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呀!”崔母焦急的走来走去!
姜玉站在一边也是满脸的忧虑,虽然一颗心,全挂在了大表哥身上,可她现在毕竟已经和二表哥正式下了婚书!
“良管家!”崔母不由的上前,握住在主座上喝茶的男人:“你可得帮我想个办法呀!我可只有江儿一个的孩子!”
别看崔良是临海崔家的管家,而崔母是崔家当家夫人的庶妹,她这个庶妹,却远远不及崔良这个管家有地位。
“胡说!”崔良的目光落在崔母的手上,不由的皱了皱眉,心底涌起一股厌恶,迅速的抽了出来,胳膊还残留着异样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立时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崔大将军也是你的儿子,何来一个之说!”
“这……”听语气,竟是要对江儿不管不顾!
崔母立时泪如雨下,“大管家,你可不能这样!江儿可是大夫人的亲外甥呀!”
“哼!”崔良冷哼:“现在晓得提起大夫人了?你办那些龌龊事时,怎么就不记得大夫人的交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妄想长兴伯的嫡小姐!”
“我……”崔母眼神闪了闪,哭道:“我已经说的清清楚楚,谁知道,薛小姐竟然走错房间!”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崔良冷冷的道:“年前,若是玉成薛小姐和崔将军的好事还罢!若是不成……”
崔良拉长音,没有明说,却更具威胁。
一股凉气窜上崔母的后背。
“良爷!”马六从门外走来,对着崔良行了一礼,不远不近的附在崔良耳边道:“人是薛大小姐抓的,到底为啥,手下没打探出来!”
还能为啥?自然是不忿他们母子二人的算计。
崔良强忍住抵触,又听马六道:“那人清理干净了,不过临死前,说起一事!”
马六的声音更低了,距离更近,嘴唇几乎碰到崔良的耳朵!
崔良越听眼睛越大,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马六吓得缩了一下,为难的道:“良爷,这也不是我说的,是我听那些人说的!”
“怎么会这样!”崔良焦急的走来走去,“他明明……”
崔良忙的抓住马六:“那时,你也是见到的!咱们的人,围得严严实实的,压根就没有人出来!”
马六一脸为难道:“良爷,那血呼啦的一大片,谁是谁,咱也分不清楚呀!”
“查!”崔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给我细细的查,我就不信了,这人杀不死!”
马六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血呼啦的一大片?难不成说的是江儿?崔母透心凉,拿着帕子掩面哭道:“良爷呀,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呀!江儿……我的江儿……”
崔良厌恶的推开崔母,冷声道:“有时间在这里哭丧,还不如把夫人交代的正事办了!”
“如若办不好,用不了多久,假哭就要变真哭了!”
崔母哭声一顿,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脱离了崔家这棵大树,那些人还不得把江儿活扒了!
……
“歌袖,让大姐夫的人给大姐夫稍两只鸡去!”崔桦吩咐。
“哎!”歌袖领命而去!
崔桦看着在一旁研磨的芽儿,圆碌碌的小脑袋无意识的晃悠着,不由升起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芽儿这模样和前世她何曾相似,都是极可人的玩具。若是没人庇护,就会沦为男人的玩物!
“芽儿你师父呢?今儿怎么不去练武?”
“师父?”芽儿嘟着嘴道:“师父说她今日休息,出门去了!”
这里可没有杨姗姗的近人,就是有相熟的,也只有她那个不称职的师父。
“下次,你师父再休息,就让她帮我带个话!”
芽儿眨巴着眼,等着崔桦交代。
“就说……”崔桦眼珠一转:“我的假期被姑娘取消了!”
“师父会同意?”芽儿睁大眼睛,整个人更显的柔弱无辜,崔桦见了都想欺负欺负!
崔桦轻笑:“你还不了解你师父?她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芽儿笑了,眼中闪过一丝捉狭:“那好等我师父回来,我就告诉她!”
崔桦的目光落在账本上。
大家知道,姑娘要看账本了,不希望有人打扰。
缎罗把热乎乎的手炉,塞进崔桦手中,确认屋里的炭盆,都烧的热热的,方才起身离去,小心的关上门!
崔桦闭上眼,她还要再强大些,强大到,没人再敢欺负她!
知百味已经修缮完了,原本是要过完年再开张,不过,既然已经与十里香结下梁子,宜早不宜迟,今天就开始试营业。
她对空间水种出来的蔬菜,可是极有信心的。
给人点甜头,再吊足胃口,知百味不火也难!
就是不知道绫罗那里怎么样了,去了这么久也没消息。
这两件事,安置妥当,就该把半亩山收拾出来,把重点放在上京!
崔桦脑海中断断续续的飘过些许念头,很快便沉浸在账本之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崔桦揉揉眼,借着空间与现实的时间差,总算处理完整箱的账本!大姐夫很会用人,这账本写的极为详细,也没什么纰漏。
她也只是例行看看,了解一下各个行当,决定下一步做什么!
……
“娘,咱那事还办不办?”崔李氏心中焦躁,这个不成器的侄子,连个小姑娘都笼话不住!
老崔王氏皱着眉:“我再想想!”
“你还想啥!你看老五一家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