面具之上触碰了两下。
“别伤心,别难过。那些人并不值得你伤心,你难过。”话落顿了顿,琉璃的黑眸之中浮现了一片凉光,“况且,我会让她们付出让你伤心难过的代价。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笑,而且要笑的肆无忌惮,再也不要像以前那般沉郁冷漠。你要让世人知道,——你烈栎墨并不是煞星,更不是杀无辜之人的杀人魔头。相反,你才是这世上最最最无辜之人!”
烈栎墨:“……”
听着琉璃说的话,与琉璃对视,烈栎墨的凤眸之中满满都是灼热的光芒。他的小王妃,永远都是这么的护着她。
他收紧了手臂,将琉璃紧紧的摁在怀中。
琉璃只觉腰间,那强有力的手臂蓦地收紧,让她的腰肢几欲与他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勒的她感受到了阵阵的痛意。
但琉璃却没有呼痛,而是任由他这样下去。
好一会儿之后,琉璃深吸了一口气,才稍稍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由他紧紧的抱着。
同时,琉璃牵了一下唇角,“你把我送到墨居之后,便拿着今日的事情去皇宫告状吧!”
嗯?
烈栎墨稍怔,凤眸之中划过一抹疑惑,“为何?”
琉璃挑眉,“难道我们就要这样将这亏吃了?”
“可是,”烈栎墨有些迟疑,“我们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琉璃勾唇,黑眸之中满是狡黠之意,“没有证据,我们可以给他弄点证据出来。”一边说着,琉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块令牌放在了烈栎墨的手中道:“喏,这不就是从刺客身上搜来的!”
烈栎墨怔鄂了片刻,凤眸之中溢出浅浅的涟漪,“你的意思是咱们栽赃嫁祸?”
“唔,我讨厌极了那种明明知道是谁,却不能动手弄死他的感受。所以,我不介意弄一点非常手段!而且——”声音猛地一顿,琉璃的语锋一转,“而且,两拨的刺客,我可分不清谁是谁的人,我只当是一拨。你拿着这令牌,找皇帝告状,介时有大理寺受理,到时候我到要瞧瞧他们还要怎么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