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嘴上不落下风,但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起来。尼玛胡爷你不是说这珠子是你捡的吗?怎么成偷得了!而且这珠子现在就在我身体里,我怎么拿出来?
“前些日子小友在布达拉宫运用鸑鷟珠转化体质的时候,老朽正在跟雪王饮茶,于是一直追到了这里。如果小友愿意把鸑鷟珠交还给我,并且随老朽回和歌山对那些死去的武士魂灵道歉十年,老朽……”
我抽了抽嘴角,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极其认真的说道:“珠子没有,而且我还告诉你,我……去……你……妈……的!”
麻衣老者闻言没有动怒,只是闭上了眼睛,满是苍老皱纹的脸上有些悲伤,也有些怜悯。他双目微微张开,正色道:“既然小友不愿意交还鸑鷟珠,那就得罪了。”
“等等等等。”
就在这时候,陈长生忽然站了出来。
“你们是和歌山的人是吧,我是武当山的,我师父夺璀你们应该认识吧?”陈长生双手伸开放在胸前,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他的神色很淡定,但是从我这个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脖子上有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夺璀道友老朽自然认识。”
为首的蚂蚁老者点了点头,声音清澈:“不过鸑鷟珠一事绝对不可妥协,这关乎我和歌山的声誉,既然你是故人徒弟,老朽留你性命。”
“去尼玛的大西瓜,我师父的面子你都不给!好好好我今天还真就像试试到底我武当山的符道跟你们和歌山的剑道到底哪个比较猛!”陈长生见麻衣老者杀意已决,不由的愤怒道。
三对三,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拓折。”站在麻衣老者右边的秃顶老人拔出腰间古朴的刀刃,细窄的武士刀上雕刻着精致的大海浪涌的场景,一股沉甸甸的力道悄然弥漫开来,气势磅礴。
“大西瓜。”陈长生撇了撇嘴,双手一抖,两张铁符立马落于手掌之中,铁符上面雕刻着黑紫色的铭文,这是陈长生的大杀招,带有能融化骨头的剧毒符篆。
站在麻衣老者右边的老人抬了抬手,将腰间的刀刃拔出,他没有言语,目光也极其的淡然,就仿佛自己面对的并非是一场战斗而已。
“刀名绣春。”花木兰面无表情的抽出刀刃,银白色的底懦倭耸千年的残暴与杀戮,跟老者的古朴刀刃不同,绣春刀崭新的刃面正散发着丝丝寒光。
我舔了舔嘴唇,站起身子,看着一直没出手的麻衣老人。麻衣老人微微一笑,抬手道:“兵器就免了,小友可与老朽拳掌一试。”
我冷笑一声,回答他的是极其沉闷的一拳。
拳掌?
我笑了笑,相比较起用刀,我是更愿意跟人拳脚相搏的。虽然我用刀都是用的名刀,但是很自觉的说,我的刀法实在是太差,相比较起受过胡八爷跟刘玄策亲自训练的拳脚功夫而言,差的并非是一丝一毫。
从最开始的手无缚鸡之力,到后来的学刀,其实这段时间的过程是很少的,可以说我几乎没有什么练习的机会,也没什么对手可以让我练习。例如顾辛烈这样的用刀高手跟我差的可不是一个等级,找他们联系无异于找死。不过拳脚的话我却对自己有着一丝自信,就比如说面对这麻衣老者,我自负拳脚相对,就算差一些,我也绝对不会被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