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僵尸见什么啃什么,生生能啃出一个像用水平测试仪测量一样的平原出来,真怀疑面前这一块土地是僵尸们曾经啃过的。不过这里还留了一座山,那座平原应该是自然形成。
情操乱七八糟想了一阵,心说:“这么小的山,不可能探不到边呀!而且明明是向前的,怎么会回来起点来,回来起点不奇怪,奇怪的是从不同的起点切入,得到的结果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情操想起来大魔王逗她玩的时候,曾用一条修长的竹叶一端翻了一个面,两端对在一起,然后让一只蚂蚁放在上面爬,蚂蚁只要不换面,就会在看似不重复的面上,循环地爬动,将圈里圈外全部爬一遍,叫什么来着?貌似在拓扑学上叫做摩比乌斯环。这个环比较常见,在很多障眼法里都会用到。
但是这里用灵识探路却是可以将那个引导灵识的圈圈切开。
接着沿着中间切开,一个小环变成了一个大环,比之前细了一倍大了一圈,但是沿着靠近边缘处,切入进去,将整个圈切一遍,却变成一个大圈套着一个小圈,这两个圈只有一个交叉点。一个圈比之前大了一倍,另一个和之前一样大,一大一小套在一起。
现在这里就是这种情况,灵识在里面游荡,将那些通道切开,那些通道不停地变成一个一个不同的圆,切开的方式不同,得到的圆也不尽相同,整个通道随着切割次数的增多,不停变成更大的范围,更长的距离,根据切开方式不同,还变出很多大圈套小圈的现象。
为了能进到那些被切了很多遍的通道里面去,情操将灵识缩成很细的一丝,最后实在后继无力,只好抽离了出来。
她尴尬地看了看九王爷,九王爷则是来回比划,看挖开那里大概需要爆发多少灵力出来。
情操扯了扯九王爷,道:“别费劲了,里面肯定有埋伏,这说不定是布的一个困阵,我们还好只是灵识进去,灵识的另一端还是把握在我们自己手里,若是整个人进去,怕是有去无回,到时只能在里面切圈圈玩,累死也出不来!”
九王爷则是胸有成竹:“我把这座山给平了!不信破不了那狗屁阵,说来说去还是最简单的障眼法,没什么难办,整个给他连根拔除,我就不信把整座山都挖了,还有地方耍手段!”
情操和良宽太子嘴巴张成了o型:“啊?那样代价会不会太大了?我们只是为了满足一下好奇心,实在没必要这样吧?要移走一座山,就算对于会法术的人来说也是要费工费时的嘛,就算是座小山,好歹人家也是山不是,这么吃力没工资的事,谁也不想干不是?”三人听到九王爷那样说,比说好了还整齐地步伐超级一致,齐刷刷向后退了一步。
九王爷看到他们表现得如此不积极,自顾自地对着石壁又是一
九王爷对着石壁比划得龙威虎猛,大家都以为他要亲手开挖,正打算去抓把瓜子搬个板凳来围观,哪想到九王爷幽幽地叹了口气,回头看向三个年轻人。
再次老生常谈:“你们应该尊老爱幼脏活累活抢着干……”
几个人异口同声:“没门!”
话音还没落,只听“呼”的一声,岩缝里又是一阵冷风吹了出来,“这……”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方才那岩缝里吹出的风停顿了好一会儿,他们都以为风不会再吹了,没想到风骤然又起,颇让在场的人感到意外,因为他们已经开挖了一段距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一次感觉那些风似乎强劲了一些。
不等九王爷招呼,几个人使出各种招数开始全力挖掘,情操使用法术,太子和良宽抽出随身佩剑当铲子,对着那石头的岩壁“咣当”“咣当”挖个没完。
九王爷在旁边转了半天没地方插手,在后面一个劲叫道:“给我让点地方,挖出宝贝来得归我,刚才挖出来那个妖精被小丫头给吞了,下回轮也轮到我了。”
太子虽然已不是当年的太子,但说话还是一样:“谁挖到就是谁的,先说好了,谁也别抢哈。”
九王爷急道:“那你们倒是给我留点地方出来呀!现在光是你们挖,我都没法插手!”
太子嘻嘻笑道:“您不是提倡我们尊老爱幼嘛,您老还是歇会儿吧,这种脏活累活我们抢着干是应该的。”
小王爷良宽往旁边让了让:“父王,我给你让一半地方,但是说好了,挖到宝贝得分我一半……”
九王爷一把把良宽拎到一边会和老子讲起条件来了!给老子让开!”
九王爷一口一个“老子”,明明是陈述事实,可是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是粗话呢。
良宽刚被拎到一边,九王爷运起法术,操控着他的那柄小飞剑对着岩壁又砍又劈,别看九王爷驾着飞剑飞,飞不好,但是干起力气活,挖山掘石,倒是一把好手。
之前他非得让别人尊老爱幼,现在有了动力,干起活来就是快啊。
最后,土屑与石头齐飞,太子不得不也躲到一边和良宽作伴去了。情操也离远了一些,使出远距离攻击法术,和九王爷平分秋色。
挖出来的这一条石头的巷道一直通向岩石的深层,就在情操计算着距离,想到若是按灵识探测出来的距离,这里已经踏进了那个循环的怪圈,再向回看,没有出现异象,出口好好地在那里。
看来那奇怪的阵不会影响到石头以外的空间,情操刚舒了口气,只听一声脆响,再看那石头的岩壁已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