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北一路不停,直奔得惠酒楼二楼雅间,踢了房门就闯进去
软榻上,孙锦冒正埋首在一片白花花的身子之上,毛手毛脚的不亦乐乎。
被欺在身下的女子姿色尚可妙目含春,正半推半就的任由孙锦冒把那只毛手探向贴身的衣裤,吴侬软语的好不撩人。
就这会儿功夫,煞风景的廖文北母夜叉似的闯进来,吓得二人一哆嗦。
女子“啊!”一声,推开身上神智晦暗的孙锦冒就要起身,却被孙锦冒转手又按在身下,一只手还得寸进尺的放在她绵软的胸脯上。
“啊!”女子惊喘一声,见一旁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廖文北,又羞又急,赶紧伸手去拉孙锦冒的手,“爷,有人!”
“怕什么,你不就喜欢爷这样对你。”孙锦冒说着,大力的在她身上捏了一下。
那女子见拉他不开,索性也就不再去拉,转而去拉一旁散落的衣物,企图遮一遮这满榻的春·色。
廖文北却已经等的不耐烦,眼前白花花的身子更是晃的他眼晕,再加上之前在芽儿那儿受的窝囊气,一股邪火儿蹭蹭地冒上来,上前一把抓住孙锦冒的肩膀,“你给我起来!”
凭他那点儿力气,自然是动不了孙锦冒分毫的,但碍于他的身份,孙锦冒却也不得不顾忌一下,就着这个势头起身。
一边整理自己衣襟,一边去看廖文北的脸上,“怎么?瞧你这样子,不会是被他跑了吧?”
当初为了讨好廖文北,孙锦冒凭借孙霓裳对蒋瑁行踪的了解,暗中透消息给廖文北,本以为廖文北有备而来,只要蒋瑁一出现,到时候自然是水到渠成。
可看眼下的情景,倒像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他不问还好些,他这一问,廖文北更是气恼,“你给我打探的什么消息,不是让你密切注意范家的动静了吗?怎么范呈文回来这么大的事,你事先居然没告诉我?”
“你说范呈文回来了?”孙锦冒一愣,“不可能!范家那边我一直让人盯着呢,范呈文若是回来,我不可能不知道。”
“怎么不可能,我今天差点儿就栽在他手里,要不是我聪明跑得快,这会就被带到范呈文面前了!”
孙锦冒敏锐的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眯着眼问,“你说你今天差一点儿被带到范呈文面前?这么说来,你今天根本就没有亲眼见到范呈文,……那你又如何断定范呈文已经来到陈州?”
“自然是听他那个丫头说的!”廖文北想都没想的说,“你今天是没看见,那丫头……”
说到这儿,廖文北猛地醒悟过来,“你是说范呈文根本就没回来,我今天是被那丫头给骗了?”
廖文北说完这话,不等孙锦冒开口,就已经能够肯定,自己的确是被那丫头给骗了!
范呈文是什么人?这些年行军在外,身边进出的都是一些大老爷们儿,什么时候听说过有丫头伺候了?
“可恶!”
廖文北猛地摔了茶杯,站起身往外走去。
孙锦冒也不拦着,仍自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着。
榻上的女子见廖文北走了,这才放下裹在身上的床单,衣衫不整的向孙锦冒依偎过来,娇滴滴的叫了一声,“爷!”
孙锦冒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努力取悦自己的女子,脑海中却晃过桃树下那双潋滟明媚的眸子,突然间就觉得没了兴致。
孙锦冒摸了摸她的脸,对门口喊了一句,“来人。”
女子一僵,抬头去看孙锦冒。
长安闻声进门,不敢随意抬头,“少爷!”
孙锦冒抓着女子的手一推,就把她推到长安怀里,冷声道,“带下去交给粉娇阁的顾妈妈,她知道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