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封逐月却是面上一惊:赫连文之?这事情怎么又和那赫连文之扯上什么关系了?
这事情之所以会和赫连文之扯上关系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之事。赫连文之想来是每日都会来秦姨娘这儿为清姨娘把脉,赫连文之因此见过封晓七便也再是正常不过。
封逐月想不明白的是,那赫连文之和封晓七……
那封晓七的确生的可爱,性子却极是内向,赫连文之更不像是喜欢小孩的人,赫连文之那个人外表看来虽是性子极其温顺阳光之人,本质却并非如此。他非但不是看上去那么好相处的人,性情古怪多变不说……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喜欢小孩子的人。
“赫连公子?哪个赫连公子?”封逐月心中觉得古怪,下意识便脱口问道。
那丫鬟听了封逐月这话倒也觉得稀奇:“大小姐这话说的……这封家上下又有几个赫连公子呢?还不是只有一位赫连公子?说起来,大小姐同赫连公子似乎也是有些交情的。大小姐莫非忘了?”
封逐月笑了笑,想来自己方才的反应看在外人眼中的确是叫人见笑的,她如今也不好说什么,便自然也只能这样笑了笑。
“赫连公子……”秦姨娘听到这个名讳却也是面上一愣,继而又道:“赫连公子是个好人。”
那赫连文之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个好人。封逐月如是在心中想着。
那赫连文之本就是个极其复杂之人,却又极擅伪装,外人都当他是好人,只怕还要当他是活神仙一般……
秦姨娘道:“那赫连公子不单单生的极其好看,那么模样,真是让许多貌美的女子都要自愧不如……”
封逐月听了这话,也未曾说什么,只暗想着那赫连文之那张皮囊的确生得极好,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曾被那张皮囊所蛊惑。但这天下的美男何其之多?
“赫连公子不单单只是生的好看,更难得的是他有着一颗非比寻常的仁义之心。且不说他的医术如何高明……像是他这样满怀善心之人,在这世上想来也并非多见。听闻他师从天下第一圣手,这本就饶是不凡。赫连公子虽然也才不过十三四岁,却已经叫人看出他日后定然是极其不凡之人。他日后长大成人,只怕……”秦姨娘仿佛不吝于将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加在那赫连文之的身上,说到最后,却是越说越离谱。
“我家晓七眼下年岁尚小,那赫连公子却也不过十三四岁,女子十五岁及笄,男子二十岁弱冠,等到我家晓七及笄之时,赫连公子也正逢娶妻之时,若是赫连公子能看上我家晓七,想来也是不错。”秦姨娘这话若说是玩笑,语气倒是也不全然像是玩笑。
不管秦姨娘这话出自真心也好,说着玩玩也好,封逐月却是已经哑然。
“姨娘这事情想的可真是有些远了。”封逐月笑了笑,“晓七比之那赫连文之可是小了不止一丁半点。姨娘真有那么中意那赫连公子吗?”
秦姨娘道:“到底是说着玩笑罢了。那赫连公子倒是的确是个好人。才这般十三四岁,却已有那样不凡的医术,我曾经听闻北国有十二公子,北国的十二公子之首名为上官小侯爷,那是上官家的小侯爷,出身尊贵,生的也极是俊朗,又听闻那上官小侯爷文武双全,少年便已成名,是个极其难得的青年才俊。这北国的十二公子之首,这般名头本就已经饶是不凡,这上官小侯爷生的什么模样,又是否真的有别人说的那么好,我却是一样也不知道的。但是这赫连文之若要同那北国的十二公子比,想来是决然不会输给这其中任何一个。也定然不会输给这北国帝都的十二公子之首。可惜我也未曾见过那上官小侯爷究竟生的什么模样。总归也只是听说罢了。闲来无事……说的远了,只怕又要让大小姐见笑了。这些话本不该同大小姐说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这儿了。”秦姨娘寻思着封家的嫡出大小姐再是聪慧的一个人,却也到底才十岁出头罢了,哪里会在意这些事情,她在封逐月面前提这事情,算是寻错了说话的人。但话都已经说了,哪里还能收回?便也不多在意。
那秦姨娘说着却是笑了笑,想来却也不过是无心之间谈及到这事情。这北国的十二公子在北国自然是极负有盛名。而十二公子之首,单单只是这个名头便注意叫人称奇。在北国如是哪家有什么年少便着实不凡的少年,总归是要同这极其负有盛名的十二公子比上一比的,秦姨娘会提起那十二公子其实半分不是什么稀罕事情,怪只怪这十二公子的名头在这北国实在太响了。而这十二公子之首,就更难不被提起。只是秦姨娘自然不知道封逐月何止知道这北国的十二公子,这么极其负有盛名的十二个人,她如何会不曾听说过?恰恰相反赫连文之同这北国的十二公子相比较过。而她所得出的结论,同秦姨娘是一样的。
赫连文之决然不会输给这北国帝都极其负有盛名的十二公子之中的任何一人,也决然不会输给这十二公子之首的上官小侯爷。
不同的是,秦姨娘所言不过只是凭着自己见过赫连文之几面之下便下的定论,她是根本不曾见过那十二公子的,也更不知道十二公子之首的上官小侯爷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少年。
而封逐月却是见过十二公子,更见过上官小侯爷……真要说起来,上官小侯爷这个名字对于封逐月而言是那样的熟悉。
按照常理来说,这十二公子极其负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