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裳刚到摄政王府外,就看见一队严正以待的禁卫军将王府包围。
她脚步微顿,停下脚步皱眉观望。
“我们是奉太后之命来捉拿墨战,你们若是要违抗太后的旨意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禁卫军首领一脸蛮横的瞪着王府外的侍卫吼道。
这次太后可是派了上千禁卫军来,就算王府的侍卫厉害,他们人多也不怕。
“擅闯王府者,死!”
王府的侍卫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又是得了谁的命令,他们只知道,没有墨战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踏进王府半步!
两方对峙,混战一触即发!
这时,王府门“轰”然洞开。
一身黑衣如鬼魅般的墨战缓缓的“飘”了出来。
围观的群众一看就吓人退了好几步,顾容裳却是嘴角撇了撇,不知墨战会如何应对。
看墨战出来,禁卫军首领也畏惧的稍稍收敛了刚才张狂的气息。“摄政王,还请给我们走一趟吧。”
墨战就这么站在巍峨的王府门外,众生中一眼就能够看见他就像是睥睨万物的杀神,轻蔑,傲然。
“太后派那么多人来接本王进宫?”
“摄政王,你大胆伤了东隅太子,太后这是让我们捉拿你进宫审问!”
“本王伤了东隅太子?有何凭据?”
“东隅太子亲口所说。”
“好,本王就跟你们进宫问清楚。”
看墨战愿意跟他们走,禁卫军首领呼出一口气来。毕竟真要跟墨战对上,他们就是上万人都不是他一人的对手。
有没眼色的禁卫拿着铁链上前,还将囚车推了上来。
这是要让墨战坐囚车的节奏……当真是……不知死活!
“王爷,还请上车。”
顾容裳很不给面子的嘲笑出声,让墨战坐囚车,怕是比让他死还要难!
果然,只见墨战上前的脚步微顿,回头看了那囚车一眼,冷笑一声。宽大的黑袍一挥。“轰”的一声,木质的囚车瞬间成了碎片。
“不自量力!”
御锦等人将阎罗王的“灵车”驾了上来,墨战身形一动就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
“去吧。”声音慵懒还透着一丝不耐,哪里像是被抓进宫问罪的!
“是,王爷。”
王府的侍卫一字排开的走在“灵车”后面,这阵仗,哪里像是进宫去被问责的,倒像是去兴师问罪的!
禁卫军虽然不悦,可又有什么办法,只要这些侍卫不进宫门,他就没有阻挡的权利!
顾容裳等到人群散了之后才从后门进了王府。
可还不等她屁股坐热,宫里的人就到了。
“顾姑娘,太后宣您进宫,说要您去为东隅太子治病。”如喜神色匆匆的走进屋中沉声到。
王爷刚离开王府,这人后脚就到了,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我知道了,我准备好就出去。”就算她称病躲过了一时也躲不过一世,太后这明显是冲着她来的,一味的躲着还不如尽早面对。
王府门外,太后根本就不容许顾容裳说不,虽然那禁卫军的阵仗比不上来抓墨战那些,但一眼看去也有上百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捉拿什么朝廷钦犯的!
“顾姑娘,当真是贵人事多。”居然让他们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
顾容裳轻嗤了一声。“我若是现在倒地,估计你们还有得等,半个时辰是我客气了!”
禁卫军一噎,脸上闪过一抹狠色。
顾容裳也说得没错,若是她现在倒地装死指不定还会赖上他们,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顾姑娘请!”
顾容裳这才上了马车,一路向皇宫行驶而去。
……
凤栖宫内。
一身明黄龙袍的墨睿端坐在龙椅上,在他身边,是一身紫金凤袍的太后。
太后看着幽幽走进来的墨战气得指尖微颤,禁卫军早就快一步将去捉拿墨战的情况告诉她了,这墨战当真是张狂,都快成阶下囚了居然还敢如此行事!
“墨战,你可知罪!”墨战刚一走进来,太后往案桌上重重一拍冷声喝问。
墨战悠然得很,直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不顾及太后已经黑透的脸。
“臣不知,太后可否为臣说明。”
“对啊母后,战皇叔怎么了?”
“皇上,墨战他公然打伤东隅太子,现在东隅国的使臣要我楚国给一个交代,难道皇上还要包庇行凶者不成?”
“太后。”
“墨战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说本王行凶伤人,证据何在?”
“当时别院的人都看见了!来人,把人证带上来。”
太后一声令下,有两个穿着北坤侍卫服的人走了进来。
“参见太后。”
“你们说,那天你们都看见了什么?”
“回太后,那天我们在别院里巡逻,突然发现后山那边传来了奇怪的响动,走上前查看,才发现是摄政王和深太子两相对峙,当时摄政王手上拿着一把剑指着神太子的咽喉,欲取深太子的性命。”
闻言,太后看向墨战。“墨战,你都听见了?”
墨战不在意的点头。“当时本王正在跟深太子切磋武艺,只是没想到深太子武艺如此拙劣,本王只轻轻一碰就伤了。这可怪不得本王。”
“你,你狡辩!明明就是你伤了深太子。你逼迫深太子娶你妹妹为妃,深太子不答应,你恼羞成怒才伤了他的!”那说话的侍卫指着墨战不满反驳。
墨战面具的眼眸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