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那种法术,我只想逃命而已,而且我也是想救人才被粘住的。就算只是为了道义,你也应该帮我。”
蛇妖道:“如若不能再生,那样做你的损失太大了,你等着我们想办法,没必要自断肢体。”
松鼠又眨了眨眼睛:“没关系的,只要能救我出去,我不在乎自断肢体,反正只要有灵力,我就可以飞。”
上面挂着的鸮鸟接口了:“还是救我吧,我不需要自断肢体,只要把我从这张网的钩子上取下来,就可以了。”
蛇妖看了鸮鸟一眼,冷淡道:“不行,那张网是专捕妖精的,我体内还有一些剩余的灵气,对那张网有很强的吸引作用,它会自动来捕我。”
松鼠插话:“救我,救我,救我只要我自己自残不用连累别人!”
杨毅在一边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在口袋里翻找,一边自己嘟囔:“我剩下的半瓶药油呢?”
松鼠叫道:“大侠,你看我这么惨,你不帮我,却只顾找无关紧要的东西。”
杨毅的手中多出来一个小瓶子,拔开瓶塞,一股清凉的气味飘了出来,杨毅笑道:“就是要帮你啊。这是我在萝卜空间里向军医要的一瓶药油,活血散瘀消肿止痛四季常备居家旅行必带之品啊。”
这回换做所有的人不解了:“你拿这东西粗来干嘛?是为了等一下打群架受伤做准备吗?”
杨毅笑眯眯地走向松鼠,松鼠的毛比刚才看到鸮鸟时竖得还要直:“你……你想要干嘛?我最讨厌这种气味,一闻到就头晕!啊——!不要!停!别过来——!”
杨毅没管松鼠的抗议,在它的四个小爪子上各倒了几滴药油。
然后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刚才还将松鼠紧紧粘住的粘稠的液体,竟在松鼠的小爪子浸透了药油以后自动从它的爪子上分离了开来。可惜药油只有一点,当松鼠的小爪子解放出来以后,没有更多的药油去解放它的毛毛了,只好把它被粘住的毛全都剪掉了,于是一只秃了一边的含羞带骚的半裸松鼠精诞生了。
松鼠精一边遮掩它毛不蔽体的尴尬,一边不住口地道谢。
杨毅这一招谁也没料到,连蛇妖都很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种液体怕药油?你难道不是第一次看到吗?而且连妖精都无法挣脱,凡间的物事却何以与之相敌?”
杨毅这回真嘚瑟了:“揭狗皮膏药的时候,擦一点药油在皮肤上,膏药自动就脱下来了,我想这二者都是黏糊糊的差不多,果然管用,我这还是跟军医学的呢,这还得感谢昭遥公主。”
杨毅对着情操这边看过来,极富有感qíng_sè彩,甚至有点戏剧化地说道:“这瓶药油的由来,我们要大大感谢我们美丽温柔聪明善良的昭遥公主,正是因为她找军医要瓶子装灵气液体的时候,我看军医包里好东西不少,趁机和他套近乎,顺了一瓶这个野外必备的药油。”
蛇妖撇了撇嘴:“这马屁拍的还真是响。还有将情操叫做昭遥公主的习惯,看来这辈子你是没办法彻底改了。一着急就叫出来。”
情操能听到他们讲话,差点笑喷了,都忘了自己还在被困,没办法出去。
松鼠在旁边张着大嘴乐:“哈哈,没想到可以助我逃得一劫。谢谢你们再次救了我!”
再次?看来之前松鼠得过一次他们的施救。
杨毅看了看在他脚下窜来蹦去的松鼠,又看了看关在一圈粘胶中间的情操,低头对松鼠说:“对呀,那是很珍贵的药油,现在一瓶都着露出一个狡黠的坏笑,看得松鼠背后都是一寒,结结巴巴问:“什……什么忙?”
杨毅轻描淡写举重若轻:“很简单,你只要躺在地上那圈粘胶的中段,让我们踩着你越过这些黏糊糊的一片,进去解救昭遥公主,之后只要再把你另一边的毛剪了就可以了。”
松鼠听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杨毅摊了摊手:“就这么跑了?太没有爱心啦!”
蛇妖笑道:“你有这种要求,它不跑才怪。我们就算进去也没有用,还有一层东西阻隔着,你没有发现穆姑娘的行为具有一定的界限,她出不来,她说话我们也听不到吗?有一层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在禁锢着她。”
杨毅苦道:“可是我只想到她的身边去。看到她受苦,我只想以身替之。”
蛇妖摇了摇头:“没有用。”
蛇妖看杨毅还想再试一把,继续给他提醒:“这分明是一个陷阱,我们过去走到她身边也没一点卵用,只能平白中圈套罢了。现在我们还是快走,离开这里,穆姑娘在这里只是一个诱饵,她暂时不会有危险,我们在暗中观察,一有机会就将她救出来。”
二人又看了一下情操,看她确实没什么事,也就打算离开了。
上面吊着的那只鸮鸟被钩子挂得有气无力地哼哼:“二位大侠,你们救了那只红毛大老鼠,也救救我啊!我再挂下去就要晾成肉干了。”
蛇妖做了一个无能无力的表情,杨毅在一边道:“我不是妖精,那网不知对我有无作用,只是我不会飞。要不咱们试试?你带着我飞起来,我去把它摘下来?”杨毅刚成功解救了小松鼠,个人英雄情结高涨。
蛇妖目测了一下距离,杨毅难得这样见义勇为大无畏精神,不如成全了他,点了点头道:“虽要耗去不少灵力,且不见得成功,但你既有悯及天下万灵之心,不妨权且一试。”
蛇妖说完运起法术,只见杨毅周身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