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裕童有些不高兴!
白明远摆摆手,“她身上一股药味,说不定真有什么急事!这态度,比上次见她时,好了许多!”
裕童:……你就是太好心!
匆匆出了城门,去牛老伯家,付清银钱,牵了牛,便回了家。
岂不知,梁缪骏为了找她,几乎把整个青山镇翻了过来。
“怎么会没有?”一个青瓷茶杯落地,清亮的茶汤撒了一地。
车夫不多不闪,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小人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梁缪骏坐在琴桌前,信手一拨,不成调的音律刺激着人的耳膜。
“韦商,你觉得那小子会功夫?”
韦商皱眉,如实说道:“属下抓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内息。”
“那他是如何挣脱的?”
韦商抿抿嘴,又道:“巧劲!属下不察,是属下的失职。”老二要挨揍,自然要躲开!
“这事!”梁缪骏摇头,“不怪你!一个野小子而已,若真的较了真,反而失了自己的身份。”
韦商:那你让我们查什么?
“四个城门,让我们的人盯紧了。”
还说不计较!韦商心里腹诽,面上一片坦然,点头称“是”!刚要退下安排,又被梁缪骏叫住。
“韦商!”
“属下在!”
“你抓住他的时候,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梁缪骏有些迟疑。
“主子指的是?”
“你没有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吗?”
韦商:……他又不是狗,认人靠鼻子。
“到底是在哪闻到的呢?”梁缪骏敲击着琴桌。“虽然鹿血掩盖住了大部分的气味,但还是能辨别出,那是一种香气。”梁缪骏陷入回忆,还有那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
“爷,最近买过什么东西吗?”现银?还是银票?脱口而出的话,让他本能的觉得,和那小子有关!
“有!”韦商捡着近两日的,开始说,红绣楼的双面绣屏风、闻香斋的酥点、华容新上的胭脂……
买的东西太多,有的不是韦商提起来,梁缪骏都没什么印象。
“好啦!好啦!”想不起来!梁缪骏挥挥手,只要那小子还在青山镇出现,他就一定能找到!
竟然敢说本少爷,雌伏人下,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韦商不自觉的退后几步,少爷这笑容,太人了!
梁缪骏回神,看到韦商,道:“不是让你下去安排一下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韦商:……不是你叫回的嘛!
“属下告退!”韦商也不辩解,行礼,准备出去。
“等等!”梁缪骏,又道:“去燕老大那里探探虚实,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顿了顿,梁缪骏又道:“安排信得过的人去盯着,如果他们也是为了大青山的东西,就……”
梁缪骏做了个了结的手势。
“属下明白!”韦商退下。
喜宝进来收拾茶杯,一边收拾,一边偷看自家少爷。
“看什么?”梁缪骏还在想那股香气。他能辨别出,华容调出的胭脂里的二十七种草药,偏偏辨不出那种香气!
他根本就没往女扮男装上想!
喜宝低下头,抿抿嘴,道:“少爷,小的是不是犯了错?”
梁缪骏收神,用扇子敲了敲喜宝的脑袋:“知道错了,以后就老实一点!罚你去抄账本,可有意见?”
“是!”喜宝面上痛苦,躬身退下,并帮梁缪骏关好了门。
梁缪骏跪坐在矮桌前,从袖袋掏出两样东西,眼神隐晦难懂!
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片,一个白色蜡饼。
“主子!”清风拂过,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屋内。
“有消息了吗?”梁缪骏的脸上有一股不符合年纪的成熟。
“没有!只有那几个人的尸体。大火把人烧的面目全非,没怎么挣扎,应该是瞬间的大火。”
“瞬间燃起的大火?”梁缪骏点了点桌上的玻璃片,道:“这东西就是在那里找到的?”
玻璃片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
黑衣人跪地不语!
“你来看看这个!”梁缪骏指了指桌上的蜡丸。
蜡丸还带着融化过的痕迹,里面有些白色粉末。
多少生石灰,多少水,反应后,会是什么样子,崔桦统统计算到。她喜欢手中的东西,按照她的剧本,发生反应,那样会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
感觉她就是神!
黑衣人拿过去,看了一会儿,又放回了矮桌上,道:“恕属下眼拙!”
“你可知,我今日收了两对阴阳果!”
黑衣人点头。
“这阴阳果,出现一对已经神奇至极,更别说两对一起出现!”梁缪骏敲着桌子,看向窗外,顿了一下,道:“你说,这些东西会不会都出自那个地方!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可见还有遗漏的地方!”
“相传那个地方十分神奇,有许多我们不明白的东西!若是容易找,也会被别人找到!”黑衣人抿了抿嘴,又道:“依属下之见,不如从卖阴阳果的小子下手。”
好主意!梁缪骏眯眯眼,起身走到书桌前,铺好宣纸,几笔勾出一个小男孩的样子。
拿起宣纸,看了看,不对!怎么都觉的有些别扭,可那小子就是长得这个模样。
按下心底的疑虑,把宣纸给了黑衣人:“派两个人去打听打听!其他的人继续寻找!”
“是!”黑衣人躬身而去。
梁缪骏铺开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