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卓浩然去处理他的公事,悠悠哄小kevin睡觉后,无聊上网闲逛。
就看到了他,那个曾在罗兹威尔救过她一次的恩人,童贯。
童贯于穷股民来说,那简直就是偶像般的存在,如今童贯就在华盛顿市。
童贯在华尔街的光辉历史和那些牛掰经历,悠悠并不了解,不过,他既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如今又在华盛顿市,作为东道主,她至少也应该请他吃顿饭,当面好好致谢一番。
可惜当初在罗兹威尔时,童贯并没有留下他的电话。
虽卓浩然有他的联系电话,但悠悠就卓浩然对童家的态度综合分析了一番,认为自己从卓浩然那里要到电话号码的可能性不大。
既然请童贯吃饭当面致谢是她的事,卓浩然又是个大醋缸,那么,她也就没太大必要再去刺激他一番。
不知不觉间,由纤阉饕趁娲蛏稀巴贯”二字,再轻轻一点搜索,果然名人啊,上千页有关童贯的消息都出来了。
鼠标一路下滑,最终落在他的官方博客上,点开一看,她顿时明白了公司那位同事崇拜童贯的原因。没有具体个股或者基金的建议,更多的是对全球宏观经济的分析,大势预测,夹杂的,有个别对公益事业,弱势群体的关注。
与其说他是一个对冲基金经理,还不如说他是一个经济学家。
目光从页面扫过,果然,某个角落处有一个对外的联系邮箱。
通常来说,这种公布在外的邮箱都有专门的助手打理,不过悠悠现在似乎没有别的更好的方式联系,总不可能在直播现场打热线电话吧,卓浩然会毛的。
“童先生,您好。我是悠悠,承蒙您在意大利救过,得知您最近在华盛顿市,不知您是否有时间一起共进午餐,我想当面致谢。悠悠。”
邮件内容很简单,也很私人。
通常情况下,只要他的助手不是他的女朋友,一般都会把这种邮件转到他的私人邮箱,悠悠并不担心。
事实上,这封邮件很快就转给了童贯,悠悠大概是在半小时后就已收到童贯的回邮,果然不是刚才那个邮箱地址。
回复很简单:“宁小姐客气了。我明天有事,后天中午会有时间,看你是否方便。”然后是他的电话号码。
对于童贯的爽快答应,悠悠倒是有点始料不及,童贯与卓浩然,双方并不太友好,甚至童贯当初连个电话都没留下,她以为需要软磨硬泡一番对方才会答应。
悠悠看了下日历,后天中午,周五,她只需要推掉卓浩然每天固定式的一日三餐陪吃中的一顿就行。
“我没问题的,那我们明天见了,不知您住哪个酒店,我在您住的附近订餐。”
“好,我住在肯徳格路的希尔顿,期待宁小姐能带我吃到华盛顿市真正有特色的食物。”
不过两个邮件来回,双方就已敲定后天一起吃饭事宜。
接下来,悠悠开始琢磨:既是救命之恩,除了吃饭,她是否应该再送他一个什么礼物?
看见那家泥陶店的时候,正是悠悠给童贯发邮件的第二天上午。她和卓浩然刚吃过中饭,卓浩然就送她回家。
那家泥陶店橱窗内,多宝架上陈列着各种形状各异的瓶子。车已经开过好长一段,悠悠还在不断朝后望。
卓浩然正在开车,只顺着悠悠目光往路边匆匆看过一眼,没见到任何奇怪的东西。这条街,他们平时也无数次经过,没见悠悠有如此在意的表情啊!
“你在看什么?”
“那边有家泥陶店。”这时的泥陶店已看不见踪影,悠悠坐直了身体,随口道,“不知道能不能自己做东西?”
“原来你想自己做泥陶?”卓浩然笑,拨电话让跟在后面的保镖过去问问,得到肯定答案后,他笑着对悠悠说,“等有空我们把kevin带过来一起做,我也没做过那东西,看起来很有意思。”
“好。”
到家后,悠悠只晃了一圈,便匆匆下了楼,拦了个出租车就往泥陶店走。她并不确定以自己的手艺做个笔筒需要多长时间。
是了,她打算亲自做个笔筒送给童贯。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呢,碰碰运气嘛!如果是当然最好,送礼送礼,最好是投其所好。
当然,就算童贯不喜欢笔筒也没关系,好歹是自己亲手做的,也算一番心意。
这会儿的泥陶店生意并不太好,本来艺术的东西嘛,永远曲高和寡,加上这会儿既不是下班时间,又不是周末的,空荡荡的店铺只店主一个人守着。一大片制作区的轮盘都空着,当然,除了一个。
店主坐在一个轮盘前面,轮盘转得飞快,店主手下花瓶已做到瓶颈处,动作细腻。
见有客人上门,他立即放下手中活儿,在旁边清水里洗了下手,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小姐是想买个现成的泥陶还是自己做个?”
“我想自己做,不知道多长时间能做好?”
“泥陶这东西不同于彩陶或软陶,讲究一次成型,也就是说,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能花太长时间,否则,泥会随时间慢慢变干,你再想改变形状就不可能了。”
悠悠走到百宝架上跟前,看着一排排形状各异的物品。这些物品大多以瓶子为主,土灰土灰的,刹一看并不起眼,也谈不上多大的艺术价值,仔细看时,却发现每个物品的大小,形状,高矮皆不相同,也算得上世上独一无二了。
“这都是你做的吗?”悠悠问。
“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