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翠翠想的是:害死彭倩的到底是谁呢?要知道,彭倩最近的一段日子里,只是呆在王家。可是回到了彭倩自己家后,才出了事。那么,彭倩中毒的时间,便是关键点了。因为,时间点的确定,几乎便可顺藤摸瓜的找出下毒之人的范围了。
可是郜明庆却以为苏翠翠对这个蛊毒蛊术的事情很感兴趣,这可是个极好的卖弄机会。郜明庆清了清嗓子,继续又说了起来。
“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郜明庆这番卖弄……
苏翠翠沉思着些许的问题……
郜明庆以为苏翠翠在聆听自己的话,一时,郜明庆谈兴颇高了起来。
“董事长,你可不知道,时至今日,蛊术五花八门,可谓千变万化。不过,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为了害人。蛊术没有好的。有一种叫做‘生蛇蛊’的,中毒情形和阴蛇蛊类似,进入体内能成形为蛇,四处乱咬,造成头痛,夜间更为刻烈。”
“哦。”苏翠翠有些迷茫。
郜明庆更加以为自己说的很精彩了:“董事过没有?那可有意思了。施蛊者将一块石头放在路上,此块石头能够行动、呜啼,使人便秘消瘦,而且又能飞入人的双手双脚,此人不出三、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金蚕蛊,利用十二种虫类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几日后,取出奉在香炉中,能使人中毒即为金蚕,造成胸腹纹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
泥鳅蛊,将泥鳅浸在放有竹叶和蛊药的水中,即成有毒的泥鳅。让客人食煮过的毒泥鳅,食后,腹部内会觉得有三、五条泥鳅窜动,有时下达****、有时上冲喉头。如果不医治,只有死路一条。
蔑片蛊,将竹片施以蛊药后即成。将长约十公分的竹蔑,趁人不注意时放在路上,行人走过,蔑就跳上其脚腿,使人疼痛异常,过些时日,蔑又跳进膝盖,使其脚小如鹤膝,此人活不过四、五年。
疳蛊,两粤的人,在端午日取小蛇、蜈蚣、蝉、蚂蚁、蚯蚓、蚰虫、头发等研磨成粉末,置于箱内或房内所刻的五瘟神,长期供奉后就成为毒药,将疳蛊放在酒、肉、饭、菜内给人食用,或者是放在路上,路过者踏着即入身,药粉会粘在肠脏上,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癫蛊:大部份是僮人所为,把蛇埋人土中,取其菌以毒人。取蛇菌毒人后,会使人晕眩、笑无常,一饮酒,药毒即发,凶狠怒,如同癫子。
肿蛊,僮人俗称放“肿”,中毒后会使人腹部胀、肚鸣、大便秘结,甚至一耳常塞。”
郜明庆正说在兴头上,苏翠翠脱口而出问了一句:“你看彭倩中毒有多长时间了?”
郜明庆:“是啊……嗯?哦……时间啊……我看的话,怎么说也要有月余了。”
“月余?”苏翠翠担心的可怕之处,还是被郜明庆给说中了。
“月余……”苏翠翠暗忖道:那么也就是说,彭倩是在王家被人给下了蛊的!
可是,会是谁呢?邢娜娜?不可能!邢娜娜有几斤几两苏翠翠还是知道的。
王嘉伟?王嘉伟对彭倩下毒?借给他俩胆!
新杰?完全不靠谱。
那么,便是王家的人了……这个还是很有可能的。王家人不堪其扰……于是,对彭倩下了毒手。可是彭倩有身孕啊!那么其人,便就是瞒着王嘉伟的奶奶法晋,暗中对彭倩下了毒手!
如此类推的话,王家人里可以排除的是法晋,她不会对已有身孕的未来孙媳妇下手。秋颖,王嘉伟的亲生母亲,也是不可能的。
那么,王嘉伟的大姑妈、大姐、小姑妈、赵恩蕙……这些人就极有可能了。
苏翠翠对王家人的关系自然是很清楚的,因为银杉市里人人都是清楚的。王家,何等的焦点,谁能不知谁人不晓。
苏翠翠还听邢娜娜和王新杰都说过彭倩和邢娜娜的那次“空中咖啡厅”的事件。知道这些……那么王嘉伟的小姑妈王亚丽和赵恩蕙的疑点,就颇为明显了。
可是,苗人的存在?
苏翠翠知道,王亚丽和赵恩蕙等那些王家人可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哪里有个苗疆的人呢?
一时,苏翠翠想破了头,也是毫无苗头了。
“董事长,你听说过‘苗族千年蛊术,咒怨竟成真’的故事吗?那可真是……真事情啊!
偏远的苗族聚居地区,如果小孩不小心嘴里起了血泡,做母亲的便一边慌忙找针把血泡扎破,一边愤愤地骂道:‘着蛊了,着蛊了。挨刀砍脑壳的,谁放的蛊我已知道了。她不赶快收回去,我是不饶她的!’要是吃鱼不慎,鱼骨卡在了喉咙,母亲就会叫孩子不加咀嚼地吞咽几大口饭,将鱼刺一股脑儿地吞下肚里。
随后叫小孩到大门口默念着某某人(被认为有蛊者)的名字,高声喊叫:‘某某家有蛊啊,她放盅着我,我知道了,她不赶快收回去,我是不饶她的!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