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兰公主跟皇上一母同胞,你若是无事,就不要招惹。”
呃,这是,提点她的意思?那你早干么去了!
难怪这寒兰公主嫁了个没有实权的男人还敢那么嚣张,原来是有太后跟皇帝撑腰呢!
“多谢王爷。”想来也是她现在有利用价值,墨渊才会多嘴一句,看来自己之前的打算是对路了。
“司徒先生醒了,你有什么问题就进去问吧。”他视线在顾容裳手上的药箱上微微扫过。
顾容裳猜想这司徒先生应该是墨渊的门客之类的人,以墨渊对他的重视程度,这司徒先生是诸葛亮这样的重量级。
屋内,司徒薄已经醒来,脸色稍缓,不过依旧难看。
“司徒先生可觉得自己有哪里不舒服的?”顾容裳这次来直接提了一个药箱过来,里面装的是一些她从研究院里拿出来的医疗辅助用具。
“你……”司徒薄讶异的看着顾容裳,不明白王爷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了一个女大夫来。
这也不怪司徒薄没见过顾容裳,实在是前身之前在晋王府太没有存在感了。
“感觉有些气短,心口难受,呼吸有些压抑。”
“司徒先生把手拿开,我要听听你的心跳。”她拿出听诊器作势就要往司徒薄的胸前探去。
墨渊走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不悦的皱眉。再怎么厌恶,顾容裳都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这成何体统。“你在干什么!”
司徒薄也有些介意,毕竟男女有别。看墨渊进来,还呼出一口气。
“王爷……”
“王爷,在一个合格的医者眼中,永远都只有病人,没有男女。我是要听司徒先生的心跳是否有问题。”顾容裳神色很严肃。
“本王从未见过这样的检查方法。”
你没见过的多了!
“王爷,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
闻言,墨渊呼吸一窒。他的确答应过她,不会在她治疗过程中强行打断。
好,他倒要看看这个丑女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司徒先生,请把你的手,从你的胸前拿开。”这下意识的防卫东西是闹哪样,就你这面色蜡黄的老腊肉,还真以为姐姐饥不择食呢。
司徒薄看墨渊不语,只得任命的任顾容裳“宰割”。
司徒薄几乎是屏住呼吸的,就想着快点逃离“魔爪“。
“司徒先生,你是想死吗,呼吸!呼吸!不用幅度太大,正常的就行了。”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真是难伺候。
墨渊坐在一旁,看着顾容裳用那奇怪的东西在司徒薄身上动来动去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听什么需要听那么久!
“这个,夹在腋下,一会儿我过来拿。”听诊过后,顾容裳又拿出温度计。
一通弄下来,司徒薄都出了一身薄寒,这哪里是看病的,分明就是在折腾他,没看见王爷一张脸都黑了吗。
“你这个已经算是风心病后期了,一定要手术才能治愈,不然不出一年,你就会心力衰竭而死。”
这是顾容裳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手术,必须手术,而且还要在近断时间进行。
“手术什么?你是说,我的病能够治愈?”司徒薄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这次发病倒下也是不甘,他还没有看到王爷……又怎么会甘心就这么死了。
王爷这些年也给他找了不少大夫,可每个大夫说的都差不多,这会儿突然有人说他的病有希望治愈,那心情当然是激动的。但又有些不确信。
“什么是手术?”墨渊直接抓住重点。
“家传秘方,不可外泄。”要她在手术前跟他们解释,自己要在司徒薄的胸口开一刀,在他依旧跳动的心脏上搞来弄去,她不确定他们听了会不会疯,而她一定会被当成疯子处理。
“需要什么,本王让人给你准备。”
“那就有劳王爷了。”
顾容裳列了一堆清单,上面都是各种好药材,能讹不讹,她又不傻。什么百年人参,千年何首乌有多少来多少啊。
“过来。”从司徒薄屋中走出,墨渊将顾容裳叫住。
“王爷,还有事?”
“恩。”
看墨渊走进旁屋,顾容裳不得不跟了进去。
“过来,让本王听听。”
“啊?”
听什么?
顾容裳一脸茫然。
“刚才那东西,拿出来让本王听听。”墨渊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语气沉了沉。
呃……您老,这是要玩儿听诊器呢……
顾容裳憋笑打开药箱把听诊器拿出来。
“王爷,你听,随便听。”
墨渊皱眉拿着听诊器上下看了看。抬头看了顾容裳一眼。
顾容裳面色立马一正,表示自己现在很认真严肃。
“这个要听什么。”
“王爷,这是来听呼吸啊,心跳之类的。”可不是本小姐敷衍你,反正太复杂的学术语言你也听不懂。
“心跳……”墨渊按照顾容裳刚才那个样子,将两个听筒放在耳朵里,然后拿起那个探听圆片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放,刚好看见顾容裳站在自己跟前,伸手就往她胸前按了下去。
“!!”
非礼啊!
“嘭嘭,嘭嘭”
墨渊耳边传来他从未曾听过的心跳声,每一下都是那么强劲有力,就像眼前的人,似乎从生辰宴看见她开始,发现她比任何女子都多了一种向上的朝气……很吸引人……
“王爷,你,你干什么,我的身体好得很,你还是听你自己的吧。”顾容裳一脸怕怕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