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了银钱,崔桦又偷偷运回来两千株,这原是给白明远准备的,现在都种在了她的庄子上!
水源里掺了空间水,种下的葡萄全部成活,连干活的雇工都连连称奇!
种下这些葡萄,崔桦便停下开荒,全部精力都放在里整治院子上!
这处院子布局考究,有些细活雇工是做不了的,还要专业的人来做,正好让造行的人来看看!
她正好回去看看外公和哥哥们!
私塾后面的小院子,是住不下这么多的人!
崔桦干脆寻了个空子,一个人偷偷的跑了回去!
小贝和芽儿像是前世的冤家,见面的就满满的敌意!
别看小贝不会说话,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把芽儿气的跳脚!
而她,不幸成为这场战争的主战场!
俩人是想着法的粘歪她。
她端来一杯果汁,另一个就端来一杯牛奶!
俩个人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先喝谁的都不行,她只能兑在一起,统统喝下!
幸好庄子上的鸡没长大,她还没奢侈到天天喝鸡汤,要不然果汁加鸡汤,或者是牛奶加鸡汤……
不想了,果汁加牛奶的日子,就很不错!
庄子离崔家庄很近,就是走路也用不了两刻钟,正好路过新房!
造坊的头见一个小姑娘在工地前徘徊,正待驱赶,忽然记起这是雇主家的姑娘,忙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姑娘,来看房子?”
崔桦见是熟人,便笑着点了点头:“阿叔,这房子建的如何了?”这前后也得有十来天了吧!
“那处小院子,造的差不多了!”造头指了指快封顶的新房!
“也是长义哥急着结婚!我大伯娘在吗?”晌午长义哥出去卖猪下水,大伯娘就来工地上帮忙做饭!
造头的脸变的有些奇怪。
“怎么了?”崔桦眯眯眼:“难不成,我大伯娘生病了?”
“那倒不是!”造头讪笑了一下,他常年在外奔波,自然知道不能随意说人坏话,便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道:“她今儿来了一趟,又急匆匆的走了,许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家里?”崔桦皱眉,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匆匆留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拔起腿就往家跑!
还未到家,崔桦就看到几个庄子里的青壮年,押着崔长义往祠堂方向走去!
崔长义的衣服脏兮兮的,上面有几个明显的脚印!
崔桦眯眯眼,又拐向了祠堂!
祠堂正中一溜的太师椅,不仅有崔家的族老,还有陈家的族老!
崔长义被人压着,跪在了院子正中央!
绿屏在一边低头抹着眼泪,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老崔王氏搂着她低声劝慰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她闺女!
倒是陈水灵虽然有些心神不宁,目光落在崔长义身上的脚印山,满是心疼!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开口的是陈族长!
虽然身为族长,不过在族老面前,他们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陈家一个小青年开了口:“叔,那码头上的人都说了,这崔长义天天带着媳妇卖猪下水,可您也知道,咱家家教严,水灵可是天天在家,也就是帮崔婶子洗洗菜,哪也没去过!”
“那是她自己愿意来的,我赶不走!”本来绿屏像个赶不走的苍蝇,天天围着他转,他就够心烦的!
现在闹将出来,他心底窝憋着火气,语气自然冲了些:“她一个女人家,不能打,不能骂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么?说你两句,你就不服气了?我看你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吧!”陈水灵的大哥陈水生上前两步,伸脚就要踹向崔长义!
“大哥!”陈水灵一步上前,挡在崔长义面前:“有话说话,你打他干嘛?”
陈水生指着陈水灵,气的手指都在发抖,狠狠的收回手,轻斥道:“女生外向,你还没嫁过去呢!”
“水灵呀!快过来!”水灵娘心里也乱成一团乱麻,这闺女的婚事不顺,当娘的心焦呀!
前一个是个短命的,这一个是个苦命的,听说还欠了人家大笔的银钱!
好不容易这孩子做些小买卖,看着是个有出息的,怎么又出了这样的事!
水灵娘上前把水灵拉到一边,“你给我在一边乖乖呆着!”
“娘~!”
“好好呆着!”水灵娘是下了决心:“我宁愿养你一辈子,也不愿意你嫁个朝三暮四的,苦一辈子!”
水灵知道娘是当了真,这事要是不掰开,揉碎了,说个清楚,娘的心坎是过不去的!就算是崔长义,没那些个事,娘也不会让她嫁过去!
水灵咬了咬唇,乖顺的站在一边!
“娘!水灵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订了婚就改了口!
水灵娘板起脸,摆摆手道:“今儿两家族长还有里正都来了,这事,你还是跟他们解释吧!”
陈族长看了里正一眼,叹了口气,伸伸手,示意他今儿只是旁听!
“崔长义!”里正清清嗓子开了口:“我且问问你,那绿屏为何跟着你,抛头露面的卖猪下水?”
怎么说?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说她看上了俺!
崔长义张了张口,脸憋的通红,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俺咋知道!”
“你竟然说你不知道?”绿屏嘤嘤开了口,眼泪流的更凶了,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崔长义,又把目光移向了老崔王氏,悲悲切切的喊了一声:“阿奶,他说他不知道!”
这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