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地坐车回了“家”,看着空旷的院子里,绿植茂盛,泳池里的水清澈见底,空气带着柔软清甜的自然清新扑鼻而入,本该是心旷神怡的一番景色。 但云恬悦只觉得烦闷,这些都不属于自己,可又强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詹森跟在少奶奶身后,看她似乎有些不开心。鉴于今早上的事情,贸然之间也不敢问,只得紧跟在后面。
“我到底是怎么和这个宗政煌结婚的啊!”恨恨地跺脚,精致的眉毛拧在一起,怒气渲染而出。詹森顿时十二分的警惕和小心。
“你说,我到底是怎么和他结婚的?”猝不放及一转身,那双大眼使劲盯着詹森,恨不得在对方的身上钻两个窟窿。
詹森逼紧嘴巴使劲摇头,一副不知道也不说的表情。
“你是他的管家?”云恬悦危险地眯着眼睛,凑近到詹森的面前问。
詹森点点头。
“你一直跟在他身边?”
继续点头。
“他的事情你都知道?”
继续点头……
“不是不是!”又急忙摇头否认,这个少奶奶果然不简单啊,这么就套出来了。
“不要不承认,你肯定是知道的。有些事情我记不清楚了,你说给我听听。”
“少奶奶不要为难我,我真的是不知道……”
“你肯定都知道!”
云恬悦一副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的神色。眼睛死死地瞪着詹森。
“其实少奶奶,要知道过去的事情。语气这样逼问我,还不如直接去问少爷。”
詹森的小心翼翼,中肯热心地建议。
云恬悦一听,厌恶地皱眉摇头,那个死罗刹!那么凶,还欺负自己。不问不问。
“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那么想知道了,我现在就想离婚,我怎么才能和你家少爷离婚?”好奇宝宝一般,滴溜溜转动着漆黑的眼珠,算是愁坏了某人……
“离婚!?”詹森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快炸了。少奶奶要离婚!要离婚!没有人对煌少说不字,更没有女人想主动离开煌少。“我劝您还是不要和煌少说这件事情,宗政家从来都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
“我不管,宗政煌在哪里?”只有离婚了,自己才能自由。捆缚在宗政煌的眼皮下面,让她抓狂,气愤,火大!
“少奶奶您千万要冷静,不要意气用事。”詹森皱眉,苦口婆心。心里急的呀只恨不得给这位姑奶奶跪下了。
但在云恬悦的性子里,向来说一不二。且行动力之十足,于是甩开就让人备车,去宗政煌上班的地方。
詹森拦不住,只得以最快的速度去了一个电话给宗政煌身边的助理,尹浩纾得知消息,心里惊得直吸冷气。
煌少今个一早就不正常,一直阴冷着脸。这会儿少奶奶要是来公司离婚,还不闹翻天了。
“挡一挡,煌少今个看起来心情不好。”尹浩纾捧着电话,语气十分小心地说。
“要是挡得住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不说了。少奶奶上车了,我要跟去了。”啪的挂了电话,詹森一张脸苦得和小白菜一样跟上去了。
粉色的林肯车上,云恬悦狐疑地环视了一圈这粉嫩的海洋,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没想到你们煌少爱好还挺特殊,这么粉嫩。专门泡妹子的吧?”语气讽刺味道浓浓,听在别人的耳里,就是浓浓的醋味了。
“少奶奶,其实这是煌少让我特地吩咐人喷成粉色的,专门为的就是接您。只是因为你随口说,车黑不好看。煌少的心里是有您的。”
“别有我,我可没他。”一副谢敬不敏的的模样。
这话可是把詹森噎住了,半天没憋出下文来。
车子开的不快,急的云恬悦在后座上使劲叨叨。
“大叔,工资发少了么?不要和蜗牛赛跑啦~!”
“大马路上没车啊,没人和您抢道啊……求开快~!”
“唉,果然都听你们少爷的话,我原来是个挂名少奶奶啊……”
司机大叔一脸的黑线:“……”
脚下一踩油门,车子便飞一般地在马路上驰去。
光是永恒,宗政煌对母亲的思念也如光一般。于是位于渌水岸边的那座一百层的宗政家大厦就取名恒光。
恒光也是东泽市第一高楼,并不是其他人盖不起。而是没有人敢去超越,也没有人敢去招惹宗政煌。
他是神魔一般的存在,传闻他为了知道自己的底线,尝试了全世界最厉害的毒品。十四岁就接手了宗政家暗黑处的所有生意,毒品,枪支,火药。当然了,宗政煌的女人也是过江之鲫,多之不数。他强大完美,毫无破绽,冷漠睥睨众生,淡然到了所有人只能仰望。
自然有人好奇过,男人嘛!床上或许就温柔了。可跟过宗政煌的女人,都鲜少说起床帏的事情,位数不多说起来的都是一脸高深。
“欲罢不能,颠倒众生。”
总之,宗政煌太过神秘,也太过霸道冷艳。
而此时,恒光大厦顶楼的办公室里。宗政煌长身玉立在落地窗前,手中拿着六角棱的玻璃杯,杯中嫣红的酒液微微荡漾。
“哥,今天脸臭了一天了。”身后传来清朗的声音,语气略带戏谑和笑意。
结果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宗政煌的身姿丝毫不动,仰头将酒液吞咽下去,喉咙里一股甘冽微带酸涩瞬间涌出,心里的火略微降了一些。
“不好好上班来干什么?”渡步缓缓走到酒柜前,为宗政晔倒了一杯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