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慕容谨微最是心软,祁千昕眸光一转,忽而便换了一个人似的,微微松开她,俊美的容颜猫儿似的窝进了她的脖子里。 ;
如此亲昵的举动,叫慕容谨微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心跳不受控制地紊乱。她伸手,试图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人,奈何祁千昕就好像连体婴一般,任凭她怎么推都推不开,反而她推得越用力,他黏得就越紧。
慕容谨微眉头狠狠一跳,这男人这到底是要闹哪样?“皇上,你到底想怎样?”她都决定把自己给他了,他还想怎样!
祁千昕两条手臂紧紧地缠着慕容谨微的腰,整个人几乎都黏在她身上。“小微微”某人不要脸地开始撒娇。
娇软的语调,叫慕容谨微好一阵恶寒。
原本,在慕容谨微的意识里,祁千昕不过是一个娇娇弱弱的病秧子,又是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惯了的,所以他偶尔撒个娇什么的,她勉强也能忍受。
可是眼下,这男人哪里还是什么病秧子?根本就是一个武功独步天下、狂傲又霸道的恶魔,试想一个恶魔对着你撒娇,不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才怪!
“你当真没有对我师姐出手?”慕容谨微强忍着想要拍死身上之人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问道。她不得不承认,只要一面对祁千昕这般撒娇的样子,她就真的是深感无力,即便知道那不过都是他的伪装。
其实说到底,两个人谁也不够坦诚。
但眼下,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谁欺骗了谁,谁又耍得谁团团转,而是,祁千昕的心上人醒、来、了。
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何况是如慕容谨微这般高傲自负之人,眼中更是容不得沙子。与其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她宁可孑然一身。当然,对于君子成人之美什么的,她自认还没那么大方。
所以,祁千昕要想跟他的心上人双宿双栖,怕是也没有那么容易。
见慕容谨微语气有所缓和,祁千昕更加肆无忌惮地吃豆腐,“朕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可是黑鹰”慕容谨微说着,忽然倒吸一口冷气。特么这个男人好端端地干嘛咬她的脖子!
不等慕容谨微发作,祁千昕已经抬起头来,心满意足地望着那雪白脖颈间殷虹的印子,“黑鹰自作主张,朕回头重重罚他,小微微,不生气了好不好。”
慕容谨微默,尽管百般不愿,可心底其实还是信了祁千昕的话。但是,想起那个坤宁宫的女人,她复又冷了脸色,语气比先前更加冷漠。
“谨微在此已经耽搁太长时间,想必夫人已经等急,若是皇上无事,谨微就此告辞。”慕容谨微说着,蓦地推开祁千昕,转身就要下**。松散的衣襟泄露一室**。她面色微红,急忙用一只手去拉拢自己的衣服。
祁千昕眯起潋滟的桃花眸,手臂再次缠上慕容谨微的腰,对于她口中的“夫人”二字格外敏感。
“小微微,你刚刚说什么?”祁千昕薄唇凑近慕容谨微珍珠般的耳际,一字一句无不透着无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