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走不走啊!”不耐烦地大步走过去,打算“助他一臂之力”给推出去。uuo.
“别碰我。”他猛地转身,一个凌厉的眼刀扔过去,唬得云恬悦好不容易才刹住了手,然后悻悻地站在一边等着他走。
宗政煌迈步离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你先等等!”
一转身就觉得眼前一团粉色朝自己扑过来,下意识的想掏枪。结果口袋是空的,枪在上衣口袋里!正预备躲开,那粉色就直直地扑倒了自己。
地上的土耳其手工地毯十分柔软,摔了也不疼,只不过被一个一百斤的胖子压着又是另一种体验了。
宗政煌在宗政家就是宝贝疙瘩,从小到大鲜少磕着碰着,连一个顽皮摔伤的疤都没有。更别说有人敢这么一颗人肉炸弹飞过来直接砸翻了他。
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掀飞在地。然后站起来,阴冷着脸整理自己的衬衫和裤子。
“有事说事,疯疯癫癫得干什么!”这口气,和爸爸真像啊,一般这时候她都格外蔫怂。
“我有个事情要求你来着,你能不能答应我啊。”她拍拍身上,(其实也没什么灰尘)凑到他身边,抓着他衬衫的袖子可怜巴巴地问。
不说事,先答应。就没得反悔了!这一招对爸爸很管用啊,显然云恬悦有一点认识上的误差就是每个人都不可能像爸爸那么好糊弄!尤其是的难产的宗政煌!
“先说什么事,要是想上班还是省点力气别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语气傲慢,无丝毫商量的余地,就这么一棒槌打死了她内心那点小希冀,小火苗。
“为什么!?”不死心,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什么,就是觉得丢人。”
“丢人?我出去工作丢你什么人了?你既然嫌弃我丢人当初娶我干什么!?”她得理不饶人,叉着腰仰着头,一副老娘要和你撕b的架势,怒目瞪着她。
宗政煌忽然觉得心里一阵无力,果然失忆的彻底,都忘记自己是倒贴来的。心里略一琢磨要不要告诉她真相呢?
“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省的事后后悔。”他蛋蛋的眸子轻轻瞥了一眼云恬悦,举步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十分绅士地带上了门。
云恬悦气的跳脚,却没办法。
找出手机,拨通了云沫的电话。
嘟嘟响了两声以后,电话被挂断了。或许她在忙吧,将手机随意扔在床上,被子一扯把自己一丝不露地裹起来,露出了鼻子眼睛就睡了。
屋内灯光还亮着,门被人推开,随手按了开关又悄然退出去了。
夜已经深了,暗蓝色夜空将郊区的光悉数吞没,卷着凉风扫去白天的燥热。
位于郊区宗政家私人医院,秦朗刚刚的为宗政煌的朋友陆衍做了一个小手术,病床上麻醉刚醒的陆衍哭丧着脸问:“你把我的阑尾怎么了?……”
“扔了。”秦朗素来温润,一身谦谦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医院的小护士老护士,私下里却不似平日所见的模样。
“…还我阑尾……”陆衍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伸手作势就要从病床上下来。
秦朗朝前几步,抓住了他的手。
“你一大老爷们,割个阑尾至于么?”秦朗冷哼的申请将鄙视表露无遗。
“身上少了一个东西总觉得空拉拉的……你是不懂唉!”陆衍一副忧伤的模样,随手打开了病床的升降,让自己可以靠起来。
“你的宝贝又没少,有什么可空拉拉的。好了,别装了,今晚上在这里休息,明一早回去休息吧。”他一边唰唰地在病例上写了东西,一边给身旁的小护士交代了什么。
“你先等等,我有事和你说。”陆衍急忙开口,结果牵动了伤口疼的直吸气。
“说。”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陆衍。
陆衍小心翼翼地招收让他靠近自己,凑到秦朗的耳边说:“你还记得云恬悦么?就是咱们高中同学,她竟然嫁给煌了!而且五年了,我竟然是前天才知道!这家伙瞒得可真结实,前几天一个酒会上,赵苏漾陪着那么多人就等他来了。结果进来才几分钟就走,大家自然不同意,你推我搡拦了好几次,结果忽然脸一冷甩下一句:我太太有点事情,我必须得过去一下,实在抱歉了。然后就走了!”
“然后呢?”秦朗平静地问,但内心已经在燃烧了,那种埋葬了五年的情绪在胸口不断地翻滚,绞缠,好痛呵。
面色在病房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苍白,手抓着的签字笔已经快断了。
“……然后全场都炸了,大家就开始各种八卦。我按捺不住就打电话问了一下煌,结果他就说是云恬悦了,毕业就再没见过她了。没想到居然做了豪门太太,高中时候那么清清爽爽,单纯开开朗的女孩,竟然也抵制不住金钱和美色的诱惑啊……唉!”
陆衍八的开心,连腹部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啪的一声,什么断裂了。秦朗的意识也回归本位了,看了看掌心签字笔已经断了。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陆衍的眼中,他这才惊诧回忆起,高中的时候云恬悦对秦朗有意思,可是秦朗没表态不了了之,而后来她消失以后…这么多年,秦朗都是单身。
陆衍八卦神经高速运转之下得到了一个结论,秦朗心里有云恬悦!而且闷骚地装了五年,作为朋友,他应该劝一劝的。
毕竟在这东泽市,没有人能与宗政煌抗衡。况且他不过是个医生,而且供职在宗政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