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桦咬牙道:“不出五年,我定会把银子还给你的!”
到时各自婚嫁,两不相干!
“那我拭目以待!”轩飞扬眼中流过一丝暗光,心底不免有些失落,这丫头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他?
不过,轩飞扬很快振作起来:五年!我有的是时间,让你爱上我!
“郡王,牛奶好了!”托盘上两个青翠的玉碗,碗中乳白的牛奶,远远的就传来香甜的气味!
“放这里吧!”
四平看了崔桦一眼,放下托盘,就退了出去,郡王竟女为她解闷!
“你不会是天天去买牛奶吧!”崔桦用汤匙搅动着牛奶,从她醒来?就天天不断!
“那多麻烦!”
“也是,以你的身份,足以让他们送上门!”
轩飞扬冷眼看着崔桦:“你见我是那恃强凌弱的人吗?”
崔桦很想点头,是!就是!要不然怎么老是欺负我!
可是,实话说出来,她可能,永远不知道,这牛奶是哪里来的。只能违心的道:“自然不是!”
轩飞扬没有理会崔桦,用银汤匙搅动着牛奶,淡淡的道:“这品香楼和青山镇的十里香,背后是同一个老板!”
崔桦眯眯眼,她早该想到,是十里香的人,偷了她的奶牛!
“你那牛,是怎么没有的,这牛就是怎么回来的!”
“你是说,你把那牛偷了回来?”崔桦的眼睛一瞬间变的铮亮,这人办事,她喜欢!
“瞧你说的那话!”轩飞扬板着声音道:“爷,是那样的人吗?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崔桦像一条摇尾巴的小狗,夸赞道:“还是我们郡王有办法!”
看崔桦笑的见牙不见眼,轩飞扬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就是单纯,这会儿,早不记得,还了账各自婚嫁的念头了!
轩飞扬叹了口气,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脸受伤的模样道:“可惜呀!我在这里尽心竭虑,某人就是不相信我!”
“谁?”崔桦同仇敌忾,撸起袖子露出一节胳膊,一副要找人拼命的小模样:“是谁?我去打她!”
“臭丫头!”轩飞扬伸手弹在崔桦的脑门,和她在一起,就是让人这么开心!
……
“哥哥!哥哥!”景丽颠颠的跑进了崔长平的房间!
崔长平默着经书,他已经对景丽的疯疯癫癫免疫了!笔下不停,嘴上问道:“说吧!这次又发生什么事了?”
不让她说个痛快,她必不消停!
“哥哥,二哥哥似乎很生气的回来了,你怎么不去劝劝他?”景丽眨巴着眼,看着崔长平,一副“你问我”的表情!
崔长平轻轻笑了笑:“看来,你知道为什么!”语气中多有敷衍!
“哥哥,你欺负人!”景丽有些不满:“那可是你亲弟弟,多关心一下,讨好讨好我,这么难吗?”
“好!”崔长平放下笔,看着景丽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与你说!那崔不破不是在寻一个小姑娘的下落吗?”
“你如何知道?”崔长平的心,忍不住跳动起来,崔不破和小妹像足了八分,他们自小受人欺凌,说心里头没有期待,那也是骗人的!
“我听林致远说的!”景丽道:“林致远的媳妇被这外敌抢了去,一起失踪了还有他的姑娘,年数和我相仿,所以对我格外的好!”
崔长平眯眯眼,景丽不过是四五岁的小姑娘,林致远可是崔不破的亲兵,既然能成为崔不破的亲信,又岂是嘴上没有把门之人?
想想也知道,是崔不破借由景丽,把话传给他们!
“到底是听到些什么?”崔长平笑眯眯的看着景丽,似乎很好奇的样子!
“这才像个听故事的样子!”景丽满意的点点头,兴致勃勃的把那天半生湖斗琵琶的事一一说来,不得不说,景丽小小年纪,很有说故事的潜质。
同样一件事,在林致远口中平平无奇,在她嘴里说出来,是跌宕起伏,引人入扣!
整个故事,无不说明崔不破的爱女之心!
末了还加了一句林致远的主观臆断:“幸好将军找到了自己的亲生闺女,要不然还得被那南国的奸细蒙蔽!”
“你说什么?”崔长平忽的站起来,难不成,小妹在崔不破眼中就是南国奸细?
他们兄妹又没上赶着认他,他凭什么认为小妹是南国的奸细?
景丽原本跪坐在椅子上,被崔长平一吓,差点跌了下去!崔长平一直是一个温润尔雅的大哥哥形象,还是第一次这么凶!
景丽眨眨眼,眼中不由的氤氲出眼泪!
崔长平舒缓了胸口的气闷,扶着景丽,帮她擦干眼角语落未落的眼泪,柔声道:“是我吓到你了!”
景丽摇头,怯怯的看着崔长平,伸手小手拍着他的后背,小意的安慰着,轻声道:“撸撸毛,顺顺气,好孩子不生气!”
“这是听谁说的?”
“我娘呀!”景丽得意的笑道:“每次我不高兴,娘都是这样做的!”
“你、”他问的不是这个,崔长平顿了顿,看到景丽的小脸,鬼使神差的道:“你娘不在了,难道不伤心吗?”
每每梦回,都是撕心扯肺的痛!
“不伤心!”景丽的语气有些低沉:“娘说,她会变成风,时刻守护在我身边!我不开心,她会更不开心!”
景丽很快打起精神,笑道:“我不能让我娘担心,所以没有什么能让我不开心!再说了,娘离开,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