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烈栎墨纵身跃起,指尖一动,一支红梅已经折好。翩然落地同时,那一支开的正艳丽的红梅,刚好落入他的手中。
帝珣:“……”
惨痛的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他在烈栎墨那里永远讨不到好。想想,他自己都不得不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可越是如此,他越就是不服气,总想着一定要赢过烈栎墨一次。
于是,就这样愈挫愈勇中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帝珣望着烈栎墨拿着那一枝梅花走了,这才慢悠悠的随便折了几枝梅花,然后全部都交给了维达和那些花匠。
回转头,想着再去找烈栎墨,结果眼角的余光瞧见那一个可爱人儿。当即,他心思一动,昂首瞧着枝头的梅花,当即伸手又折下了一支。然后追赶着烈栎墨的脚步,瞧了一眼他折的梅花,每一朵梅花都开的饱满红艳,没有一丝的瑕疵。
更重要的是,烈栎墨折的梅枝,分了三个枝桠。其中一个枝桠上开的梅花又大有好看。似在正在怒放着一般,散发出阵阵的香气。而其他的两个枝桠,却全是花蕾,正在含苞待放。
乍一看没有什么看头,但仔细一瞧又觉的他手中的梅枝,比他的好看太多。梅朵开的盘也比他手中的大,色彩也比他手中的艳丽。更重要的是,他手中的每一个花朵的花瓣都像是上等红色丝绒一般,好看的不得了。
而反观他手中的,花朵乍一看好看,但细看之下,梅朵的花瓣不是小了那么一点,就是丑了那么一点,就连花瓣上还有细小的暗褐色斑点。
帝珣当即撇嘴,心生出一抹郁气,将手中梅枝仍到了地上,狠狠的跺了一脚。真是可气死了,连随手折的梅花都没有他烈栎墨折的好!
他难道就一次都赢不了他?
帝珣心底暗搓搓的将烈栎墨骂成猪头,抬步又跟了上去,“烈栎墨,你不是拉着我和你一起折梅花吗?怎么你现在什么都不干?”
顿下脚步,烈栎墨缓缓转身,“谁说本王什么都没有干?”稍顿,补充了一句,“本王已经折了!”
“你就折了一枝,还有好多呢?”
“那是你的事儿,与本王何干?”烈栎墨说着,将盛开的梅花送入鼻下轻轻的嗅了一下,梅香冷幽沁人心脾,“三千弱水,本王只取一瓢饮。剩下的都是你的,你觉得本王有义务帮你?嗯……”
浅淡的语调微微上扬,帝珣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但仍就不死心的道:“可你和母后说,要与我一同折梅。”
“不错,本王是与你一同折梅。可本王没有说,要折多少?而且,折一枝,也是折。”
帝珣:“……”
原来还能这样的无耻!
嘴角抽搐,俊脸扭曲。就在这一会儿,他已经完败了数次了。顿时,帝珣的心底升起了无比的幽怨之色,他望着烈栎墨,无声的控诉着他恶劣的行径!
然而,烈栎墨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他的表演,便提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