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下属还有些异议只是不敢提出来,那个队长又进一步提示道:“你想想这些树什么情况下会将树枝裹在一起?”
“捕猎之后消化猎物的时候呗。可是那么大一个怎么可能是什么猎物,整棵树都包裹起来了,若真是里面包裹了猎物,那会是什么东西啊?魔域森林里不可能有那么大的魔兽,那样的体积根本无法在泥潭里躲藏。”
“所以我们一定要去查看啊,既然根本不可能有,现在出现了,你说要不要去查查原因?就算查不出究竟,里面包裹的那个猎物也值不少钱,咱们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猎物呢,这么少见的拖回去说不定能卖出个天价来。”
“这么说,物以稀为贵冒险也是值得的罗。”
“所以别有怨言,注意了,集合,我们冲过去!”
他们提到魔域森林,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和魔域森林相似的地方,而就是在魔域森林里。看来那片黑暗虚空和魔域森林之间居然相通。只是现在的情况还是一样尴尬。不同的只是从一片黑暗无边无际转移到了根本操控制的这一棵,和其它树似乎看上去越长大越有些不同,大概也是一棵树吧,而且大概可以长到非常大的一棵树,只是比别的树更横向发展,这样更利于接触到其它树来摄取营养,这是一种进化的趋势。
情操轻轻摇摆着枝条无风自动,枝条摆好每一个位置,这样突然全部展开发起攻击的时候才不会自己被自己缠住。
他们将怎样对付这些植物呢?情操还真有点小期待。
当那些人出现的时候,情操透过他们衣服上的稀泥辨认他们胸前的标志。看完她就乐了,真是巧,那是曾经和一起打怪的螳螂国的人,当时他们说过,下一次国王来觐见的时候才会再来,国王每一次觐见至少隔一年,难道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吗。
既然是螳螂国的人,她不打算攻击,将枝条舒展了开来,让他们看到里面并没有包裹什么猎物。那两团她之前从旁边的树根下挖出来保护起来的士兵魂魄,也很识趣地闭上嘴巴不出声躲到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想必那些螳螂国的人看到没有什么利益可图,马上就会离开,不会在这里逗留。
可是,当那些螳螂国人看到舒展开的枝条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马上表现出很失望,然后竟然原地坐下休息,还坐在情操脚下,还好没靠在树干上,不然像跑到魔域森林来度假一样,还真够雷人的。
他们坐下来休息,吵吵着说捉虫子累死了,最后还没用到。什么虫子?情操觉得很奇怪,这里的虫子像所有的活物一样只敢包裹在泥里低调地溜着走,能有什么用?他们在对付这里的植物之前,为什么先要捉虫子呢?
情操集中精力听他们说话。
只听他们道来:“还好这季节对的,将出壳未出壳的虫子不难找,相比之下你们真别喊累,有一次我们从一棵植物的枝条上抢了一头小魔兽还找了大半天虫子呢,好后悔,比自己去泥潭打费劲多了。只是和这些植物抢猎物有十成十的胜算,完全没有危险,完全可以没有伤亡。”
“好歹你们那次还有战利品,这次里面可是空的。啥都没有,白浪费我们时间,这些虫卵还不能长期保存,马上要出来了。等出来时间久了,失去在树干上打洞的本能,就没用了。”
“说的也是,不如放生吧,数量多了以后我们找起来更省时省力。”
“放在这棵树上吧,你们看它和别的树都不一样,说不定在它上面培育出的虫子特别厉害。到时候我们拥有了这种很厉害的帮手以后再和它们抢战利品肯定随便抢。”
“哈哈哈,到时候把它们捕获的猎物全部都抢光。”
“抢光不行,它们会饿死的,好歹给它们留一口。以后才能继续抢嘛,不能涸泽而渔焚林鸟尽,不然以后都没得抢了,给它们留条活路。”
“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有道理,我们现在就把这些虫子放到它的树干上去吧。”
“好,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放好我们赶路了,松毛虫国的人说要明天进来,我们先一步进去看好地势,它们进去报复必然会将障碍都扫清,我们埋伏好,等打得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出去捡漏。哈哈哈,好巴适。”
“听说那些白蚁国的护卫被熏傻了,投靠野人了?那些野人也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咱们怎么办?咱们是临时起意决定进来的,本来要跟着国王回去了,也没准备防护的泥壶,到时遇到那些毒烟怎么克制啊。”
“没事,我们带一些泥巴,涂在布上短时间阻隔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我以前有经验。说起那些白蚁国的人,几天前还和我们一起打过怪,说被熏傻了就被熏傻了,唉,真是世事无常啊,劝他们不要去嘛,他们不听,这都是命数啊,天命难逃。”
“谁说不是呢,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多准备一些泥巴,就算是捡漏也要做好安全措施才行。”
情操吃惊极了,几天前?怎么可能?他们当时经过魔域森林去野人谷,再从野人谷到内城,被送去虚空,再到这里进了一棵树里面,再怎样度日如年也不会只有几天啊。特别是在黑暗虚空里的那段时间,少说也有大几个月,怎么可能只有几天?还有在这里,她都从一粒种子长成一棵树了!天把时间长成一棵大树?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情操看着他们解开一个袋子,赶紧也不声不响地从他们后面凑上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