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这么大的雪,你脸色有这么不好,出去这一吹还不得被冻成冰棍。”
“我当然能出去,我怎么会怕那点冰雪。”
“你会怎么做?”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笨蛋!”
“就算你救了我,也不许你说我是笨蛋,你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
宁悠悠怒了,她最讨厌别人说她笨蛋了,因为这‘笨蛋‘两个’字让她想起一个曾经很喜欢这样叫她的男人。
安妮斯顿却不说什么,只是吊起那薄薄的唇瓣,邪魅一笑将左右手心翻向上方,轻轻地挥动了两、三次。那就是‘你想来就放马过来吧’的意思。
她在挑战,尽管宁悠悠有孕在身却不能不接受。
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心中感叹‘真是苦了你啊,孩子’就在宁悠悠下定决心向她迈出脚步的一刻,门打开了。
“悠悠,悠悠你在这里吗,”不用说,远远地他已经看到她了,“刚刚我看到不少人从咖啡厅没命地往外逃,听说你跟一个女人来了这里,我担心……”
随着说教似的声音出现的,是一个看上去颇有绅士辉度的年轻男性。
他就是宁悠悠的朋友、兼同一屋檐下的同居者秦志远是也。他不明就里地审视着咖啡厅室内,随即目光为安妮斯顿不同寻常的雪白肌肤吸引的那一瞬间……
“致远,危险!”
在喊出口的同时,宁悠悠用尽全力向秦志远直冲了过去。
在发出‘呃’的一声叫喊的秦志远猛地倒出去,然后保持着斜歪的姿势猛蹬着地板上,他踉跄出三、四步,在就要摔倒的时候被两只手臂扶住,那双手臂外形优美,手臂上的肌肤一样雪白,诡异的雪白。
“哎呀,我弄错了角度了。”
宁悠悠歪着头,轻吐了一下舌头,那舌头也是如此的美,可惜再美它也是毒蛇吐信的舌头。
秦志远的背后站着安妮斯顿,她左臂夹着秦志远的脖子,右手抓着秦志远的右腕,在部长发出痛苦的呻、吟时,宁悠悠象是故意般地把手放在耳旁。
“那个,致远哟,我听你的话听得很清楚了,你的意思是说:“不要管我了,快将歹徒撕了吧!”,你是这么说的对不对,咱们真的是心有灵犀耶!”
“宁……悠悠,我没有说这种话啦。”
“真是有着模范骑士道主义的男子!全世界男人的学习的榜样!这下就算是那些成天只知道用下三滥语言挑逗咒骂,yy女性的雄性生物,也会用催人泪下的言语来赞美致远你了。我也可以作为当事人,向他们证明你的英勇就义的。”
当看到宁悠悠手上闪闪发光的物体时,秦志远感到无语的同时他的狼狈相已经无以复加。
“不、不要吧悠悠,快住手,喂,我说你住手啊。”
拿秦志远当盾牌的安妮斯顿眯细了的眼里放出锐利的目光,她是在努力搞清拿着叉子(西餐哪种叉)的宁悠悠的真实意图。
“致远,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砍头不过碗大的疤,这种道理想必你也清楚的才是,不过你看他这么帅,安妮斯顿她一定舍不得伤你才是。”宁悠悠移动了一下身体,让安妮斯顿的视线看不到自己的时候,她对秦志远眨了眨眼。
宁悠悠的意思,秦志远自然收到了。虽然不知道她要怎样,但是他选择相信她,从没有怀疑!
“暴力确实不能解决问题。”他淡淡地道,他身后的安妮斯顿敲了敲他的头,“但是可以解决你!”
“哎哟,看吧,都已经打情骂俏起来了,我说安妮斯顿……”宁悠悠举起中指对着眼前的男女,好让他们看见自己的动作并补充道:“我就说她不舍得伤害你的,致远你要相信命运。”
“你、你现在凭什么认为我不会伤害他啊?”安妮斯顿握住秦志远的手紧了紧,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这死女人是想救人,还是想借她的手将眼前的男人给做掉?
“宁……悠悠,你怎么可以这样,好歹我也……”
“闭嘴,像个男人一样慷慨赴死,觉悟吧,致远!”
秦志远的抗议在宁悠悠的反驳声中,完全如同泥牛入海,如同对女魔头讲述圣经的真义。
“我死不瞑目!”安妮斯顿明显可以感觉到手上人质的激动情绪。,此时她反而有点同情他了。
“但是!但是,致远你的牺牲,可以一举建立起你高大全的形象。”宁悠悠伸出青葱般的玉指,指向秦志远接着道:“你的名字我会记在心里,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啊!那是用真金和深红色色调写成的象形文字。我宁悠悠向秦志远宝贵的鲜血起誓,这个时刻就一定会到来!”
尽管和秦志远是在演戏,但宁悠悠确实有了些转变,和安妮斯顿不经意的提起的哪个‘笨蛋’字眼有着关系。
现在这种心理状态的宁悠悠秦志远认识她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见过,现在他假装胆小
其实,这种端倪早从宁悠悠带卓浩然
回宁家,面对宁安妍的挑衅时已经有所苏醒。尔后,更是遭受了卓浩然的严重打击,她的心和身都被他严重地打击了。
世事无常,变幻不息。不管怎么说,宁悠悠体内某种属性在这一刻苏醒了。
“谁、谁要……悠悠你起什么誓啊!救、救命……”
“九,九什么啊?九九八十一啊?”
虽然秦志远是想说“救救我”,但却总是无法清楚地说出口。因为他的嘴正被挡着。
而宁悠悠尽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