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们一听就没有再提了。
那个名叫宋伊燕的少女竟把主意打到她手上的佛珠上面了,让她不由有些烦躁!
和她们吃了午饭,这才算解放了,陈氏这才带着宋伊晴出去了。
宋伊燕看着宋伊晴的背影,站在院子里呸了几口,“什么东西!”那佛珠她眼馋了很久,结果还是没有抢过来。
那女的明明就是傻女,竟然还长得那么好?!要不是她说了什么,怕是一堆男的都要围着那傻女转悠。现在好了,那傻女竟然变聪明了。这么一想宋伊燕就想骂人。
陈氏也不想多说她的公公婆婆,就和宋伊晴走在回家的路上,后面有人叫道,“二宋家的,二宋家的!”
二宋家的就是叫她娘。陈氏和宋伊晴转头一看,这不是昨天在黄记药铺看到的庄稼汉吗?他身边还跟了一个女人,手里提着篮子。
“张大哥,张大嫂,怎么了?”
那庄稼汉笑得露出了白齿,“这不是提着东西去看你们吗?正好还就遇上了。”
“怎么了?”
庄稼汉的媳妇笑了声,看着宋伊晴道:“听说昨儿个我们家老张去了黄大夫那里,又重新得了个方子,既简单又实惠,说是你们家伊晴开的,我还不信呢,不过试了试还真的好了不少。我们就想来看看你们。”说着就要把那装满鸡蛋的篮子给张氏。
陈氏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张大哥你能好就行了。”
那庄稼汉的老婆也是实心眼的,硬是把一篮鸡蛋塞到陈氏手上,“拿着啊,不然全碎了那就不好了。”
宋伊晴笑道:“那大叔,我再帮你把把脉吧。”
那庄稼汉这下子不迟疑了,立马就伸出手,宋伊晴握住他的脉象,探了探,笑道:“继续那么做,四五次就会痊愈了。”
那汉子大喜,“的确很是管用,我用了好多方子都不行。白天咳夜里咳,咳得我和我媳妇根本睡不着觉,真是太感谢了。”
宋伊晴摇了摇头,“没事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宋伊晴才说完,就看见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男人,冲了过来,地上黄土卷起让宋伊晴一个劲地咳嗽。那男人冷着脸俯视宋伊晴,“你也是个大夫?”
宋伊晴觉得不对劲,赶忙不承认,“不是。”
“那你怎么会诊脉?”他奉主子的命令在蓝田县附近抓大夫,刚刚把这村里的黄大夫抓了去,现在就随便看看,还有没有,这不一下子就撞见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似乎还是个会把脉的,抓回去好了。
“……我没出师的,我就是胡乱探探脉而已。”宋伊晴总觉得不好有好事,还是老实点为好。
那冷俊男人明显不相信,挥了挥手,“把她抓走。”后面跟过来的黑衣男人提起宋伊晴的衣服就拽上大马,领头的男人鞭子一挥打在马屁股上,瞬间就把宋伊晴给带走了。
陈氏看见远去的宋伊晴,心里慌了神,“伊晴!伊晴!”
张大哥也是问道,“唉?怎么回事?”
怎么随便把人家姑娘给抓走了?
住在黄大夫那边的街坊走出来,看着吓得快哭了的陈氏道:“二宋家的,你赶紧回家吧。我刚才看见那群黑衣人竟然把黄大夫给抓走了。”
这么一说可把陈氏吓了个好歹,把篮子还给庄稼汉媳妇,“我要先回家了,这鸡蛋就还给你们了。”说完就往自家地里跑。现在哪里顾得上什么鸡蛋啊?
庄稼汉媳妇也知道,心里也着急,那么标致又聪明的姑娘,千万别出些事啊。
陈氏一鼓作气就跑到自家地里,看着正在地里辛勤耕作的丈夫和儿子,还没说出话,就看见宋伊宇转过头冲着陈氏叫道:“娘,你怎么这么来了?不是去爷爷家了吗?姐姐呢?对了,我们地里那种子涨势惊人得好!”他们今早来地里的时候,看见有一簇长得好是凶猛,差点没吓死。
陈氏哭着道:“伊晴被一群黑衣男人抓走了,就在刚才回来的大路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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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伊晴快被颠簸得吐了,好难受。这群混蛋啊。她趴在马背上,叫道:“你们……呕,放我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抓着她的黑衣男人理都不理她,一路催促着马儿快快跑。
宋伊晴心里一个劲地骂这群混蛋,可有没有办法,只好抱紧马脖子,怕摔下来就死定了。不知道多少人是摔下马变成残废的呢。
跑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宋伊晴把吃的东西全部都吐出来只剩下酸水后,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宋伊晴第一次来到蓝田县县里面,那黑衣男人冷眼瞥了宋伊晴一眼,“进去。”
宋伊晴叹了口气,她都快被这群混蛋给弄死了。这是哪里啊?
她抬头看了看,上面写着,吴府。
“快点!”那男人再次催促。
宋伊晴心里打着鼓,却只好跟着进去。院子里面围了一群中年、老年。对于突然出现的宋伊晴明显是全部都愣住了。
“她是谁啊?”
“怎么一个姑娘也来了?”
宋伊晴没弄明白,就看见黄大夫从里面挤出来,“伊晴,你也被抓来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宋伊晴问道。怎么黄大夫也被抓了?
黄大夫还没有说话,宋伊晴就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她不由转过脑袋一看。
俊颜上的神情淡漠,眸光冷冽。自身就是一身雍容气度,站在人群中怕是最吸引人的哪一个。
那男人哑着嗓子,对着院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