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帮他换一下衣服他都能想入非非,他的脑袋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黎盛夏想要抽回手,让他自己换,他却抓着她的双手,带领着她,继续解他的扣子。
拜托,他脸上那种享受的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能不能别总是把无耻两个字写在脸上,害得她好想用力挥他一拳。
整个过程中,他的心情似乎一直很好,唇角扬着若有似无的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换好了!”黎盛夏逃也似地想要抽身。
他却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她撞入他的怀中,只见他的脸色有片刻的苍白。
她连忙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都让你别这样了,我去叫医生!”
他却静静地拦住她,挑眉,“皮带忘了扣。”
“……”她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还用我教你?”
黎盛夏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放手,我帮你。”许久,她才勉强地吐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五个字。
她从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五个字,竟然也可以让人如此尴尬。
他浅笑着松开她,双手侧举,做出一种认她为所欲为的动作,令她更觉得无所适从。
她俯下身,将皮带从他的腰部穿过。
双手绕过他的腰,脸颊偶尔会碰到他,这样暧昧不明的气氛,还在不断持续。
就在她从另一边抽过皮带的时候,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在弥漫,下意识低眉,发现他腰部以下有一样东西撑得很高,顿时涨红了脸。
变/态,变/态,墨念琛这个大变/态,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随时随地都可以肆无忌惮的耍/流/氓。
“愣着做什么?想要?”他的声音磁性而沙哑,似是带着一丝情/欲。
“不要脸。”黎盛夏立刻地替他扣好皮带。
正要站起身来,他便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床边。
“那是要口?”他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
她有一瞬的微愣,还没明白过来,他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双瞳下意识地睁大,恍惚地明白了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他说,不要亲脸,那是要接吻?
拜托,她才没这个意思!他怎么能够把每一句话都扭曲成令人崩溃的意思!
墨念琛松开她,淡淡笑道:“以后也要经常这样主动要求。”
“……”她到底主动要求什么了啊,墨念琛你这个神经病!
“还愣着干什么?还想再回味一遍?”墨念琛心情愉悦地拉着她的手往病房外面走,“走了。晚上有时间让你重温个够。”
“喂!我才没这个意思!你别总把你自己的意思强加在我身上。”
“那你什么意思?现在就想?嗯?”
“……”她简直无言以对。她觉得跟他沟通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事情。
墨念琛突然伸出手。
“你,你干什么……”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淡淡说道:“现在我是病人,你要扶着我。”
“我看你好得很嘛!”黎盛夏下意识地嘟囔。
“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天气真好,我扶着你慢慢走。”
他这才满意地扬了扬唇角,伸手,一把拦住她的肩膀,就往外走。
病房的门一开。
池肃就愣住了……
“太子爷,这是……”
“出院。”
池肃也不敢仔细去看两个人的亲昵动作,立刻低下头去,“可是您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
“别让我说第二次。”
“是,太子爷。”
墨念琛和黎盛夏搂着肩膀走远,池肃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不由得愣了一愣。
以前太子爷不知交往过多少女人,可他从没见过有那个人女人被太子爷搂过。
太子爷和她们总是保持着一种距离感,他的身上似乎一直写着‘生人勿近’的牌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遇到黎盛夏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他甚至曾经以为,太子爷是一个gay,只对男人有兴趣,可现在,他渐渐明白……
太子爷,不过只是在等‘那个人’来。
黎盛夏,就是太子爷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
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背影看起来是如此和谐。
清晨的日光在他们的身上晕开一层薄薄的晕彩,似乎在谱写着美丽的诗篇。原来美丽如同童话的画面,是真实存在在这个世界的。
池肃立刻跟上,却一直和他们保持着距离,以免打扰到他们。
医院里的护士们看到这一幕,似乎都震惊了。
那是……
那是今天新闻的主角吗?
太子爷和她身边的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太子妃?
她看起来好像是吉娜,是吉娜吗?可又觉得不像。
她似乎比吉娜看起来更好看,更甜美,更清新。
难道是因为,恋爱让人变得不一样了?
“你们说,那个女的,是吉娜吗?”
“真的很像……可又好像有点不像……”
“能够被太子爷这样搂着,真的好幸运,如果是我,做梦都会笑出来的。”
黎盛夏:拜托,你知道这家伙有多重吗?还幸运,还笑出来,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好吗?
“你在嘟囔什么?”墨念琛突然开口。
不会吧?他听得到她在想什么?
黎盛夏的脸色刷白,“没,没什么……”
*
因为墨念琛受伤的原因,这次车子是由池肃开的。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