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居然和百十个男人群殴,他们的破坏力都不如宁悠悠拿起药箱一砸?!
卓浩然心里毛毛的,听到要缝针,马上站了起来想开溜,别看他高大冷峻,个性张扬,就算挨个刀眉头也不带皱一下,只是他特别怕尖锐的东西,特别是什么针之类的,只要一看到就会感到毛毛的。
“医生,给我缝得紧密点,最好缝得看不到口子的痕迹。”宁悠悠扭住卓浩然的猪耳……不,是人耳!把他拉到手术床上,一把将他推倒,并且还将手术床上用来固定病人手脚的扣子给他扣上了。
宁悠悠彪悍的动作,让在旁边准备缝合线的医生,拿着消毒药水的护士小姐惊出了一声冷汗,“好彪悍的女孩啊,”“他老婆好生猛,想不到这个帅哥是个妻管严”这两把发自内心的声音自然宁悠悠与卓浩然是不会听到的啦。
“悠悠,悠悠!其实我觉得就算不缝针,过几天它也会长回来的,而且伤口在头顶,被头发遮住也看不到啦!”卓浩然在进行最后的挣扎,然而宁悠悠却转头,向护士要了一团棉花。
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宗旨,尽管不知道她要棉花做什么,但医生小姐还是抬手把棉花交给了宁悠悠。
医生和护士都不解地望着她看,只见这时宁悠悠轻轻地走到卓浩然旁边,“张嘴。”
“不张。”
“张还是不张?”
“哼!”卓浩然索性闭上了嘴,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呢。
“哦,不张?”宁悠悠阴笑着,伸出那是空着的手,往他胳肢窝下轻轻地挠了挠……
“呃!”还真是顽固的家伙,卓浩然憋着就是不张,宁悠悠叹了一口气,边挠边扯出一点棉花往他高挺的鼻子上扫……
“哈秋!”卓浩然再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张嘴想发火的时候,宁悠悠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那团大棉花全塞到了他嘴中,她拍拍手,转身对看呆在原地的医生说,“麻烦你了医生,可以动手了。”
缝合这种简单的手术只用了三十分钟,过程很顺利,如果排除宁悠悠不时在旁边建议‘这里不够密,多缝些,还有这里缝的不好看,重新缝过!’可能只用十分钟不到。
……如果只是瞎指挥,也就算了,最让医生受不了的是,忍不住她在旁说三道四,医生甚至赌气地说让她来缝,谁想到宁悠悠真得抢过缝合针……最后护士把宁悠悠拉了出去,好说歹说,她才嘟起小嘴等在外面,可能只用十分钟不到,
目送宁悠悠扶着卓浩然离开,医生果断与护士说,“我要辞职,太可怕了!”
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居然又是刚刚那个嘻哈风的黑人司机,她将目光呆滞的卓浩然塞了进去,等车走了一段时间才对他说,“你住哪,我要回去了。”
住哪里?当然是想和你一起住啦,但是要怎样哄她上钩好?卓浩然保持着四十五度角忧伤地仰望着车顶的呆滞目光,迅速发动他那比英特尔还英特尔的脑袋估算着……忽然呆滞的目光闪过了一丝邪恶。
“不说么,不说就随便丢你下去好了。”他这样的有钱人,出个国,住哪里还要她忧心么?有钱哪里都能住的,想着想着,她打了个响指,喊停了司机,打开车门就推他下车。
“悠悠,我的钱包丢了。”他又钻上了车。
“所以呢?”
“所以,我现在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了,”忧愁的表情好难装啊,他从来都没有装过,但看到宁悠悠皱眉的样子,卓浩然就知道效果一定不错,而且,小可爱皱眉时的样子也好美啊,美得他想就地把她扑倒!“收留我我吧,等我的伤好了,去领事馆补办护照完,我就不打扰你了,如何?”
“那……那要多久啊?”听到他说离开,怎么自己的心有点酸酸的,不是应该恨他,恨死他么?宁悠悠紧张地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睁开,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甩掉。
“一个星期左右。”卓浩然冷着脸,尽力不让小人得志的模样表露出来,他望着车窗外,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宁悠悠脸上的表情变化。
虽然,她没有皱眉了,但眉宇间不安的情绪是瞒不过他的,只是她为何不安呢?
“你知道,我在多伦多没有自己的房子,就连租房的钱,我也不够……”现在这个时候多伦多周边一房一厅的都满租了,两房一厅那种房子,两按一租,第一次要掏出去2400多加币,还有家具呢,再加上保险一类的,而且800一个月这种便宜的房子离约克大都不近,自己开车要得一个多小时……宁悠悠现在没考驾照,没车不说,就是要买车的钱也不够的。
“我要回去和吉尔菲艾斯他们商量一下,看可不可在庄园边边上给你搭个狗窝。”
狗窝?!卓浩然差点没吐血,他才不干呢,天寒地冻不说,最重要的是不能和她独处一室啊,不能独处一室让他的推倒、压倒计划怎么办?
“我是病人,冰天雪地的会变成雪人死掉的!”卓浩然垂着头,委屈地说道,而宁悠悠则摊摊手,表示这不是选择题,他没得挑。
卓浩然想抛出诱饵,但先要弄清楚一个事情:“秦小子呢,怎么没见到他?”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第一次来到宁悠悠住处,他打听到的资料上说,那栋房子是秦致远名下的,上次来也没见到过他。
是不是,小可爱觉得男女共处一室,不好,秦致远就自己搬出去住了呢?
听他说到秦致远,她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