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丈夫他怎么样?”当白荷花看到医生走出来时,立刻跑上前紧紧拉住他急切地问道。
“对对,他救得回来吗?不会就这样挂了吧?”宁安妍也很着急,其他人一看,纷纷也围上前。
医生将口罩摘了下来,掏出一根烟闷了一口,轻叹一口气说道:“诸位放心,同先生已经抢救过来了,由于他倒下是被硬物造成,他的外伤并不大,不过最致命的伤是在头部,经过抢救,我们已经将他脑部中的血块取出,但是……”他顿了顿,眼神渐渐变得有些不稳定。
宁安妍刚刚腾上喜悦的心陡然一阵漏跳,她急喘着气,声音低哑地问道:“但是什么?医生,童贯他人到底怎样?”
“小表砸,先听医生说完!”白荷花东出声阻止道。
医生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其实在童先生被送往这里的途中,一些血块已经充塞了脑部,我们取出的只能是整块的,所以,可能还会有一些散血压迫他的脑部神经!”
“结果怎样?”白荷花紧攥着拳,语气很冷静地问道。
医生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身子不禁一抖,紧接着,他连忙说道:“这样一来,童先生可能不会那么快清醒过来!”
宁安妍的眼睛猛然瞪大:“不会那么快醒?医生,你的意思是?”她用手紧紧按住发痛的胸口,脸色已经几乎不能看了,靠山真要倒下了吗?
医生完全理解此时宁安妍的心情,新婚燕尔便遇上这样的事情,这是谁都无法承受的。但是,所有的医生已经尽力了,他也无能为力。于是他环视了站在自己身边一周的人,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希望你们能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童先生也有永远醒不过来的可能!”
“噢漏,不可能!童贯我要他,我要马上见到他!”白荷花像发疯一样拖着长长的婚纱在地下室的走廊朝病房跑过去,可就因为婚纱太长被宁那眼一脚踩住了,然后宁安妍上去抬手对着她就是两巴掌。
“搞什么搞,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来乱,嫌不够烦么?你去看他又能怎样?”她说。
“宁安妍你怎么打她了!”路人甲二话不说,连忙上前拉住她,紧接着,其他手下也跑了过去,拉住了宁安妍。
“你疯了吗,打我干嘛?让我见他,我要见他!”白荷花大声泣声嘶喊着。她像失去理智似的大力推搡着宁安妍和路人甲:“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见他,他是我的丈夫,是他说的、他一定会、定会爱我一生一世!”
随着最后一句话的脱口,路人甲眼角绝望的泪水划过脸颊,体力早已透支的她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整个身子就如最狗尾巴花一样,朝地上慢慢倒去——
“白夫人?”
“白表子?”
在她昏倒的最后一瞬,她早已苍白的唇边渐渐绽放一抹微笑,因为,在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童贯邪恶的笑容,怪怪的眼眸……嘭的一声,失去意识的白荷花一脚踢在玻璃窗上,通透的玻璃立刻应声而碎。
天色渐渐变暗,而童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在他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以往的狂妄与无耻,难得平静的样子就像睡觉一般。
经过医生的他们都进入了病房。由于他们看到的情况是车子爆炸时,童贯是面部朝下的,所以除了腿部有些局部外伤,基本上都没有大碍,正如医生说得,他的致命伤不是外部,而是脑部,这些是被两女打得。
明天,也许整个堡垒将会面临重大挑战的局面,不难想象如果一旦如此,受到冲击的谁都承受不起的,也许引起最可怕的后果,便是堡垒中纷纷倒戈,进而是引起内部崩塌。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打开,大家的视线全都集中在门口,身穿病服的宁安妍异常地安静,就好像失心疯后的平静一样,素面的她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路人甲看到走向童贯的白荷花时,叫着她的名字,在她的身后跟着神情焦急的宁安妍。
当她苏醒过来后,便一声不吭地朝童贯的病房中跑来,所有医护人员都不敢拦着她。她默默地坐在童贯的床前,她的脸上是异常的平静,然而就是这样,才让更多人担心她的身体。
“白夫人,童老板他有我们看着,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啊!”白荷花这般安静的样子令路人甲与宁安妍心中略感不安,现在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她傻了或者有什么状况,又是一个包袱。
“呵呵哒!”白荷花缓缓地开了口:“他明天就会醒来,是不是?”
“你这货是怎样啦!”宁安妍扶在路人甲的肩膀上低声笑道,她是忍不住了,这种电视剧上出现的桥段怎么会在现实中看到呢?而且童贯还是被她和她亲手给打趴的。
白荷花轻轻一笑,小手轻柔地覆在宁安妍的脸上,将她额前的发丝轻轻抚到一边,对着所有人说道:“宁妹你才是神经病没好,今天的药吃了没?我的童贯,他太累了,为了我他太累了,为了你i他太累了,为了全世界人他太累了,所以,他现在要好好睡一下!”
路人甲心疼地说道:“这怎么听起来乖乖的,白夫人,老板他现在要好好睡一觉,所以,你也要乖乖听话,回病房休息,好不好?如果老板他醒来知道你这么不爱惜身体的话,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白荷花听后,摇了摇头,然后扬起小脸,柔柔的笑如狗尾巴花一样灿烂,她淡淡说道:“你们这些下人,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