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扬出去,他还怎么为人父为人君?
老皇帝将帘子用力放下,回头道,这里没有,速去其它地方搜查,将这附近所有府邸全部搜查一遍,一个都不要落下!
两队金甲侍卫答应一声,全都撤了出去,那个差点被剜眼割鼻摘舌的将领也战战兢兢逃命似得跟在老皇帝的屁股后面出了太子府。
在旁边很狗腿地问道:“万岁,您确定人没藏在太子的床上?那日太子便要保他,今日那人也是向着这边而来。”
老皇帝摇了摇头:“那床上全是女人。”
那将领又狗腿道:“说不定那小太监就是女人扮的!床下我看了,太窄,很难藏得下人,很有可能就混在那些女人里面,太子故意让她们不穿衣服,以便不能仔细分辨,一眼看上去都是一个样!”
老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你也看到了?来人,将他拖下去,剜眼割鼻摘舌。”听到那将领被拖下去后的惨叫,老皇帝舒了口气,感叹了一声:“现在心情好多了,刚才差点气死朕。”
老皇帝想了想,他刚才扫了一圈,那床上的女人,他基本都认识,不太多接触的也见过面有印象,都是太子的老婆,一共十七个,并没有那天那个小太监。
但是他还是脚步回转,向着太子府返了回去。
情操从太子的床下,五体着地挤了出来,叫着:“他们可能还会回来!快给我易容!”
“啊?易容?没工具啊!”太子乍着手,不知如何是好,工具都在良宽那,他哪有那玩意。
情操嘟了嘟嘴:“我是说化妆,你没听说过吗,女人化妆就相当于易容!”
“这个好办!”太子拍了拍手,不要半盏茶的时间,情操已经从一个小太监变成了一个小丫鬟。
太子从旁边的丫鬟手里接过来一个茶盘,递给情操,“走两步,看看像不像?”
情操顺手接过茶盘,撇了撇嘴:“这有何难,想当初我法术能使出来的时候,十人合抱的大缸我都能提起来,不但能端着,我还能举着,不但能举着,我还能顶着……”情操一边说着,一边洋洋得意地转身。
“报——”“啪!”外面跑进来的下人刚好撞在情操举过头顶的茶盘上,一壶茶一滴没浪费,将情操从头到脚浇了个遍。
太子脸沉了下来:“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下人没做声,使劲向外面使眼色,太子向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立刻施了个大礼:“父皇,您怎么又回来了?”
皇帝沉声道:“怎么?我儿子的府邸,我这个当爹的不能随时来看看嘛?”
太子喏喏:“可以随时,当然可以随时,只是不知您刚出门就……是为……”
皇帝接着他的话:“我这个当父皇的来看看我那几个儿媳,刚才吓着她们了。”
太子那十七个老婆都没走,皇帝说要看她们,只好一个一个红着脸走了过来,先是太子妃袅袅婷婷冉冉下拜:“见过父皇。”
这个女子皇帝很熟,这是新上任的大宰相元斌的独生女儿,属于政治联姻,这女娃没嫁给太子前,他已见过多次了,大婚之后更是经常进宫给他请安。皇帝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着向下看去,接着是几个侧妃走上前来见了礼,后面是几个侍妾。
太子十七个老婆都走了一遍过场,皇上心中暗数着,十七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看着一个一个水灵灵的年轻貌美,想到他后宫里这样的货色真没几个,经过岁月的流逝,绝大部分已经布满岁月的痕迹了,想到那些皱巴巴的老脸,老皇帝牙床子一阵发酸。
太子床上那十七个他已经全看了一遍,都是点熟人,不太可能有问题。不过房中还有一个身着粉衣的小姑娘远远站着,皇帝看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来。
太子挺身上前,挡在了中间:“额,父皇,那只是个丫鬟。”
皇帝伸脖子:“让我看看。你缘何拦着不让朕看?难道有问题?”
“没,能有啥问题,只是儿臣刚要临幸她,没让她如愿,她正跟儿臣闹脾气呢!”儿子随口扯了个谎。
老皇帝一听,就把眼睛瞪圆了:“神马?居然敢和当今太子闹脾气!这小妮子太胆大包天了!给朕把她拖过来!朕今天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情操被跟着皇上的金甲卫士,提着后脖领子给拎了过来,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老皇帝,没想到老皇帝却“哈哈”笑了起来:“原来是她!做出这种事来,一点都不奇怪。”
太子好奇道:“父皇认识我这个二/奶?”
情操现在一脸的水,黄炎星那时候还没发明防水化妆品,妆都被水润掉了,没来得及补妆,和当日跑得满身满脸汗的样子差不多,也难怪老皇帝一眼就认了出来。
情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着太子做了个噤声的表情。太子体内这小半个魂魄只有童年的记忆,对后面和情操相王府外相遇的经过并不知情,多说无益。
太子很听话地闭了嘴,看着皇帝,等着听他怎么说。
皇帝很肯定道:“当日你说冤枉了她,已将她放了,原来私底下还有联系。当时朕还未经审问她,你便将她放了,今日朕就不追究你责任了,不过,审问要补上,朕要将她带走,好好审问一番。”
“啊?不行不行,你不能带她走。”太子急了,一下子蹦到门口,将门拦了起来,“放了她,不然谁也不许出去!”
老皇帝眼睛一瞪:“大胆!你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