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吗?”
墨战刚走进来,王先生已然收了脸上惊讶之色退了出去。
“恩。通渠早就开好了,只需要凿开将金石挖出来便可。”
顾容裳给他倒了杯茶。
“大概几日可以将所有的金石凿出来?”
“其实这片地方金石的量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快则五天,慢则十天便可。”
墨战话刚说完,抬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垂首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真香。”
顾容裳靠在他的怀中浅笑,眸低微闪。
“这大白天的,王爷还是给我留点女王的威仪吧。”
墨战却是低低一笑,将她抱起到榻上坐下。
“何时跟我回晋阳?”
指尖卷起她的发丝,轻柔的把玩着。
“去晋阳?”
“难道真想一直待在这里?”在墨战看来,拓跋城也好,日月国也罢,都是顾容裳任性所为,早晚有一日是要回来,待在自己的身边的。
顾容裳无奈一笑,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经历过什么,这霸道的性子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王爷,我是女王。”从他的怀中站起来,顾容裳淡淡的看着他。
“罢,你喜欢,便在这里多待些时日就是。”
“王爷。”御朝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墨战起身又跟她说了两句话后,才走了出去。
顾容裳垂眸,看着手上那碧绿的玉镯,静默不语……
这是一个注定不会平静的夜。
“女王,烤鸡夜宵要不要?”
顾容裳看着眼前还冒着热气的烤鸡,伸手扯下一个鸡翅膀。
“教主深夜造访,有事?”
左邪笑声邪魅。“今晚可是月圆之夜,就这么闭眼睡过去了,岂不可惜?”
“那教主以为如何才不可惜?”
“女王随我来就是……”
话音未落,顾容裳只感觉腰间多了一只手,左邪不顾她反对的带她飞身出了内殿。
看着眼前飞逝而过的景物,顾容裳只想说,左邪的手真冷!
左邪带着她在一方屋檐下停了下来。
“女王可不要冷着了。”将白色的外袍脱下给她披上,顾容裳抓住他的手腕,将外袍制止他的东西。
“女王不冷。”
左邪动作微顿,没再继续。却带着顾容裳趴到屋檐上。
顾容裳刚一趴下,只感觉脖子上麻,顿时气息就变得微弱下来。
戴着面具的左邪就揍在她的耳边,即使是戴着面具,她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
“墨战,你真是够了!”
屋内,很快传来一道清冷愤怒的声音。
顾容裳眉心微皱。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了顾容裳带着十万兵马到了这个地方,你说你爱我,可是你做这一切,难道也是因为爱我吗?”水倾城的声音似乎很悲伤。
是啊,被深爱的男人在心口上插刀子,那滋味的确不好受……
“倾城,我说过,对她,一切都不过是利用!”
“当真?”
“是,我墨战,从来心里只有你。”
没过多久,顾容裳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让人遐想的声音。
顾容裳面无表情的趴在那里,耳边似乎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左邪将她带离的时候,她只感觉眼前不断的有既熟悉又陌生的风景闪过,世界似乎在那一刻变得宁静,没有一丝声音。
左邪看着顾容裳怔忪已经完全没了反应的神色,眼神微沉,解开她的穴道,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陌生的味道侵袭,顾容裳猛然回神,一把将左邪推开!
“不要碰我!”
左邪不想她的反抗会如此激烈,一时脸色也很不好看。
“怎么,还忘不了那个男人?”
顾容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教主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
左邪默然。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好像也是其中的一只。夜深,教主请回吧。”
左邪看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唇角微勾。
还真是个难驯服的女人啊……
不过,早晚都会是他的!
墨战当晚回到顾容裳内殿时,顾容裳明显在他身上闻到了水倾城的味道。
不过,她只翻了个身,闭上眼,什么都没有做……
在日月国挖到金子的事情很快就被传开了,不仅仅是整个日月国,就连跟日月国比较临近的地方的人都纷纷向这边涌了过来。
短短几天的时间,日月国外瞬间占满了人。
而日月国内,墨战的人已经开始进行深度掘金,短短五天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将所有的金石都挖了出来。
顾容裳站在高台上,看着被一箱箱送出来的金石,眸低的冷色越来越沉。
“最多明天,所有的金石就都能采出来了。”
“王爷打算如何处置这些金石?”
“暂且先运回晋阳。”墨战知道东隅国的军队马上就要到了,在他看来,这些金石留在日月国只会给顾容裳带来麻烦。
“先金石安置在库内,等到所有的都开采出来时候再运出去,如何?”
“好。”
一箱箱的金石被暂时先运送到了库房里。
“女王,被关在城门外的人一直都没有离开,怕是不进城来是不会善罢甘休。”
护城河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王先生也越来越担心,就发会出什么事。
“不用理会他们,魑魅魍魉翻不出多大的风浪,让你派人去找的东西都找到了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