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很老实地回答:“不信。”
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往旁边的密林里走去。
太子想追上来,可是刚一动就惨叫一声倒下去了,良宽的肉身手脚全扭了,虽然他自己正了骨,可是疼痛却一点不含糊,此时只有一只手能用了。
太子只能躺着却嘴里不罢休地叫:“喂,你干嘛不信?别走啊!”
情操扭头说:“不信就是不信,没有什么干嘛不干嘛。”
她走进密林,在一大丛枝叶茂密的灌木丛的后面把小包袱里藏的那一件仙衣拿出来换上了,良宽的衣服都快破成条了。
良宽应该没那么小心眼,和她计较当初因为衣服的一点小事骗了他吧?想起来他在自己失踪以后一直那么努力寻找自己,情操鼻子一酸,觉得那是相当的感动。
她换好衣服,拿着良宽那件已经划破的衣服,打算还给他。毕竟是他的东西,应该由他来做最后的处置。在人间昂贵的上等布料,在这种战争的环境穿还真是不合适,打几个滚分分钟衣不蔽体。
她一边折那件破掉的衣服一边往树林外走,向着太子他们走了过去。说道:“矿炸了,良宽的身体也受了伤,你们打算——”
她正说着,一边低着头在折衣服,突然一阵“哒哒哒”的声音炸响了起来,她只感觉一阵强烈的打击正对着她的胸前扫落,比“突突突”的威力大了很多,打得她一阵疼痛难忍。
她尖着嗓子大叫了一声:“啊——我的新衣服!”只见她胸前被打得直冒白眼,情操后悔不迭,唉,不如等一会再换了,虽说打不坏,但好歹是新衣服啊,刚穿上就被这么打,还是有点心疼的说。
听到太子大叫:“那个才是假的!大家隐蔽!”
情操往面前看去,只见黑斗篷们乱作一团,太子旁边守护的一个黑斗篷举起手中的那个和“突突突”有点像的东西对着对面喷出一串火舌。
情操顺着那串火舌看去,她居然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靠近,身上穿着和良宽换给她的紫色绸衫一模一样的衣服,像是遇到危险,被什么东西追逐一样,口中不停呼救,还带着求助和惊恐的神色,转眼已快跑到了太子他们一伙人的面前。
黑斗篷手中“哒哒哒”地喷出火舌,那人被击中,发出“轰”的一声爆炸,上半身全部炸碎,下半身顶着个火球竟然还在跑,又跑出了一段才倒在地上,烧成了焦黑。
良宽的身体虽然被黑斗篷们尽力保护着,但还是被炸飞起来的碎屑在脸上划了几道深深的血印子。
太子对着空旷的地方,凭空骂道:“艹啊!我曰!有完没完啊?又特么的来这套!老子真特么的烦!”
情操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个人是谁?”
太子骂道,“敌方想要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经常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搞人肉炸药包,他们好像知道良宽的肉身比其他人脆弱很多,而且也知道你失踪了,经常扮成你的样子,接近以后就会引爆炸药,试图炸死良宽。已经搞了无数次了,我们被炸怕了,一直警惕性很高,因为你刚才进去了,以为那个出来的是你。”
旁边拿着“哒哒哒”的黑斗篷也满口歉意地说:“穆姑娘,真对不住,你换了衣服,我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就开枪了,我下次一定想好了再打。”
太子用他那只还能用的手挤了一下那个黑斗篷:“你就是一团烟,哪里来的脑子,没下次了,把轻机枪给别人,你给他打下手,帮他递弹夹。”太子的手指指了指另一个黑斗篷。
拿着枪的那个黑斗篷,老大的不愿意,“我比他打的准,我是有练过的……”
太子瞪了一下眼睛,那个黑斗篷只好很无奈地将手里的枪交给了另一个。
情操问道:“矿被炸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太子学着大魔王的样子摊了摊手:“不知道,我们找到了两座这样的骨矿,那一座挖空了,这一座刚开始挖,新的矿还在勘探中。”
这时,那几只幸存的小兽,拖着一袋子东西走了过来。是它们挖出来的骨粉,竟然没有在方才那一场变故中被引爆!那些小兽做事情还真是锲而不舍,决定了一件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太子问:“你训练的?”
情操道:“算不上,有点像,起因是我胁迫了它们的老大,后来它们就习惯跟着我混了。没有刻意地去训练。”
太子道:“我们也抓了一群这样的小兽,关在笼子里,放在洞里的,估计全炸死了。也不知道被压在多深的地方了。”
情操没敢说这几只就是笼子里那群里面的,那小兽就是她下令去攻击良宽,因为良宽当时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她不得不设防。后来见到飞豹,经飞豹解释才证实良宽没问题,虽是因误会而起,可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
情操点点头:“我看到那只笼子了,很结实,不知是什么材质编制?”
太子马上吹嘘:“那是大魔王的新作品,他说他刚研制出来,非常结实,专门用来关肉食龙,那锁也是人类从未出现过的最安全的锁,除非借助法力,而这世界不能用法力,也就是说绝对没有人能打开这锁,绝对没有!”
情操看了看落在一边的树杈上,自从被从压扁的状态捏圆回来以后,就在那里不停整理羽毛的鹦鹉,还好这个话唠很专心地在整理羽毛,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