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可是你们为什么好像被在同一个地方圈禁很久的感觉,脑子变得不灵活,说话的时候特别明显和以前相比很迟钝,偶尔还着三不着两的,以前不这样,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和人接触似的。”
情操和九王爷他们自己对自己的感觉并不明显,就说可能最近有点缺钙吧,多晒晒太阳就没事了。还是那句,那时候心真是太大了,哪不舒服都往缺钙上赖,虽说并发症确实有缺钙这一项,但这不是诱因啊,只是症状之一。症结所在找偏了,自然不知道根本原因是什么。
小太子后来醒了,大家的精力都被用在照顾小太子了,对之前蛇妖提出的问题就这样忽略过去,没往心里去,蛇妖认为他们最近住在山洞每天的事情很单调接触的人也确实有点少,有点变化也在正常范围内嘛,也没抓着纠结。
之后蛇妖和其他人都见了面,居然和鼠精还挺聊的来的。蛇妖竟八百年不遇地嘴巴甜了一回,直夸鼠精媳妇和良永宁和情操是大美人呀大美人,换来情操一个代表“你好假,好能装,真虚伪”的大白眼。
鼠精问蛇妖怎么没带媳妇进来呀,说这里是个度假的好去处,他都是带着媳妇来度假,蛇妖干咳了两声说,“木有呀,花的大母蛇最好了人家最喜欢,可是木有遇到啊,你认识不,给介绍一个?”
鼠精搂了搂他自己媳妇说:“我眼里只有我自己媳妇,哪见过什么大母蛇,就算见过,我也就当没看见,我只能看见我自己媳妇,其它母的在我面前走过,全部视若无睹我一律看不见,兄弟啊,找媳妇这种事还得你自己努力啊。”
奇怪,鼠精明明说把他媳妇甩了,可是看上去好好的呀。依兰察布明明看上去和良永宁很亲密,看上去在一起很久了,可是良永宁在纸条里明明说她是和鼠精在一起的,只是说什么心里和身体都深深的爱恋着依兰察布,后来情操很耿直地问她是不是那时已把依兰察布给睡了,她的回答是,同样是女人,你的话让我太吃惊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特么的,她纸条里写的那么暧昧不清,能让人理解出其它的意思来吗?
当时她已经和鼠精在一起了,纸条里的话又不明不白,像是在拐着弯地勾搭依兰察布,怎么看都是那种既不想挑明在一起,又不想断干净的节奏。他们说那只是个误会,真的只是误会吗?情操完全蒙圈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神马的,就深深埋在心里吧,说出来好像显得心眼小似的。
就这样,在一种很奇怪的氛围里,时间很快过去了,终于,到了月圆之夜,一行人出发,往雪山那边去了。
他们都跟着鼠精走,鼠精在前面带队,蛇妖他们虽然从大魔王的记忆碎片中得知了出去的方法,但是没有实际走过那条路,跟着鼠精就不用想那么多事了,不用思考跟着他走就是,看他轻车熟路,应该没问题的。
到了雪山之巅,他们在山上,山很高,越爬空气越冷,最后他们见到了山顶。
像是火山爆发后留下的洞口一样,但洞口是冰的,像是喷出的水被冻结了,或者喷出的雪和碎冰凝结融化又被冻住。
好看嘛,在夜的微光里看上去真的很好看,但是爬嘛,真的很难爬上去,爬还不是最大问题,问题是滑不留脚,这要是真爬到最顶端,指定得滑进洞里去啊,上面情况不明,谁都不愿意先上去。
鼠精夫妇不先上去,留下来给他们场外指导。免得出去后,余下的人操作出问题的时候没人解答。这时候蛇妖忽然说:“好像不对啊。”
可是鼠精不作示范,其他人不敢上去,这时候蛇妖提出了质疑,他忽然说道:“据我得到的消息,这里应该有个什么七彩的冰幕,那个冰幕就是出去的法门,通过法门可以直接离开这里,没说要跳到什么洞里去啊。你们每次来都要费这么大劲爬到这里来吗?你们这不是度假,这是没事找罪受啊!”
鼠精摆了摆手:“不是不是,你们理解错了,那不是个洞,从这里看上去里面像空的,认为人爬上去会掉下去,其实不会啊,你们见过火山吧,火山喷完啥样的,你们没见过嘛?”
九王爷撅着胡子:“火山喷完啥样的没见过,火山遗址倒是去看过,有的是平顶的,有的是个水池。”
鼠精点头:“里面是个不深的盆地,因为山峰是几乎透明的,所以从我们这里看上去感觉里面是个直上直下的深洞。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害你们的,你们放心下去吧,那位仁兄说的冰幕就在里面,说的没错啊,每次我们来就是这么爬啊,很难嘛?我们觉得不难啊,每次来都要爬一遍习惯了吧,你们多来几次以后也会爬习惯的,相信我。”
蛇妖看着他:“那么你先来。”
鼠精皱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相信别人呢,你这样太没溜了,太不上道了。”
蛇妖不尴不尬道:“我这人一直都这样,不劳您费心,您不给我们演示一下,我们怎么知道从哪里出去,门在哪都找不到。”
鼠精点头:“好吧,你们也一起上来吧,仔细看我出去的地方,人一旦出去就进不来了,我出去可就进不来了,要下一个周期才能进来,里面的人遇到问题出不去只能等下一个周期。”
所有人都爬上去,围着上面站了一圈,那下面确实不是深洞,像是什么呢,铁盘披萨的那个盘子吧,只是盘子的沿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