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懂,我懂子衿。因为我也正在煎熬着,挣扎在这份不知道是否有担保人的合同上,我是否该签下自己的名字!
白沐卿没有正面回答,半颔着眼眸,静静地聆听。
“我当记者也是因为想要陪伴在他的左右,无论是生活还是事业;是身体,还是灵魂!我们都应该在一条线上!”
“但你们却是背道而驰。”没有多余的顾虑,白沐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是个明白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子衿。如果是贫穷和贵贱,也许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逾越这一条岌岌可危的无形线。因为对象是他,一个站在道德尖端窥视世界的男人!或言之,就是呆板,保守,和愚蠢!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不可否认,你连这一份也一起包容着,一并掺进骨头里爱着,煎熬着!”
“..沐卿。”仿佛被说中了心声,有点动容,有点无奈。于子衿欣慰地呆望着白沐卿,不语,只是看着她。
于子衿明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得很她自己的定位。但是,她只是无法接受,无法释怀罢了。难道不是吗?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白沐卿从来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每个人,信仰不同。有人信仰爱情,有人崇拜权利。只是价值观,不同而已。
没有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