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几日过去,这几日林云夕过的有些忙碌,因为她亲自指挥着嫣儿小五还有几个丫鬟给明霞院周围的树冠进行改造。
这次的动作比较大,还动用了梯子、绳索等。林云夕每日画好图,交给小五和嫣儿学习,看懂后,便开始指挥人马搬上梯子,拿上剪子行动。
这日,最后一棵树终于完工,林云夕站在廊下摇着精致的小宫扇看着自己的作品,不断和小五还有嫣儿品头论足。
“这边的一字型正好,不短不长,挺利索……”
嫣儿看着这些形状不一的树冠,很好奇地问道:“王妃,树弄成这样,王爷会不会不高兴?……”
“我这明霞院他几乎都不来,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呢?只要咱们高兴就好了,对了,明日不是说有庙会么?我们去逛逛,你且准备好,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
林云夕对自己的作品表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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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拓拔轩人,暖春脸色不太好看地了院子,站在了廊下。
正给拓拔轩研磨的南辰看见了,慢慢退出了书房,来到廊下低声问道:“怎么了,好像受了什么打击?”
他知道暖春是奉命去监视林云夕的,自从皇宫宴会回来,王爷特意在明霞院多了试探次数。
“那个女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将树冠都变了样子,我们根本就不能从上面监视了,屋顶是到处散着钉子、夹子,墙头上也是狼牙钉随处可见,现在连树冠也不能藏身,在要监视她只能靠院里的眼线了,可是眼线都被她扫到了正院之外,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暖春非常生气的声讨着,义愤填膺。
“树冠变成了什么?”南辰那次之后再没有去过明霞院,所以不能想象一颗树好好长着,妨碍那王妃什么了,要将树冠改变?
正在屋里和客人说话的拓拔轩听到后,心里一动,这几日凉夏和菊秋的确说过明霞院热火朝天在修剪树木,自己并没有往心里去,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个丑女人一定又在耍什么阴谋。
等客人走了之后,他叫进暖春问原因。
“这几日|本王听说那边有动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他懒懒往后靠了靠,从轮椅上起来,伸伸腰肢,回到书案跟前坐下。
暖春福身道:“回王爷,王妃那边在修剪树冠,按说这并不新鲜,关键是那么浓密的树冠被她修剪的很奇怪,美不美放在其次,我们去监视的时候飞到树上都必须施展特定的姿势才可以,不然就会暴露出来……”
上了树还得需要特定的姿势?拓拔轩很难得地露出迷茫,这要怎么规定?
“就是——”暖春思考了一下,用手比划着给他继续解释道,“那树的形状不一样,比如我刚才上的那棵,上去之后必须保持大鹏展翅的姿势,身形才可以被遮掩,因为那棵树被剪成了大鹏展翅的样子……”
“全都剪了?”拓拔轩脑海里闪现出林云夕做这些事情时高兴的表情,她就是知道自己会派人去观察或者说去监视她,所以她使出了这一招——监视可以,必须要按照她那样子出现在树上!
尤其说是自己派人监视她,不如说她闲来无事找乐子!
“依属下观察,那些树有的是大鹏展翅,有的是倒挂金钟,有的是十字形,真是奇怪极了!”暖春根据几日来的观察做了一个最终汇报。
拓拔轩手拿一柄折扇缓缓打开,沉思了片刻,道:“她越是这样试图阻挡,越是欲盖弥彰,我们的监视不能放松。这个女人不简单,先看看她最终的底线在哪里,若是可以被我们所用,也是一件好事。”
“是啊,王爷,若是她真的和我们站在一起,那您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南辰不由兴冲冲地两眼发亮地说道。
暖春瞥了南辰一眼,凉凉道:“那林在距的心可不在咱们王爷这里,况且你难道想要这个王妃长时间留在王府?”
南辰一顿,立刻没了话,王爷可没有打算将这个丑陋的女人长时间留在身边,因为——
“好了,本王自有盘算,你们就先各自做好分内之事,”拓拔轩双眸泛出一抹冷色,阻止了南辰和暖春讨论关于林云夕的事情。
其实这也是几日来他不断考虑的问题,要怎么将林云夕这个棋子发挥最大的作用?最开始自己也的确没有想到她和周大千会有这样密切的关系,这个关系可是很多人想要得到的!
那林在距明着处于中立,但暗中却是偏向拓跋羽,所以他将林云夕嫁给自己目的可想而知。
不过,那日在宴会上林云夕的表现却让自己有些意外,和皇后竟然叫板,并且看起来很真实,不像是故意演戏为之,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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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云夕就打扮妥当,带着小五出府,做着马车去逛庙会。
自从穿越过来,她出来的次数有限,今天准备痛痛快快地完一遭,顺便再买点货真价实的首饰,吃点各具特色的小吃。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古乐坊。
林云夕在小五的搀扶中下了马车,看看车水马龙的街道,笑着指道:“我们从那边开始逛吧。”
主仆两人一路上说笑着,兴致勃勃边观看边说话,不多时,林云夕已经买了两支玉簪。
她拿着玉簪含笑跨出店铺,迎面过来几个男子,为首两个其中一个就是二皇子明王拓跋清,身后呼啦啦拥着六七个侍卫。
另外一个书生模样打扮,衣衫高贵,模样秀气,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