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娘还搞不定你,那真是不用混了。”
在手术室里几乎要忙出一身汗的顾容裳,哪里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她把何启华四肢重新固定好,拿起剪刀“咔擦咔擦”三两下的把他的下半身都剪了个干净!
她明显感觉到刚才何启华的异常,跟中了春、药似的,她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手术。
观察好一会儿,又做了一些检查发现没有问题之后,顾容裳看了眼已经昏睡过去的何启华,又看了眼他那已经渐渐疲软的**,拿出消毒水,准备给手术部分进行一个全面的消毒。
“嘿嘿,骚年,我来了~”顾容裳拿起手术刀,口罩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一点点的凑到何启华跟前。
她果然是个有眼光的女人!
这刀子还没有落下去,顾容裳感觉背脊有一阵强大的寒气袭来……
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
“奇怪,这天气明明阳光灿烂啊……”
“啧,哎哟,这个程度还真是有那么点严重呢,不割怎么能性福!来,让姐姐来拯救你吧……”手术刀一点点的朝某个部位前进。
“你在干什么!”
“!!”
抖!!
顾容裳只感觉拿着手术刀的手颤了颤,差点没掉到何启华身上!
“奇怪,这大白天的我怎么就出现幻听了呢,还是最可怕的那种!真是太吓人了!”顾容裳不敢想象要是墨战在这个时候出现,那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知道可怕,还敢这么胆大包天!”暗哑的声音如黑云压境“哐当”一声,手术刀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碰撞!
“抖!”
“靠!”
顾容裳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完全忘!了!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顾容裳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了那么一回!
她僵直着身子,一点点,一点点的转身。
毫无意外的,看见了就站在离她不到三步远的……墨战!
“那个,战爷,你,你回来了,吃过早饭没有啊?要不要让离儿给你下碗面条?呵呵呵呵呵……”
墨战沉黑着一张脸,看了眼病床上如盖了裹尸布,只露出脑袋和某个部位的何启华,只感觉额前的青筋都要爆了!
“顾容裳,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给人,看,看病……”
“找死!!”
“啊!!我错了,饶命啊……”
屋外,从拱门走出来的几只包子一脸沉痛的看着紧闭的屋门。
新鲜出炉的鲜嫩小花卷墨宸一脸担忧。“娘亲……好像会好惨的样子……”
皮薄肉厚又多汁的肉包墨离不在意的咬了口墨战给带回来的梨花糕。“请去掉‘好像’。”
白嫩细腻香软可口的馒头墨玄,习以为常的移开脸。“习惯就好。”
飘香四溢,清甜可口的汤汁归归托着小脸扭着眉头。“顾姨真可怜。”
子齐齐向他看去。“nozuonodie!”
呃……
……
顾容裳苦哈哈的趴在软绵绵的床上,不过半边身子都是被迫性的****。
因为,身后有人在***!
顾容裳整个身子完全瘫软得跟水似的,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是医者嘛,战爷,你不能往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去想……”
“那为什么让他们瞒着我?恩?”
瞒着你,我都这个下场了,不瞒着你,你还能让我去做啊……
不过这话顾容裳是打死都不敢说的!
“担心你为国事操劳,怎么能让你为了这点小事分心!”
“还敢狡辩!顾容裳,是我太纵着你了,让你完全没了为人妻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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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墨战出现之后,就一直被晾在花厅里的何志远此时终于忍不住发问。“华儿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话刚问完,一抹看似瘦弱的身影朝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手。
何志远看着那个人,还没开口,那人就当先上前将他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
“你就是那个被顾容裳治好的残废?”
呃……
这话说得,让人该怎么回答才好!?
“刚才可是阁下为犬子治疗的?”
墨战这次过来,顺道把夜小马夜捎带了过来,马阳城那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没必要留在那里了。
夜小马看他那一脸,你不会害死我儿子吧的表情,不爽了。
“是啊,怎么?你怀疑我治不好你儿子?”
何志远看他是跟墨战回来的,也不好得罪了。“不是,不知犬子如今情况如何了?”
“放心吧,死不了,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去看他了。”
“一来就能有个练手的真是不错……”夜小马一边嘀咕着,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留下何志远僵直的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