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屑跟你们做些没意义的辩驳,若是你们不服那拔剑就是了。”西王母一蹙眉,手掌微微一抬,寒冰长剑泛着凛冽的光晕伸到了我的眼前。
眯了眯眼睛,洛阳忽然咯咯一笑,抬手将那半臂长的精致烟枪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一团烟雾:“姐姐说笑了,既然进了这家门,姐姐自然是自家人,我怎么可能没礼数的跟姐姐动手呢,惹得姐姐生气……洛阳这就赔不是了。”
说着,洛阳微微弯了弯腰,做了个礼。
西王母皱了皱眉,然后冷哼一声,散去了手中长剑,转身而走。
……
“这到底怎么回事?”西王母一走,我连忙扭头问洛阳,我看的出来,刚才西王母可是真的带出了杀意。
“没什么,妾身今早在她屋子里小憩了一觉,然后不小心把她的花盆弄碎了。然后……就成了这样了。”洛阳打了个哈欠,慵懒的靠在一旁,就仿佛是在说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而我则被惊的一身冷汗,开口道:“以后别去惹她,就当她不存在就可以了,这女人喜怒不定,若是真发起疯来,还真的有些难办。”
洛阳挑了挑眉毛,然后一脸坏笑的凑过来摸了摸我的脸:“我说夫君啊,那朝露长的可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就是妾身都有些觉得羡慕。难道夫君你就没有将她收下的意思?”
“真是荒唐,她是什么人难不成你不知道……暂且不说我对她没意思,就是有意思,每天面对这么一个冷冰冰的大冰块,怕就是一团火球也熄灭了。而且现在光是你们几个我就够头疼的了,哪里还有时间去跟别人掺和。”
我摇了摇头。
“那就是说夫君你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咯?咯咯……是不是怕谢思妹妹跟那红床单不高兴啊?不过妾身倒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这院子里人越多越热闹呢……行了,这时间也不早了,妾身回房休息了。”
洛阳跟我鞠了个躬,然后打着哈欠的退出了房间。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破烂不堪的屋子,一时间也有些发怔,旋即轻声一笑,摇了摇头。
我穿好衣服,看了眼手表,时间还很早,家里的医生本意是让我安心养伤,最好是不要到处乱走了,不过长时间忙碌的我,这一下歇息下来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我摸了摸眉毛,朝着前院走了过去。
经过林战天跟吴三金这么一闹,整个院落的墙壁跟地面都要重新搞上一番,所以现在这个时间段家里到处都是些工人,监工的是顾小哥,所以这面我也就不需要操心了,打了声招呼,我就出了门。
“刚才刘哥火急火燎的出去了,不知道干嘛去了。”
临走前顾辛烈喊了一声。
我点了点头,开口道:“他可能忙着去死。”
……
出门之后,我本来是想着去杭州逛一逛的,顺便去看看谢文广还有谢思,我打了个哈欠,坐在车里,相比较别人给我开车,其实我还是喜欢自己开车,我驱车朝着杭州城驶去,本来一开始的行程跟路线我都已经是定好的。
但是开了没多久,我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平时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似乎现在连一半都没走上……而且这沿途的风景,似乎有些奇怪了。
我坐在车里,朝着外面瞄了一眼,周围的景色似乎有些发暗,碧蓝如洗的天空似乎就像是被刻意铺在上面的一样,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丝的寒意。我摸了摸小指上的尾戒,掏出手机想要给刘玄策打了个电话。
没有信号。
我眯了眯眼睛,然后将副驾驶座上的鸣鸿刀挂在腰后,然后在靴子里面插上一柄伞兵刀,打开了车门……
此时我处在一片空地之上,周围的阳光刺眼而又温暖,抬头看甚至能看见碧蓝如洗的天空跟不时掠过的飞鸟,杭州城就在不远处,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不一样。可我还是有些觉得不对劲,舔了舔嘴唇,冷笑道:“鬼打墙?”
我将手指塞到嘴里,轻轻一咬,只见指尖上渗出一点鲜血的时候,我立即将其涂在了我的眼皮上,缓缓的阖上眸子,然后再睁开,这一看……周围的景物才彻彻底底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没有碧蓝如洗的天空,也没有什么飞鸟,更没有什么阳光。
此时我竟然身处在一片密林之中,身旁的兰博基尼已经被刮蹭的不像样子,几乎是已经报废了,遮天蔽日的树木就像是一座天然的囚牢,让我根本看不见太阳,也根本看不见天空,我微微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典型的鬼打墙,以前在东北的时候,老管家就曾经跟我说过这些事情,大概就是有些时候,出门在外的人会突然迷失了方向忽然在一个地方打转,又或者在自己无知觉的时候到了一个地方,这就是俗称的鬼打墙。
而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一般人都会惊慌失措,或者是抬头看看星星想要找条出路,不过这都没什么用,老管家当时就告诉我,如果遇到了鬼打墙,就咬破自己的手指,如果想看见障住你的东西,就把血涂在眼皮上。
这叫“破”。
不过当我把鲜血涂在眼皮上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见,虽说周围是显露出了本来的样子,不过让我有些遗憾的是,将我引诱到这里的人我并没有看见。
“咯咯。”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忽然一串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想了起来,我微微一怔,然后猛的扭头,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