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听完莫千千的话,看了她一眼说道:“到现在了你们还否认,看来你们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那好,我们找里正来处理这件事情。”
莫千千听道这里,看了一眼中年妇人说道:“可以,那就找里正来好了。”
中年妇人听完,说道:“那好,你们等着。”
说完,回身又对站在身后的一个男人说道:“三子,你去找里正去,今天我们必须把自家的东西要回去,这可是我们为了过冬储存的食物,绝对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
听完中年女子的话,那个叫做三子的男人转身离去,其余的几个人依旧站在莫千千家的院子里。
莫千千看着他们的人去找里正去了,回转身子看向了自己的娘亲和二姨,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没事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没有做过,自会有人换我们清白的。”
两位当娘亲的听着莫千千的话,脸上的表情并没有缓和多少,而是看着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千语,我担心这件事情解释不清楚,你说这麋鹿和车子都是咱们家的,说我们没做,怎么会有人信呢。”
莫千千听完,看着两位当娘亲的说道:“没事,我会想办法的,你们先回屋子里做早饭去吧!弟弟妹妹们都饿了。”
听道莫千千这么说,两位当娘亲的有看了她一眼,怀揣担忧地走进了屋子里去给他们做饭去了。
辽王世子看到这里走到了莫千千的面前,看着他说道:“你想好了怎么办了吗?”
莫千千听道他的问话,看了她一眼说道:“没有,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没听说过,现在只能期盼里正大人能够开明,帮着我们洗刷这不白之冤,还我们清白。”
辽王世子听完,看着他说道:“你就是这么想的,我看里正不一定能查出真相,你要想证明清白,还是自己亲自去查的好。”
听完辽王世子的话,莫千千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心里说道:“我也想自己去查,可这方面自己一点都不擅长,怎么去查。又不像现代路上有监控,可以顺着监控查,这里两眼一抹黑,上哪里查去。
辽王世子看到莫千千没有回应,站在那里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听道他的问话,莫千千回过神来看着他说道:“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这是么人做的,他怎么知道我家有麋鹿和车子。”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篱笆门被推开了,那个叫三子的人领着里正走了进来,用手指着莫千千和辽王世子说道:“就是他们偷了我们几家储存过冬的鱼干,他们的胆子可大了居然赶着车子去偷,里正,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里正听完这个叫三子男人的话,心里也开始泛起了嘀咕,他和莫千千接触过两三次,从内心里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好孩子,聪明,能干,善良。虽说出身在寡妇家里,可这个孩子却总能给人一种充满干劲的正能量。
于是他带着怀疑地看向了莫千千和辽王世子问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莫千千听道里正这么问,双眼认真地看向了他说道:“里正大人,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也是受害者,今天我们本想早早地起来喂好麋鹿,去地里翻地,没想到我起来打算去喂它之时,发现麋鹿和车子都不见了,我本以为又丢了,就去仔细的检查看篱笆门,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那只桥的是,我刚刚打开篱笆门,就看到麋鹿自己拉着车子,从张家婶子门前路过走了回来。紧接着他们就找了过来,然后就把我们当成了贼。”
里正听完莫千千的话,心里泛起了嘀咕,心说看这孩子那认真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可是她这样的说辞有真的很难让人相信。
想到这里,里正看着莫千千说道:“你的意思是贼人先偷了你家的麋鹿和车子然后赶着车子去偷了别人家的东西是吗?”
莫千千听完,很是认真地说道:“我知道这样说,很难让人相信,不过这时事实。”
莫千千的话音刚落,就听道那个中年妇人说道:“你这丫头,还挺能编谎话,贼人偷你家的麋鹿你们听不到动静也就罢了,那套车子能一点声音都没有,你别说你们耳朵都聋了,套车子那么大的声音你们都没有听道。”
莫千千和辽王世子听道她的话,脸色都沉了下来。只听莫千千说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如果他们是在院子里套的车子,我们就算是睡的再死,我们也会听道,但是如果他们不是一个人,把车子推出院子在套车子,我们不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吗?”
听着莫千千的狡辩,中年妇人冷哼了一声,看着里正说道:“大人,你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那可是我们储存过冬用的,这要是不还给我们,我们可怎么活啊!”
说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莫千千看到这里,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时听到动静的左邻右舍和乡亲们都来到了莫千千家的门口,听着这个中年妇人的哭诉,只听她边哭,边说道:“你们这一家子贼,偷东西,你少偷一点也就算了,竟然还赶着车子去偷。乡亲们你们快来给我们评评理,就这家人家,昨天半夜赶着车子去我们屯子里偷走了我们几户人家辛苦晾晒储存过冬的鱼干。
里正听道妇人这么说,看着她说道:“好了别哭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的。”
中年妇人听道