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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城想起那豁牙的小姑娘,再看看**上好友,鬼使神差的伸手,想摘掉那碍事的面具。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xn.阅读
指尖尚未传来面具上的余温,手腕就被人握住,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苏青城的目光落在这只手上,这只手看似柔弱纤长,堪比女子青葱,本应瑶池抚琴,却坠入修罗。
在北疆,他是让小儿止涕的崔不破。
谁又知道,这夜叉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副倾城貌。
“作何?”声音虚弱,带着一两分冷意。
苏青城讪讪的收回手。
崔不破扭过头,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但道歉的话,说不出。
看着崔不破薄唇紧抿,像小孩一样,别扭的扭过头,苏青城一下心情大好,拍着崔不破的肩膀,哈哈直笑。
崔不破恼羞成怒:“够了没?”
苏青城又笑了几声,极尽夸张,蓦然止住,一本正经的说道:“笑够了!”
崔不破磨磨牙,心道,这敷衍的样子,还不如当面大笑。
“与你说些正经事!”苏青城想到今日见到的小姑娘,严肃的说道。
……
空间里的小蜜蜂煽动了翅膀,那细小的动作定是发现青衣有了异动。
屋内没有上演她希望的“好戏”,崔桦也淡了兴致,懒得听那些不相干人的八卦。指挥着小蜜蜂怀着一颗荡漾的小心肝,摇摇晃晃的,飞去了远处的厢房。
厢房下挂着两盏红灯笼,示意有人在借宿。
青衣从偏房出来,敲响了长兴伯世子夫人的房门。
“平日里你也是个懂事的,怎么这个时辰过来?夫人已经安置,天大的事儿,不能等天明了再说?”长兴伯世子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彩蕖,压低声音出了门,手还忙不迭的系着衣领的盘扣,可见是匆忙起身。
“绿衣不见了,院子里里里外外遍寻不见,不知有没有在夫人这里?”
“不在!”彩蕖皱眉,小姐身边的丫头丢了,这事可大可小,说不得要连累小姐的名声。
可夫人好不容易睡着,万一那孩子只是顽皮,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了。她也不好交代,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得内室有起身的响动,接着,传来长兴伯世子夫人的声音:“彩蕖,谁进了院子?”
长兴伯世子夫人手心里满是汗水,今晚的事并不光彩,知道的人,不过一手之数,连她身边的大丫头,都不清楚。
“回夫人,是大小姐身边的青衣。”
“让她进来!”
“是!”
青衣跟在彩蕖身后,进了世子夫人住的小院子。她不是夫人身边伺候的,进不了内室。
“何事?”
“今儿,入了夜,绿衣出去一趟,到现在还没回来!奴婢在四周找了找,没找见,心觉不妥,等小姐睡了,便过来禀报。”
“彩蕖,带上几个人,一起去找找!隔壁姜侍郎夫人与我甚是亲厚,人手不够,便请她家的丫头帮帮忙!”佛门重地,自然不能带太多人,留下一两个随身伺候的,就是两家,也匀不出多少人。
“是!”彩蕖应声,就要转身。
“等等!”长兴伯世子夫人,想了想又道:“伺候我起身,我亲自去。”
崔桦躲在窗外,心道:这是不准备大面积传扬出去?
多了一个她!
有那么容易吗?
……
清远寺坐落在东山半山腰上,香火极旺,往来都是达官显贵!
客居的厢房,都是一个个独立的小院,相距不远,呈横五纵四分布。小院里面有上有着五六间客舍,住着来祈福的女主人和贴身丫头。
为了争抢早上的头柱香,借宿的香客极多!
厢房所在处,又是个独立的大园子。
整个地方,到了晚上,几乎与世隔绝了一般。
一直小白脸慢悠悠的在厢房间穿梭!
崔桦躲在空间,清清嗓子,尽量放空声音唱道:
潸潸三河引魂
点幽幽幽冥青灯
过长长长巷几深
……
梦前世前生
空忘七罪言真
沉阿鼻地狱深
……
曳手中青灯
盼何时重归吾门
……
说是歌,这根本就是念出来的!
这声音一出口,崔桦得意的差点笑出声来,这小嗓子,一张口那叫一个幽怨,活脱脱的一引魂女鬼。
幽怨女声先是低沉与树叶之声混杂,嘈嘈不清,慢慢的扬高,自嘈杂之中挣脱。
小白在后排厢房前走动,没想到过了半晌,竟然一点动静也无。崔桦心道,难不成会说话的白狼,还不够人?
崔桦咬牙,伸出手,在四周撒开漫天磷粉,“轰”的一下燃起漫天蓝色火焰。火焰过后,小白换成了小黑,崔桦站在小黑背上,拿出自制的竹笛,闪出空间。
小黑头顶顶着一盏幽暗的麟灯,在夜色里,几乎隐了身形。
活脱脱的一女鬼漂浮在半空,前面浮着一盏鬼火!
竹笛一转,横在嘴间,吹了起来!
笛声一起,更是悠扬!
你说,她这勾魂小鬼都把武器拿出来了,她就不信,这人些屁股上绑了黄金不成?这么坐的住,都不出来看热闹?
这乐器本就是一通百通,有前世的基础,加上吴纪氏的细心教导,崔桦只与青焰学了一个晚上,便能用笛子吹奏!
……
“不行!我得去看看!”欧阳明媚自幼习武,本就是个胆大的,要不是被娘亲拉着,她一早就跑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