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就去医院。”徐邡挂上电话飞一般的向停车场奔去。
东都市第一医院,徐邡在手术室门口见到了满脸泪痕司马婉,焦急的问:“进去多长时间了,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婉呜咽的说:“我和赵姐约着去逛街,在人民路的人行横道边,一辆捷达车突然停下窜出一个人一棍打在赵姐的头上,上车就跑了。赵姐当时就不醒人事,我赶紧打120把赵姐送到了这里抢救。”
徐邡阴沉着脸,心里想:这件事绝对不简单,是故意找事的。但为了什么呢?赵蓉从来没有得罪过人,不应该向她下手呀!
徐邡手机又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徐邡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哪位?”徐邡问。
“徐邡徐总吗?”一个尖锐的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是郑二炮,赵蓉的事是对你的一个警告,不要和李云华作对,否则下一个倒下去的就是你。”郑二炮没等徐邡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徐邡气得骂了一句“奶奶的”。
“怎么了?”司马婉看见徐邡的额头青筋直蹦,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
徐邡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事,是一个竞争对手的电话,不管他。”
手术还在进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徐邡也越来越焦急,越来越暴躁,在手术室门口来回来去的踱步,手里拿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香烟在鼻子前蹭来蹭去。
“别走了,你把我的头都弄晕了。”司马婉皱着眉说。
四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灭了,一个大夫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徐邡立刻冲到大夫身前焦急的问:“大夫,我姐怎么样了?”
大夫透过眼镜看看徐邡,不慌不忙的说:“手术是成功的,但病人脑部损伤太厉害,何时能醒过来我没有把握,你们要有心里准备,有可能明天醒来,也有可能一年或永远也醒不过来。”
“那你的意思是我姐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司马婉问。
大夫点点头,没说话,离开了。
司马婉呆坐在长椅上掩面哭泣,徐邡则是脸色阴沉的吓人,冷冷的盯着手术室的门。
十分钟之后,赵蓉被推出了手术室,直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徐邡悄悄拿出1000元交给了护士长,说:“病人是我姐,就拜托给您了。”
护士长微微一笑,说:“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的。”
徐邡把司马婉送回了军区宿舍,分别时对司马婉说:“如果医院找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说完开着沃尔沃飞驰而去。
徐邡回到家里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喝着一桶啤酒,叼着烟,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为什么,赵姐遭到这样的不测,好人就真的注定要收欺负?赵姐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既然老天让恶人横行,那我就替天行道!徐邡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郑二炮,你死定了。
徐邡逐渐冷静了下来,开始想办法对付郑二炮!可怎么对付他呢?找警察?开玩笑。那么还有谁?黑社会?对呀,黑吃黑,让郑二炮彻底从东都市消失。
“喂,鲍富鲍总吗?我是徐邡。”徐邡听到电话那头杂乱的音乐声。
过了十几秒,鲍富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恭敬的说:“徐哥,怎么想起小弟我来了,是不是有事要小弟帮忙,您吩咐。”
“鲍总真是潇洒呀,这两点了还工作呢?”徐邡开了个玩笑继续说:“不开玩笑了,我想找熊大力,你帮我联系一下,最好今晚就能见个面。”徐邡说 。
“徐哥,我现在就和老熊在一起,你说在哪见面,我马上拉他过去。”鲍富知道徐邡现在是东远房地产的副总,早就想去找他套近乎了,可没机会,现在机会自己送上门来当然要抓住。
“那我们在天乐足道城见,我马上就过去等你们。”徐邡说。
“好,我马上带老熊过去,足道城见。”鲍富挂上了电话,心里琢磨徐邡为什么找老熊呀?
徐邡来到天乐足道城门口,看见鲍富和熊大力已经等在大厅里。
看见徐邡走进来,鲍富和熊大力一起迎上来。“徐哥,到了。咱们找个包间边洗边聊。”
“好,边洗边聊。”徐邡三人要了一个大包间,十多个座位,但只有他们三人。
“徐哥,听说你现在发达了,在东远房地产做副总?”鲍富一边享受着捏脚一边说。
“唉,不过就是个打工的而已。”徐邡说。
“打工也要看给谁打工,现在的东远可是咱们东都第一房地产企业,连渤海都被他给弄哑火了。”鲍富称赞道。
“徐哥,我老熊直,想问问你找我有什么事,事情说清楚了,我好踏踏实实的潇洒。”熊大力嘿嘿的奸笑。
“诶,没看出来,老熊还这么放不住事?”徐邡笑着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向你打听个人,郑二炮认识不?”
“郑二炮,太熟了,老冤家了。”熊大力说。“他是北城的,肖然是南城的,西城的是胡三,东城的柳眉儿。他们四人各守一方,虽有小冲突但也没什么大过节。”
“你为什么说和二炮是老冤家?”徐邡问。
“郑二炮原来和我是哥们,都在北城混,可后来为了北城老大的位置,他陷害了我,结果我蹲了两年大狱,出来时他已经是北城的老大了,我也只好到南城小打小闹。”熊大力讲得相当平静,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波澜。
“没想到,老熊你原来还有这样的事。”鲍富感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