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肯?”卓浩然笑得很邪恶,目光从其他几个人身上掠过,重新落在切尼身上,“说到底,你在北美是大人物,是大国副总桶。我就算再恨你,也不可能像对待他们一样对待你。”
切尼顿时松了口气,原本下飞机看见卓浩然时,他以为自己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停车场了,却没想到,卓浩然竟肯放了自己。
卓浩然转身,对旁边接待自己的秦致远的属下道:“恐怕还需要再麻烦你把他送回去。”
“没问题。”秦致远手下爽快答道,随手指了两个人,再一个手势后,切尼就被强行带走,拖上一辆越野。
“至于你们……”卓浩然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然后转身,搂着悠悠便准备重新上车,嘴里淡淡吩咐,“艾尔,你们枪法厉害,可是会飞镖吗?把这个几个人送过去,给你们练练身手。”
“你个扑街,要杀就杀,是男人的话,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其中一人大喊。靶子,还是飞镖的,恐怕被折腾十天都断不了气!
“想要痛快,这种话,你们也配说?!”卓浩然恶意的问,然后替悠悠拉开车门,等她坐好后,自己才又坐进去。
“卓先生,现在去哪儿?”前面开车的艾尔问。
“一个有趣的地方。”卓浩然笑得很神秘。
柴尔斯菲尔德家的产业只要集中在北美和南非,而在北美则住在德顿山富人区。一如往日的,这里人并不见多,很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开越野车的人显然技术很好,从闹市区直接一个直角拐了进去,即便是拐弯,速度依旧丝毫不见减慢。
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车子只是减速,并未完全停止,然后是一个人形物体被人暴力踢了出来,借着冲势,地上滚了几圈,恰重重撞击在老宅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越野车重新关上车门,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后,很潇洒的扬长而去。
切尼痛得呲牙咧嘴,半分坐起来的力气也无,掏索着捡起掉在地上的眼睛,重新架在鼻梁上后,这才抬手敲门。
过了一会儿,吱嘎一声,门开了。透过门与门框的缝隙,女佣习惯性平视前方,没看见任何人,原以为是有人敲错了门,正要关门,忽然看见躺在地上那滩烂泥。
鼻子上一块淤青,衣冠不整,衣裳上满是灰尘,以及各种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痕迹沾在上面,整个人看起来各种狼狈,完全没了平日里斯斯文文,彬彬有礼的模样,却俨然,是少爷切尼!
一声惊呼后,女佣大开房门,大叫着“少爷,少爷”,然后吃力的扶着切尼,嘴上不停问:“大少爷,发生什么事了,谁把你弄成这样?”
女佣的一声声惊呼很快唤来家里其他佣人,大家七手八脚将切尼抬进客厅,然后忙着打电话叫私人医生。
“送我回自己房间。”切尼吩咐。
如今这样子,最迫切的还不是找医生看刚才从车上被踢下来的伤势,而是马上换套衣服。一个习惯于衣冠qín_shòu,且有洁癖的男人,最难以忍受的自己穿着如此肮脏邋遢的衣服。
对于私人医生,更没有必要,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身上的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刚才从车上滚下时,踢他的人踢得极为巧妙,落地处的骨骼与地面撞击,痛得彻底,却不至于脱臼,更不会断骨,最多一点点淤青,将秦致远保持完整的命令贯彻到底。
真正伤得厉害处,一个是小伙伴,另外一个就是菊哔。
小伙伴恢复的可能性几近为零,那地方重度烫伤加冻伤,如今能保得尿尿的功能,已是万幸,至于能不能繁衍后代,那是想也不用想的,秦致远那种变态出手,岂会留情?
而菊哔,更是难以言齿。虽说自己对男玻璃没任何歧视,也觉得那是……中很正常的一种取向,甚至目睹过深喉咙玩男票的全部过程,可……自己一旦被捅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雪山上那几天,和那几个被重度失去控制的莽夫在一个房间,那几个人都是长期练武之人,而他却是文质彬彬形象,谁攻谁受,一目了然心照不宣。
那几天下来,他无论是嘴巴还是下面的菊哔,都几乎被人不停歇折磨了几天,胃里和直肠里,满满的,灌的都是那些人的……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他很清楚的是,下面那地方已经开始发炎了,若再不及时清理的话,会蔓延得很厉害。
这时,切尼老爹、切尼的妻子等人都已听到外面纷乱的嘈杂,忙着从各处走了下来。
切尼的妻子白荷花走得比较快,速度比杵着拐杖的切尼老爹快了许多,见切尼被人扶着,又是如此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
平日的切尼,人前总是斯斯文文秀恩爱,人后却是凶神恶煞羞辱她,如今这等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她仓惶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不快过来扶着我!”切尼皱眉。这么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他早玩腻了!
白荷花忙快步走了过去,接替过切尼右侧扶着他的女佣的动作,扶着他继续往楼上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切尼老爹厉声。看到切尼这个样子,他与其说是怒,还不如说是气。气这个最爱的儿子,怎么出去一趟后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还不是被你们出卖了!”切尼冷冷的看过切尼老爹一眼,全然没有往常巴结讨好模样,反正他已经被柴尔斯菲尔德放弃,奥巴牛也想除掉他,这个副总桶他再做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