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途中有人失足,但都被救了起来,终于所有人安全通过了铁索桥。在脚落地的一刹那,真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啊,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特么的好啦!
挪过了铁索桥,根据脚印和踩倒的植物,他们循着之前那些人的踪迹找了过去。
那是一个像是隐居在山里的村庄,看上去常住人口并不多。
等情操他们赶过去,所有的人都跑光了,路上看到很多尸体,两方的人都有。
可是又向前走出不远,那些脚印却偏离了正轨,向着山的深处而去,情操他们继续跟着那些脚印走。
远远地听到一串噼里啪啦鞭炮的声音,“难道这里可以点火?”
他们感受了一下,这里那种粘稠的物质好像真的变稀薄了很多,他们一路上身上糊满泥,那加上那些物质肯定是逐渐变化的,他们直到听到熟悉的鞭炮声才留意到。那些粘稠的物质变稀薄了,应该可以点起火来了。
那是凡人最常用的鞭炮,确定无疑。那些凡人在有人入侵的时候不赶快躲好,干嘛还放鞭炮啊?肯定不可能是庆祝有人入侵吧!真是奇怪!难道是要将敌人引入什么陷阱里去?
杨毅看了看情操:“我们还要继续向前吗?”
情操想了想:“过去看看呗,就算有陷阱也是前面的人先踩上嘛。”
杨毅点了点头,对着后面的人摆了一下手:“继续前进!”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山坡上传来“哞”的一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哇塞,居然是头牛!咱们有多久没有看到牛了?”一群人手舞足蹈地跑上了小山坡,仿佛面前的火堆上正架起了飘香四溢的烤牛肉。
到了面前一看,牛没有人管,但是却有鼻环牛绳和牛铃,也就是说,这头牛是有主人的,而且看牛绳的清洁程度,肯定是经常有人维护的。
一群人四下环顾:“奇怪,它的主人呢?好好的一头牛,丢在这里没人管。再没人来认领,可就变烤牛肉了啊。”
太子摩拳擦掌:“先把它烤了吧,等他的主人来了再给钱。”
情操情操拦住他:“等等,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却不知哪里去了。”
太子接着:“他不是贪玩耍丢了牛,怎么这么像大魔王讲过的鬼子进村时的王二小。草啊!快去救人!”
其他有人没听懂是怎么回事,但也跟着跑了起来,向前面追去。
远远地看到一群人,情操他们奔了过去,那些人都穿着护卫的制服,看到情操他们一群泥人奔了过来,也没加阻拦,只是冷冷问道:“你们是哪个队伍的?”
情操他们指了指胸前的标记。走了过去,走到近前,那些人凑近来看,辨认了半天那些已有些干了的泥下面的标记,才冷嗤了一声,不屑道:“原来是小小的白蚁国。”
他们中的另一人接口:“难怪这么没脑子,过了魔域森林居然连泥都不洗干净就进来夺宝,脏死了
情操他们看看自己一身泥,再看看对方干净的制服,确实有那么一点不太协调,但也没必要嫌弃地那么明显吧?
那些人继续鄙视:“若不是我们将门骗开,他们再多长出十几个脑袋,怕是也想不出办法进来。”
“额?门是开的?”情操他们囧了,他们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啊,那么费劲又堆怪兽尸体又做飞虎爪的,折腾了半天才进来,不过,话说那种城墙的大门若不是大开,谁能想到是虚掩的呢,谁也不会想起来走过去推一把的好不?
情操他们看了看那些人的标记,他们的标记是一条松毛虫。
那些松毛虫王国的人不再理情操这一群人了,而是转向了身后,情操他们这才注意到,那些人的身后正被绑缚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少年。
一个人手中已沾满血渍的刀熟练地挥了出去,在少年的胸前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只是少年已惨遭了不少酷刑,身上本已全是血了,这一道新增的伤口倒也没觉得十分触目惊心,“你到底说不说?真是贱骨头嘴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啊,再不说,就让你亲眼看着我们怎么把你的心挖出来!”
“啊”少年呻吟着,痛苦地将身体缩起来,忍着剧痛半天才缓过劲来,却咬牙切齿地冷声回答:“就算我死了,就算你们把我的心挖出来,我也不会做叛徒!”
“哎呦喂,这傻孩子,就说不知道不就完了嘛,越说不做叛徒,别人不是越得抓着你没完没了地问吗?”情操刚想上去阻止那些松毛虫王国的人施暴,这时那些人他们内部的人有人说话。
松毛虫王国那群人里,一个人尖着嗓子叫道:“把他的心挖出来?那岂不是便宜了他?要让他像那个小兔崽子死的一样惨!”
拿刀的那人“嘎嘎”怪笑,拿刀背拍着少年的脸,轻而易举地提起了地上的一个“刺猬”,狞笑着说道:“你还不好好老实交待,马上就让你和他的下场一样!这就是嘴硬的下场!”
之前情操他们都没注意,还以为那是一个临时放兵器的架子,这时才看出来,那是一个比这少年的年纪还要小上很多的男孩子,他的血已流尽,手里还紧紧攥着半截没有燃尽的鞭炮,身体苍白轻盈得像个纸糊的娃娃,全身插满兵器,被那个持刀的松毛虫护卫,提起来又丢回到地上。
太子捏紧了拳头,就要上前去,“这些畜生是时候该教训了!”
情操也把小步子踩得当当响,跟在后面:“他们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