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六月,探险家于纯逆在罗布泊徒步孤身探险失踪,后来是直升飞机发现了他的尸体,法医当场鉴定已经死亡十五天之久,死因是因为偏离地图原定轨迹,缺失水源干渴而死,死后他的头部朝着家乡上海的方向。可是据于纯逆的朋友说,他不过才去了罗布泊一个星期而已,而且,他死时就在罗布泊附近。”
刘玄策蹲在地上,眯着眼睛叙述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喷吐出来的烟雾混淆着干燥的空气跟尘沙,让我不禁觉得有几分凝重之意,虽然我知道罗布泊很邪门,但是我真的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邪门……
“这些故事都是胡爷在北京的时候跟我说的,他曾经深入过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腹地去寻找精绝古城,最后也差点死在哪,当时我年轻气盛就想来探探路,结果他说敢来,就做好死的准备。”刘玄策眯着眼睛,语气严肃。
“刘哥,这可有点吓人了。你这……打击士气可是死罪你知道吗。”王蒋干咽了口唾沫,颤声说道。
“见鬼抓鬼,遇凶斩凶,连小归墟之地那么邪门的地方我跟顾小哥都活下来了,这区区沙漠还想收了我们的命?”我吐了一口唾沫,说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四人正说的高兴的时候,忽然从湖心处传来一阵惨叫,啊的一声,那声音犹如杀猪一样,我见不好,忙跟顾辛烈跑了下去,正跑到陈教授身边,定睛一看,那场面瞬间让我浑身发冷,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
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马俊,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他的皮肤都被一种不明的物质给烧灼的干干净净,露出皮肤下面鲜红的嫩肉,连头发都没有了,他的整个身子除了鲜血还是鲜血,除了牙齿跟眼球外,再没有一丝异色,活脱脱的变成了一具血尸。
“这是怎么回事?”我出声问道。
此时的刘建、苏青草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差点哭出来,哆哆嗦嗦的躲在一旁。其他几个学生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也是一个个害怕的要命。
百华夜咏咽了口唾沫,脸色发白的望着我说:“刚才陈教授他们在刨盐壳,湖中心忽然冒出一朵黑色的小花,马俊好奇,就过去拔那朵花,可是谁知道……他刚把那朵花拔出来,从下面就涌上来一团黑气,直接就把他烧成了这样……”
“我们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次恐怕会死人,有危险。可是这帮学生还是跟我来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这种意外,是我的错啊,是我的错啊。”陈教授捂着胸口,老泪纵横,看得出来他也十分的内疚。
“陈老,你别多想,这纯属意外,假如刚才我跟你们下来了恐怕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我瞥了一眼马俊的尸体,他这个时候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我让王蒋干把他的尸体拖到一边,然后蹲下来寻找刚才百华夜咏说的冒黑气的地方。
可是地方没找到,我却看到了一朵黑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