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眉拿起电话,就对一个一直帮他做事的人开口,“我明天就要看到她和我的dna对比资料,越来越好。;”
吩咐完人办事之后,葛眉就沉浸下来。
她心里想的事,这个名叫温柠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她那个女儿,如果是,她必须立马马上地要阻止她继续和霍牧之在一起。
这样,她的这个女儿,也有了机会。
晚上,葛眉再去敲自己女儿的门。
她站在自己女儿傅思思的门外,听门听了好一会儿,发现里面好久都没有动静。
“思思你能不能把门打开,让妈咪进去一下呢。你这个样子,妈咪很担心你。还有妈咪刚刚给你的爹地打电话,爹地也恨担心你。你把门开一开,让妈咪进来看一看你好不好,只看一看。”
葛眉在外面喊了好一阵,发现里面仍旧没有动静。
心里突然纠结成一团的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对着门外的管家使了一个眼色,这管家就招呼专门开锁的人,过去开锁。
开锁的人,技术很娴熟。
没有用到几分钟的时间,傅思思所在闺房的门,就打开了。
门一打开,葛眉立即冲了进去。
冲进去后,看见房间里面没有人,她又冲进了房间里面自带的浴室,当她在浴室里,看见昏迷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恢复得差不多的女儿,人坐在浴室的浴缸里,手臂放在浴缸上,手腕上流下的血,已经把整个浴缸都染红了,整个人瞬间就木了。
跟在她身后的,傅家的佣人,快她一步,冲过去,发现傅思思还有呼吸,立马高兴地对还立在原地的葛眉开口,“太太,小姐还有呼吸,还没有死。”
听见自己的女儿还有呼吸,瞬间回过神来的葛眉,唯一的反应就是指挥自家的佣人,把自己心爱的女儿送医院。
“送医院,快点送医院。”
傅家一堆人手忙脚乱,最后终于把傅思思送进了医院。
他们把傅思思送进医院后,经过医生的抢救,傅思思的一条命终于保住了。
傅思思在病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后,人终于醒了过来。
她一醒过来,就立马要见葛眉。
站在走廊外,修身旗袍外,披着披肩的葛眉,一听女儿醒了,立马冲了进去。
“妈咪,你能不能帮我把牧之哥哥叫来。我都这样了,我想他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一定会来看我的。”
傅思思一开口,葛眉立即心疼地伸手,抚了抚她的脸。
过了一会儿开口说,“女儿,他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结婚了,代表他已经有了其她的女人。”
傅思思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要听。妈咪,你不要对我说这些好不好,我不要听。”
葛眉其实也不想自己的女儿,继续地对一个已经不爱她的男人执迷不悟下去。
她这样,伤害得终究是她自己。
等到傅思思冷静下来,葛眉继续抚摸着她的眉眼,心疼地对她开口,“女儿,你这样子,妈咪很心疼你,你知道不知道?”
“妈咪,我知道你很心疼我,但是我心疼。昨天和他见面之后,我心就一直很疼。你知道不知道,我心一直在流血,一直流,一直流,流得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快要干掉了。”
傅思思一张脸透明得不仅没有一丝血色,更是连一丝生气也没有。
“可是女儿,你如果继续执迷不悟下去,你永远都不会快乐。”
葛眉活了这么多年,她的心里,永远都觉得女人应该被男人爱,而不是去爱一个男人。
“妈咪,你知道我是怎么醒过来的吗?我因为心里还惦记着他才醒过来的。没有了他,我醒过来和没有醒过来,又有什么区别呢?妈咪,我求求你,你去帮我叫他到医院来看看我,看一眼,我只要你让他来看我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葛眉实在扭不过自己的女儿,答应床上的傅思思,“好。妈答应你。不过你答应我,以后不仅不能再干出类似的傻事,而且还要好好地养好自己的身体。”
一听自己的母亲答应帮她把人请过来,傅思思立即高兴得眉开眼笑,本来没有光芒得眼睛里,也开始有了星星点点。
中午时分,葛眉手里提着包,准备出门去请霍牧之到医院来看一看自己的女儿。
她正要出门,那个替她办事的人,给她打电话,“那个你们的dna对比资料出来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葛眉行色匆匆地赶到老地方之后,从帮她办事的人手里接过那份dna的对比资料。
急于看到里面的结果,葛眉坐进她的车内,就打开了那份资料。
当她看到资料里的内容时,当即就说不出话来了。
dna的对比率,相似度为百分之九十九点八,坚定接过为,温柠为葛眉的亲身女儿。
事情得到了验证后,葛眉并没有去见霍牧之,而是把温柠请到了一个她女儿请温柠去的那个咖啡厅。
“你好,你知道我是谁吗?”
葛眉一见温柠,坐在她的对面后,直接开门见山。
温柠对着坐在她对面的葛眉笑笑,“傅太太,你好。”
“那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是因为什么事吗?”
傅太太,也就是傅思思的妈妈,温柠觉得,她找她,无异于就是有关她女儿的事。
温柠虽然一见到葛眉,心里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她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可是她尽量在她的面前保持端庄稳重,不让她看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